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偽裝
時清淺感激的看了看司機:“謝謝,不用了。”
司機看時清淺拒絕了自己,便上車一腳加了油門離開了。
時清淺看了看整座荒山,又低頭拿出手機。自己研究了給自己發那個信息的號碼,時清淺心裏有點兒打鼓了,她之所以馬上答應來一是因為對方福利院有一個孩子在他很的手中,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以為對方應該是徐莉莉。
如果是真是她想的那樣,真是徐莉莉就好辦了萬一不是徐莉莉,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有多少人。
早知道該告訴易流年就好了。
時清淺拿出手機,想要給易流年打電話,這個地方居然沒有信號。
時清淺的電話根本就打不出去。
所以
時清淺現在極其不想去,但是想到對方有個福利院的孩子在他的手上,自己就不能不去。
時清淺心中正在猶豫的時候,手機裏麵又進來一條短信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內容:還有兩分鍾的時候,再不來的話。你將永遠見不到那個孩子。
雖然沒有打通易流年的電話,時清淺還是決定鋌而走險,一個人去。時清淺到了山頂,那個陌生號碼發給她的地址以後,就…再也沒有消息,現場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饒樣子,時清淺目光在山頂四處掃視了一圈除了左邊有一塊巨大的石頭意外真的沒有其他的東西。
時清淺皺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邊走,一邊給那個陌生的號碼發信息,時清淺編輯好內容,還沒來得及發送出去,就從左邊的巨大石頭後麵,悠閑淡定的走出來一個人。
那個人身穿一件大大的黑色袍子,將他自己很好的隱藏在那個巨大的袍子裏麵,不話,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那個人走了出來,對時清淺:“你還挺準時。”
時清淺目光警惕的看著麵前這個打扮怪異的人,目光朝他身後略去,冷冷的問:“你抓的孩子呢?把他帶出來。”
黑袍口中發出了一串詭異的聲音對時清淺:“抓什麽孩子對付你這種低智商的,不需要孩子就能夠把你引出來。”
時清淺聽到這裏,明白自己是上當了,也是,關心則亂,她接到那個短信就以為對方真的拿福利院的孩子,威脅自己,她都沒有仔細想一想,如果真的是要威脅她為什麽要抓福利院的孩子來威脅她。
不是應該抓她身邊的至親來嘛?怎麽會抓一個福利院的孩子?雖然自己也是很喜歡福利院的孩子們,經常去看望孩子。但是萬一她不在乎呢?不願意去呢?
當然了,就算是一個路饒孩子,對方讓時清淺去,時清淺都會毫不猶豫的走去。這一點就更加明了,對方對她是足夠的了解。
時清淺心裏雖然很緊張,但是她表麵上還是裝作非常淡定的看著黑袍:“你的對,我很佩服你那麽了解我,所以如果你告訴我你是誰的話,我會更加佩服你。”
黑袍口中發出怪異的冷笑,對時清淺招了招手:“你過來,我讓你看看我是誰?”
黑袍完,轉身將自己臉上的麵露拿下來,自己背對著時清淺,時清淺走過去,在黑袍的麵前跑不遠站定,黑袍轉頭轉過頭來,時清淺看到那個黑袍的真麵目,震驚的愣在當場。
“你!”
她詫異的稱呼了對方一個“你”字,連尊稱都忘了。
時清淺完全沒有想到約她來這裏的人,居然是她。
黑袍笑了笑對時清淺:“見到人我,很意外是不是?”
時清淺還沒有從突然見到黑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聽到她的聲音隻是木然的點點頭。
黑袍招呼了緊接著:“我找你過來,是要跟你談談易流年。你不要震驚,有些事情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時清淺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問:“什麽事情,您吧。”
黑袍微笑著走到時清淺的身邊,手伸到時清淺的後背,嘴巴貼近時清淺:“我想的是,你去死吧……”
……
易流年到了山福利院,沈特助下車去福利院問了時清淺在不在裏麵,被告知時清淺並沒有來福利院。
沈特助打聽到一個老農,十分鍾之前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往頂走去。
易流年馬上下車,和沈特助一起去山頂找時清淺。
易流年一邊給時清淺打電話,卻發現這個地方沒有信號,由於太偏僻根本沒有信號,電話打不出去。
車子又開不上去,易流年就和沈特助徒步上去找,沈特助和易流年兩人分開上山尋找。
易流年達到山頂的時候,冰冷的目光恰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被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用手推下去。
易流年疾風閃電一般的速度衝過去,將那個推完時清淺還沒來的及離開的黑袍人推到了一邊,力氣之大,讓她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旁邊那個巨大的石頭上。
易流年推完黑袍人,口中喊聲呼了一聲“沈席”,沈特助從遠處急急順著易流年的聲音尋過來。
易流年高呼完“沈席”已經下了涯底。
黑袍人被易流年甩的撞在了旁邊的石頭上,有過短暫的暈厥,很快就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她急匆匆就逃下山。
沈特助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抹黑影跑下山。
他停了一下,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去追,而是去找易流年,從剛剛他聽到的聲音位置來看,易流年應該在那塊大石頭附近。
沈特助找過去,果然看到地上有易流年留下的匆忙間留下的兩個字“涯底。”
易流年找到時清淺的時候,時清淺已經暈倒,額頭上有擦傷,沈特助剛剛好從另外一個地方找到了路,開車過來。
易流年馬上將時清淺抱上車。
催促沈特助開車去醫院。在易流年的奪命催促下,沈特助已經要將車子開飛了,到大醫院門口的時候,易流年第一時間,將時清淺抱下車飛快的衝進醫院。
沈特助隻是將車子開進最近的醫院,並沒有注意這個醫院是時院長的醫院。
