第405章 雙方調解

  她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


  “這誰啊說話很犀利啊。”


  “不知道呢。連墨少都敢懟,真是太年輕了。”


  “什麽年輕啊,根本就是不知所謂。”


  “噓,不一定哦,看著司少跟她關係還不錯。沒準會有大反轉呢。”


  一旁作壁上觀的那些男男女女們竊竊私語,似乎都在等著看慕淺的笑話。


  墨景琛慢悠悠的品著白蘭地,似乎並沒因為慕淺的指責而生氣。


  須臾,挑了挑眉,悠悠問道:“慕小姐,公司破產了,很閑”言外之意無非是在諷刺慕淺,說她公司已經破產了,所以才會閑的來多管閑事。


  慕淺氣的雙拳緊握,抿著唇瞪著墨景琛,“我公司怎麽破產的你會不知道墨景琛,你到底什麽意思還是不是個男人,對我一個女人犯得著不折手段”


  “虧得你還是律師。麻煩下次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什麽叫做我對你不折手段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看上了你。”


  墨景琛冷哼一聲,“還有事嗎沒事就滾”


  “我”


  他無情的驅逐,氣的慕淺火冒三丈,但又無處發作。


  隻能隱忍著心中的憤怒,心平氣和的說道:“墨景琛,如果你對我個人有意見,盡管對我來,我保證二話不說。但公司有一百多號人,你等於毀了他們的飯碗。”


  說完,見墨景琛仍舊垂首盯著他手裏那一杯白蘭地,無動於衷。


  慕淺隻好繼續說道:“這一次,算我求你高抬貴手,成嗎”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回國之後竟然會遇到這麽大的麻煩。


  公司是她跟好閨蜜錦甜甜兩人合夥創立的公司,雖然後期錦甜甜撤了不少的份額,但她也是合作人之一。


  公司砸在她的手裏,她要怎麽跟錦甜甜和公司所有的員工交代

  從創立之初到現在,經曆過多少風雨坎坷,也隻有她心裏清楚。


  此時,司靳言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些什麽事情。


  但礙於是墨景琛和慕淺兩人之間的事情,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學妹,他不好說什麽,隻能靜觀其變。


  “求”


  矜貴冷傲宛如帝王一般的男人挑了挑眉,視線落在慕淺的身上,“怎麽求”


  “我”


  縱然聽得出墨景琛是在蓄意刁難,慕言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你開條件。”


  “嗯哼有點意思。”


  男人來了興致,伸手撩了撩身旁女人的下巴,“艾維爾,你說,該開出什麽條件才好呢”


  艾維爾正是剛才被慕淺怒懟的女孩。


  聽見墨景琛的話,頓時欣喜若狂。


  對著墨景琛嫵媚一笑,伸出纖長的指甲,指了指桌麵上的一排排排列整齊的紅酒,“一二三四五六七,一二三四五,總共是三十五杯酒,把這些酒都喝了吧。這樣才能表達出你的誠意。”


  慕淺微微垂首,掃了一眼麵前的方形酒杯,三十五個杯子,滿滿的都是紅酒,三杯半一瓶,差不多是十瓶紅酒

  “好,說到做到。”


  她不假思索的應允了。


  伸手解開白色西裝袖口的扣子,將袖子挽起。


  司靳言走了過來,一把拉著她的手,“淺淺,別鬧。”


  將她落在身後,對著墨景琛說道:“景琛,淺淺剛剛回國,雖然不知道她什麽地方得罪了你,但我代她向你道歉,別跟她計較了吧。”

  墨景琛蕩漾著杯子的動作微微一滯,眼瞼微抬,目光在司靳言和慕淺兩人身上打量一番,冷哼一聲:“靳言,兄弟一場,我奉勸你,離這種女人遠一點。一個為了掙錢不惜出賣自己的女人,配不上你。”


  “墨景琛,你混蛋”


  被他出言汙蔑,慕淺止不住心中怒火噴湧,“你憑什麽這麽說我”


  “憑什麽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你不清楚,四年前,你為了錢做了什麽事情,嗯還用不用我說下去”


  墨景琛無情的撕開慕淺的過去,但話音落下又怕被她洞察出端倪,便繼續說道:“你這種女人,不調查一番,還真不知道你多麽的肮髒。以後,離薇薇和靳言遠一點。”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慕淺的身上。


  但那些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可當著司靳言稍有些失望的目光,不知為何,心,驀然一抽。


  “我”她貝齒咬唇,神色略顯得慌張。


  須臾,一把拉開司靳言,“學長,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說完,她俯身,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一杯喝完,砰地一聲,將被子重重的放在玻璃桌上。


  而後端起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第五被


  第十二杯

  喝酒速度很快也很猛,每一杯都沒有停滯過,隻是那一張精致的麵龐略顯得有些痛楚。


  “淺淺,夠了,別喝了。”


  司靳言終於看不過去,走上前,奪下她手裏的酒杯。


  但卻被慕淺大力的推開,憤怒的說道:“學長,這是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一句話夾雜著憤怒的嘶吼,似乎在宣泄著心底某一種情緒。


  又或許是被墨景琛剛剛的話觸碰了心底的傷痛,覺得不堪的過往被人揭開,猶如傷口撒鹽,難受的近乎窒息。


  以至於她多年來都沒有勇氣去麵對任何一個追求她的男人。


  因為,她覺得自己很髒,配不上

  一聲嘶吼,震懾了所有人。


  眾人鴉雀無聲,就連司靳言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站在一旁看著她喝酒,心急如焚。


  “墨景琛,你”


  最終,司靳言不忍心讓慕淺繼續喝下去,便開口對墨景琛說話。


  然而,話說了一半,墨景琛揮了揮手,“都出去吧,我跟她一個人談一談。”


  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起身走了出去。


  “靳言,走了,快點。”


  那些人將司靳言拉了出去。


  他見著墨景琛似有饒恕慕淺的意思,便對著慕淺溫柔的說道:“我在外麵等你,有事兒叫我。”


  “嗯。”


  酒喝得很猛,這會兒腦袋有些沉重,但理智還是非常清晰的。


  眾人紛紛走出包廂,關上了門。


  一時間,隔音效果超強的包廂內靜謐無聲。


  慕淺就那樣站在那兒,而墨景琛仍舊坐在沙發上,凜寒眸光撇向慕淺,“想讓我饒了你”


  “嗯。”


  她微微頜首,算是承認。


  “讓我答應你很簡單。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ntent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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