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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取戒指

  時清淺是編劇,本年來是不需要跟組的,但是這個劇組裏麵來了一個帶資進組的演員,為了給這位帶資進組的演員加戲,劇本裏麵的劇情就經常需要改動,所以,時清淺這一次也就被要求跟著一起去,在劇組改劇本是常有的事情,主演、導演、誰都有可能加戲改戲改劇情,編劇就得跟著改,時清淺對於這樣的事情都習以為常了,雖然很不滿意,將原本好好的一本改的體無完膚,但是編劇在劇組本來就沒有話的權利,隻有背黑鍋的份,到時候不管劇情被改成什麽樣了,隻要劇情一旦搬上熒屏,觀眾一旦覺得不要,被噴的最慘的,背鍋的就一定是編劇,所以對於這樣的劇組,時清淺根本也不想用心,依她的能力,隨隨便便拿出來的一個劇本,隻要劇組不亂改劇情,絕對能是一部佳作,但是這樣的劇組她還沒有遇到,所以,這些年拿出來的劇本也就相當於她平時的塗鴉之作,盡管是塗鴉之作也比那些饒劇本好太多。


  劇組明早上就要出發,晚上,時清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林喬知道時清淺要跟組,這一走就要兩周的時間,林喬特意約了時清淺一起吃飯,算是給她送校

  吃飯的時候,林喬跟時清淺:“淺淺,我覺得吧,你能不去還是不要去的好,你們劇組去采景的地方是個旅遊山區,那裏的山路比較複雜,每年都有遊客在那裏出事,那地方不吉利。”


  時清淺笑了笑,壓根沒有把林喬的話,放在心上,對林喬:“我這行李都收拾好了,不去也來不及了,再了,我又沒做虧心事,出趟門,還能怕上掉下石頭砸著我不成?你就別瞎擔心了啊。”


  林喬頗為認真的:“哎,你還別不信邪,我時候我家就有親戚要出遠門,家裏人那就不讓他出門,他非要出門,結果就出了車禍。我總感覺吧……”


  時清淺伸手摸了摸林喬的腦門,打斷她的話:“我看看發燒了沒有,沒有呀,怎麽開始胡話了,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信那些有的沒的。放心吧,我這次出門,除非非常必要,不然我一定躺在酒店裏麵睡大覺,行了吧?”


  林喬對時清淺再三叮囑,就像個老媽子一樣,時清淺認真的點頭,對林喬的話,表麵上是聽了,實際上是左耳進右耳出。


  她早就習慣了,林喬對她做事哪哪的都不放心,每次出門,隻要是被她知道了,總是千叮嚀,萬囑咐,像個老媽子。


  時清淺對林喬打趣:“知道了林大媽,你要是個男的就好了,我就嫁給你,有這麽個老公,我能幸福的飛。”


  林喬聽到時清淺的話,同樣打趣的:“那還不簡單,我去泰國,回來就可以娶你了。”


  時清淺嫌棄的“呸”了一下:“呸,你願意娶我我可不願意嫁哦,我要嫁也是嫁給正經哥哥,才嫁高仿的。”

  林喬朝時清淺伸了伸頭:“反正呀,你家正經哥哥要是不趕快娶你過門,我可真就要挖牆腳了。”


  時清淺將林喬伸過來的腦門一掌給拍了回去:“去你的,就知道你惦記我的美色,想娶我呀,下輩子吧。”


  時清淺和林喬的吃飯的包間門沒有關死。


  和客戶吃完飯剛好出來的易流年,經過她們的門邊,時清淺和林喬的對話剛好從門縫裏飄了出來。


  易流年俊眉微挑,微微側頭朝門裏看了一眼,身後還跟著幾位客戶,易流年也沒有停頓,徑直下了樓。


  那幾位客戶都忙著巴結易流年,恨不得抓緊時間多跟易流年幾句話,所以,除了易流年,並沒有其他人聽到時清淺和林喬的話,包括跟在易流年旁邊的沈特助。


  到了門口,沈特助將那幾位客戶打發走以後,就給易流年開了車門請易流年上車。


  易流年並沒有著急上車,慢條斯理的掏出一根煙點燃,夾在指間。


  抬頭看了看酒店的大堂對沈特助:“你先走,我自己回。”


  沈特助詫異的跟著易流年的視線看向酒店大堂,不確定的問:“易總,您喝了酒。”


  喝了酒是不能開車的,酒駕是違法的。


  易流年見沈特助沒有走,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語氣裏滿滿的威脅:“走不走?”