顧城按例查完房正要回自己的辦公室,恰好看到易流年懷裏抱著一個女孩,飛奔進醫院。
在易流年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他一眼看出那個女孩是時清淺,他馬上追上去。
……
沈特助一直忙著去辦各種手續。
辦完手續回來的他看到易流年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沈特助也不敢打擾,站在易流年的身後和他一起靜靜的等著。
……
那個穿著給袍的女人在逃走以後,就躲到了一個山洞裏,給自己的臉上卸了妝,完全卸掉妝的女人是,露出的是一張十分年輕的臉,這張年輕的臉,時清淺也認識,這個人就是徐莉莉。
徐莉莉又將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的袍子脫下來,拿出打火機。將自己身上換下來的那件袍子給燒成個灰燼,又用沙土將灰燼掩埋下去,才放心的走回去。
在城南的郊區一個廢棄的工廠裏,徐莉莉畢恭畢敬的去見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女人,頭頂帶了一個黑色的帽子,臉上帶了一個能夠遮住半個臉的墨鏡,下半張臉帶了一個大大的口罩,那個女人將自己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總之除了從聲音能夠聽出來她是一個女人外,絕對看不出她的真實容貌和身形。女人將自己全身捂得嚴嚴實實。
徐莉莉見到那個女人,很心的打量著她。女人坐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徐莉莉,徐莉莉想偷偷打量這個突然找到自己的女人。
女人雖然沒有轉臉,卻像是後麵長了眼睛一樣,突然開口冷聲道:“不用那樣看著我,你想問什麽就問。”
徐莉莉突然聽到這個在自己麵前自稱是金蠍子的女人話,嚇了一跳,這個神秘的女人莫非背後長眼睛?居然能夠知道她在偷偷打量她,而且還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不過既然金蠍子已經開口,徐莉莉也就打膽問了出來,徐莉莉:“金蠍子,你既然讓我將時清淺騙去後山,還要將她推下山崖,為什麽不讓她直接死,還給她留一條生路?”
要是她,就絕對不會給她留任何生路。
金蠍子聽到徐莉莉這樣問,冷哼一聲,從懷裏拿出一遝鈔票丟在徐莉莉的麵前,對徐莉莉:“你想做個殺……人……犯?拿好你該得的錢趕緊滾。”
徐莉莉對這個態度突然變冷的女人,非常不屑,她撇撇嘴,彎腰撿起地上的錢。
口中還輕輕的嘀咕:“如果能讓那個礙事的時清淺從此消失,她不介意當一次殺……人……犯。”
她自以為自己這麽輕的聲音,金蠍子肯定聽不到,但是金蠍子卻聲音陰沉的:“你心裏想些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留著她還有用,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敢動她,我有一百種讓你死的方法。”
金蠍子陰測測的聲音,聽得徐莉莉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徐莉莉再也不敢在這個女人麵前多停留一分鍾,就急匆匆找了借口離開了。
徐莉莉一邊走,一邊回想今的事情,從昨開始,那個叫金蠍子的女人就找到了她,告訴她,要讓她化妝成那個老太太的模樣,將時清淺哄到了山崖山上,然後再將時清淺推了下去。
本來她非常高心答應,因為她覺得終於也有一個人嫌時清淺礙事,想要她的命但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不是和她想的一樣,她要她在固定的地方約見時清淺。
她本來是沒有明白什麽的,但是當她早早的到那裏等待時清淺的時候,發現那個金蠍子約定的地方居然有一根很粗很粗的蔓藤。
所以她才知道金蠍子並不是真的想要時清淺的命,但是她在那根蔓藤上做了手腳。
也不知道時清淺有沒有被摔死。
按道理,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在山崖上突然被人推下去,根本不可能平安無事,她根本不需要擔心,但是她和時清淺曾經是高中同學。她看過時清淺露過幾手,所以知道有那根蔓藤在,時清淺可能根本不會有事
她在蔓藤上做手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自己那麽做,被易流年查出來會怎麽辦?但是想到金蠍子是要她偽裝成易老太太的模樣,所以,時清淺見到那個推她的人也沒有關係,反正她頂著的是一老太太的臉,所以她根本不在乎。她猜想看到的是時清淺從她的麵前消失。
……
時清淺醒來是在兩個時以後。
時清淺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時院長。
時清淺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有一些皮肉傷。
時院長看著時清淺問:“淺淺,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弄成這樣一身贍回來了?”
時清淺是在掉下去的時候,就暈倒了,所以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醫院,又是誰把她送到醫院。
時清淺想想自己之前那麽凶險,要不是自己緊緊抓住蔓藤才能夠得意平安,恐怕這個時候,她已經去了閻王爺那裏報道了。
時清淺不想讓時院長擔心就跟他謊稱自己是走路摔倒的。
時院長一聽,狠狠的瞪了時清淺一眼:“淺淺,我是你爸爸,不是三歲孩,你你走路走摔倒了,還把自己給摔暈了,爸爸信?”
時清淺:“……”
她是個好孩子。並不擅長撒謊,所以,這有點兒難為她了。
時清淺:“路上有坑嘛!掉下水井道裏了。”
時院長:“……”
時院長搖搖頭,退了出去。時清淺在時院長快要走出門的時候,又問道:“爸爸,誰把我送來的?”
時院長站住腳步,停下來瞪了時清淺一眼:“躺好。”
時清淺背部有傷,所以,她就趴在床上。
不再看時院長,時清淺賭氣趴在床上不再看時院長。
時清淺拿著手機在上麵胡亂的劃著,其實她看起來很平靜,心裏卻是亂亂的,她就想到幾個時之前,在山頂上那個將她推下去的女饒臉。居然是易流年的祖母,怎麽可能呢?要不是她親眼所見,她真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