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夜晚降臨
三人離開了現場,沒有人願意在那裏多待,無論是淩還是那個冷靜得有些異常的曾曉琴。
走到停車場,因為死人,所有的車輛都不準離開,無數的人遠離大樓,議論著剛才的事情。
有不少人因為好奇,看過廚房中的一幕,吐得停車場到處都是汙物,此時卻都恢複過來,繪聲繪色的和旁邊的人起自己看到的東西,仿佛不把別人吐,自己就會很丟臉一般。
回到車輛邊,曾曉琴第一個開口:“現在我們怎麽辦,你應該有想法吧。”
看著女孩看向自己的目光,淩苦笑,將自己的打算了出來。
“我本來是想回到我們玩遊戲的樓去的,那裏應該才是一切的源頭,但現在想來是不可能了。”
“的確。”曾曉琴點點頭:“現在這種情況,沒有人可以離開,更何況那個人是和你們一起來到這裏的。”
“是啊,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便是保護好自己,隻有這樣,才能打斷對方殺人的節奏,然後找到機會回去,一舉消滅對方。”
“保護自己,你有什麽想法?”
“我和對方接觸過幾次,它最大的能力是讓人產生幻覺,而它最大的弱點是,需要按照遊戲中的死法殺死我們,嗯,應該是類似的死法。”
“所以在遊戲中,我們兩個是最後被狼人拍刀的人,所以我們的死法應該是被刀砍死?”
“或者被狼人殺死。”淩苦笑著補充,想了想接著道:“幻覺對我們兩個的影響應該不大,所以我們最好能夠遠離人群,我不確定那家夥會不會讓其他的人產生幻覺,然後來攻擊我們。其次,保守本心,不要相信任何的幻覺。”
淩隻能這麽,鐵相潛的死法,似乎並不是幻覺可以做到的。
死人是一件大事,警察來得很快。封鎖現場的同時開始對滯留在服務區的人進行調查。
淩和大嘴自然是調查的主要對象。
兩人已經提前想好了辭,並且一直在停車場吃東西,有很多的人可以證明,警察雖然懷疑,但並沒有將兩人當成凶手對待。
可自身的行動依舊受到了限製。
一下午過去,服務區完全封閉後兩人被帶往了警察局指定的酒店,協助調查,和他們一起的,還有自告奮勇被帶走的曾曉琴。
等到一切安排好,已經是下午5點多,三人坐在酒店房間中,而門外還有留守的警察。
“已經快6點了,我們是白被拍刀的,按照遊戲,我們也會死在白,隻是對白這個定義我不適很了解,所以接下來的幾個時,我們要提高警惕。”
淩開口,雖然不明白白和夜晚的劃分,但想來隻要完全黑,那便怎麽也算不上是白,他們會暫時安全一段時間。
畢竟救下明後,鬼魂也沒有馬上對明動手,而是製造了一個時間錯亂的空間,方才動手。
這明對方對遊戲中的設定十分看重,輕易不想要破壞。
而對方要是再次製造時間混亂的空間,有過一次經驗的淩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
他的想法得到了另外兩人的同意。
時間很快過去,中途警察又來問過一次話,隨便給三人帶了盒飯。
一直等到晚上八點,色完全暗淡下去,三人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淩開口安排道:“今晚在遊戲中是不存在的,但白我們兩個沒有遇到危險,原因我不知道,但按道理晚上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不過大家還是得心。
這是一室一廳的套房,曾曉琴,你是女生,你住裏麵的房間,我和大嘴在客廳將就一下,晚上你要驚醒一點,最好不要關房門。”
曾曉琴搖搖頭:“這樣安排不對,根據遊戲,我們兩個是下一個目標,所以我們需要住在一起才能互相有個照應,我可不想睡著睡著就死了,再,警察詢問的時候,我我是你的女朋友,不住一起可能會引起警察的懷疑。”
著,她將目光轉向大嘴:“大嘴,我和淩才是目標,你獨自住反而比和我們在一起更加安全,當然,晚上你也需要驚醒一些,最好是能夠不睡覺守著我們,萬一今晚上沒事,明我們也才有精力去應對危險。”
淩張大嘴巴正要反駁,大嘴已經認可的點了點頭:“嗯,對,這才是最合理的,晚上我守夜,反正要是你們出事了,我一個人也跑不了。”
見此,淩隻能點了點頭。
有些扭捏的和曾曉琴走進臥室,淩飛快的占據了唯一的一張椅子:“我就在這裏休息吧。”
曾曉琴的臉上有些紅暈,依舊搖了搖頭:“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晚上會安全,但按照你的法,我們晚上更應該好好休息,你在椅子上能休息好?再,大家都穿著衣服,你怕什麽?”
話的很理智,但臉上的紅暈卻越來越濃。
淩搖搖頭:“不用,我就在椅子上,你先休息,我守一會兒夜,其實我也不敢確定,今就一定安全。”
曾曉琴想了想點點頭:“那行,我們輪流守夜,加上外麵守夜的大嘴,今晚應該很安全。”
完,她徑直躺倒在床上,衣褲鞋子都沒脫,依舊拿被子將自己蓋住。
淩下意識的避開了目光,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他依舊感覺到怪怪的。
沒辦法,處男就是這樣的純情。
畢竟累了一,坐在椅子上的淩也有些瞌睡,頭一點一點的,還傳出細微的鼾聲。
偷看好幾次的曾曉琴才終於放下心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椅子上的淩突然一個轉身,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人被這麽一嚇,很快清醒過來。
就在他清醒的瞬間感覺到不對。
房間中並沒有開空調,可整個房間的溫度卻很低,皮膚已經被冷得一片冰涼,衣服有些潤,如同沒有曬幹的衣服。
再一看曾曉琴,她整個人因為冷,已經卷縮在一團,眉毛微微顫抖,看起來睡得並不安穩。
而房門外,更是傳來細微是聲音,仿佛有人隔著很遠在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