  易流年滿臉都寫著“再不走,盤你!”


  沈特助接受到易流年危險的信息,馬上恭敬的關上車門,對易流年:“走,我走,馬上走。”


  沈特助走後,易流年手指夾著煙,身體隨意的看著車門,幾次將指間燃著的煙夾到唇邊,卻並沒有抽,等著煙自己燃盡以後,抬腕看了看時間,丟下煙頭,撚滅再次點上一根煙。


  時清淺和和林喬吃完飯出來,一直盯著酒店大堂的易流年看到時清淺和林喬手挽手的有有笑的走出來,目光不悅的沉了沉。


  一直夾在指間沒有抽的煙今晚第一次放在口中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圈一圈漂亮的煙圈。


  林喬是開車來的,所以她本來是打算送時清淺回家。


  林喬剛掏出鑰匙,一抬頭看到易流年站在靠車站著,像是在等人。


  時清淺光顧著和林喬話,並沒有看到易流年。


  林喬同樣是像看到了情敵一樣,麵露不悅。


  故意將時清淺的視線引開。


  易流年抬手摁了車喇叭,時清淺被汽車喇叭聲吸引,轉過頭去看到易流年閑適的靠著車身。


  時清淺意外的愣了一下,鬆開林喬的手臂。


  正要過去,林喬:“淺淺不要過去,我送你回家。”


  時清淺滿臉都透著愉悅:“好的,我先去跟哥哥打個招呼啊。”


  時清淺跑過去到易流年麵前問:“易流年,你怎麽在這兒?”


  不是特意來接她的吧?她可沒有告訴易流年自己要和林喬來這裏麵吃飯,不是特意來接她的,那也太巧合了吧?果然是緣分來了,怎麽擋也擋不住。


  易流年撚滅了煙頭丟下,直起身子對時清淺:“陪客戶吃飯。”


  時清淺剛剛心裏燃起的幸福感瞬間消失:“哦,那你去吧。”


  旁邊的林喬扯了扯時清淺的袖子:“走了,淺淺,我送你回家。”


  易流年轉了轉手中的的車鑰匙又補充了一句:“喝了酒。”


  時清淺愣了幾秒鍾,總算是反應過來,易流年是什麽意思,易流年的意思是,他喝了酒,所以不能開車。


  所以他才站在這裏沒有走?

  他總是能一個字,絕不兩個字。


  跟他話,理解他的意思,完全是要靠猜的。


  時清淺:“既然你喝了酒,就叫個代駕吧。”


  易流年接的很快:“這個點叫不到代駕。”


  易流年剛剛完,有一個男士走過來,胸前還掛了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代駕字樣,過來很客氣的想問易流年需不需要代駕。


  易流年一個寒氣逼饒眼神冷掃過去,將那個代駕還沒有完的話,生生嚇了回去,識趣的走開。


  時清淺將林喬拉到了一邊,聲對林喬:“喬,我不用你送來了,我坐他的車回家。”


  林喬假裝生氣,看著時清淺:“你這個見色忘義的,都好了,我送你回家,你居然要拋下我一個人,你看那邊明明就有一個代駕他不要,根本就是想……”

  林喬一邊憤憤不平的著,一邊看到時清淺那種拜托的眼神終於語氣一軟,歎了口氣,將剩下的話吞了回去,妥協:“好了,我走啦。”


  林喬開車走以後,時清淺走過去對易流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如願以償的易流年唇角微彎了“好”,就掐滅手中的煙頭,將鑰匙交給時清淺,自己則是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彎身鑽了進去。


  易流年一上車,就假裝醉酒的樣子,閉著眼睛一副似睡未睡的樣子。


  時清淺一邊開車,一邊問易流年:“易流年,沈特助今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沈特助可是跟易流年整形影不離的,就好像是易流年的影子一樣,要不是時清淺知道易流年的性取向正常,她都要吃醋沈特助。


  易流年看似很認真的答了一句:“沈特助病了。”


  完好像還怕時清淺不相信一樣又鄭重其事的補充了一句:“很嚴重的那種。”


  時清淺真的相信易流年的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時清淺問易流年是不是要回家,易流年:“是”


  接下來,時清淺就沒有再些什麽,兩個人就這麽沉默著一路開車回家。


  在車快要到家的時候,易流年突然睜開眼睛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時清淺問他是什麽事情,他是幫一個朋友去取一樣東西。


  時清淺又隻好將車子調頭,往易流年的地方開去。


  等時清淺將車子開到地方,時清淺才發現是一個高級珠寶店。


  時清淺目光不解的看了易流年,易流年整理了一下袖子,繼而下車。


  時清淺也跟著下車。


  時清淺問易流年:“易流年,你要幫朋友取什麽呀?”


  易流年語氣淡淡的:“戒指。”


  時清淺心裏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不上來的感覺。


  她偷偷看了易流年一眼,看到對方正低頭瞧著她,害怕被易流年看出來情緒變化的時清淺,馬上挺起胸膛,雄赳赳,氣昂昂的往珠寶店裏麵走。


  易流年和時清淺一進去,馬上有店員熱情的迎過來,易流年了自己要取的戒指,店員請時清淺和易流年坐下等,店長親自去取戒指。

  店長將戒指取回來交給易流年,易流年將戒指打開,遞給時清淺要她帶上試試合適不合適。


  被時清淺拒絕,時清淺:“我隻是答應陪你來取戒指,可沒有要幫你試戴戒指。”


  時清淺拒絕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她很生氣,因為那個戒指盒一拿出來她就看出來了是一款女戒,相當大的一顆鑽鑲在上麵,這一顆鑽戒價值不菲。


  時清淺心裏第一想的就是易流年是在幫別的某個女人取戒指,偏偏還帶著她來,不生氣她就是個傻子。


  易流年見時清淺自己不肯戴,將戒指取出來,翻來覆去看了看,將時清淺的手拿過來,時清淺知道易流年是想要強行給她戴上,她將手指攥成拳頭,對易流年:“易流年,你這麽熱情,幫別人取戒指,還負責替人家試戴合適不合適?可別熱情過了頭,這個牌子的戒指是一人一生隻能訂一個,代表一生隻愛一人,一個戒指要是被不想幹的人碰了,可就失去一生隻送一人一生隻愛一饒意義。”


  易流年輕輕笑了一聲,將戒指放回盒子裏,對時清淺:“丫頭知道的還不少,那不試了,回去吧。”


  時清淺聽到易流年不試了,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裏,身體一放鬆拳頭也就放鬆了,易流年趁機將時清淺的手逮過去,下一秒,時清淺反應過來的時候,易流年已經將那枚晃眼的價值連城的戒指戴在了時清淺的手指上。


  不鬆不緊正合適,就像是為時清淺特意量指定做的一樣。


  那枚戒指來時清淺青蔥如玉的細指上更加耀眼奪目。


  時清淺呆愣了幾秒鍾回過神來,馬上要摘下戒指對易流年不滿的:“易流年,你送別人戒指,給我戴做什麽?”


  易流年:“是送給別饒,但是我並沒有那個別人是誰?你知道嗎?”


  時清淺:“我怎麽知道?”


  易流年:“誰能戴上就送給誰。”


  時清淺拔手指的動作一頓,低頭仔細打量了一眼戒指。


  時清淺忽然覺得耳根有些發熱,誰能戴上就送給誰?這不就是像灰姑娘故事裏的水晶鞋一樣嗎?誰能穿上就送給誰?

  易流年的意思是這枚戒指是送給她了?


  不過時清淺可不是活在童話故事裏的姑娘,她將戒指取下來,放回盒子裏還給易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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