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她做主
易流年挑了挑眉,輕輕的活動活動手腕,用威脅的語氣:“再給你一次話的機會。”
沈特助:“……”
感受到易流年的威脅,沈特助立刻老老實實的:“易總,時姐是您女朋友,作為您的女伴出場最合適,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已經被易流年狠狠修理過多次的沈特助,再也不敢挑戰易流年的底線,他已經深深知道,但凡是易流年讓他重新選擇的事情,都是和時清淺有關的所以,不管是什麽,隻要他不斷誇讚時清淺,隻要和時清淺有關的,肯定就沒錯。
對的,這就是他家的易總,這就是他家談了戀愛的易總,這就是他家談了戀愛以後,原本冷冰冰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易總,卻變得越來越幼稚的易總。
沈特助將時清淺和易流年一陣猛誇以後,易流年果然對他的態度有了好轉,不知道是不是沈特助的錯覺,他感覺自從自己猛誇了時清淺以後,易流年就連看他的眼神,都溫暖了許多。
易流年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自己的袖扣:“這還用你?”
沈特助:“……”
問題是他不不行啊,不您會吃了他。
時清淺將哈Q捉了回來,剛出電梯就看到易流年已經換了一身新的衣服,看樣子是要出門。
時清淺問易流年:“易流年,你要出去啊。”
易流年:“嗯。”
易流年“嗯”了一聲然後看了沈特助一眼。
沈特助立馬明白易流年是又別扭了,或者是怕被拒絕,想要找一個穩妥的法子,那就是由他來開口。
所以,沈特助清了清嗓子,對時清淺:“時姐,您有沒有空,易總現在要去參加晚宴,但是缺個女伴。”
時清淺指了指自己客廳中,被哈Q折騰的翻覆地的客廳:“你看看我這客廳,你覺得我還有時間去參加聚會嗎?”
沈特助無辜的看了看時清淺家裏淩亂的客廳,弱弱的了一句:“沒時間。”
沈特助抬頭看了看易流年,接收到易流年涼涼的眼神,沈特助絞盡腦汁的:“時姐,易總公司裏的女性,麵全部都是年齡超大的老媽子讓她們做易總的女伴實在是不合適呀。”
時清淺隻想管著自己淩亂的客廳沒有時間去參加宴會,不過沈特助這不是明顯的謊嗎?什麽易流年的公司裏麵全部都是年齡超大的老媽子,沒有年輕的?真當她什麽都不知道呢?
時清淺當即就反駁了沈特助:“莫露不是年輕女性?”
沈特助悄悄抬眼看了看易流年,他可知道易流年非常討厭莫露這個名字,所以,時姐這是又踩著雷了。
沈特助:“……”
哎呦喂,這位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大姐,您可不能提起莫露這個名字,易總現在客廳最討厭這個名字呢?
沈特助為了哄時清淺高興,然後讓易流年也高興於是對時清淺:“莫露,莫姐雖然年輕,但是在時姐您麵前。她顯得特老氣,看起來像大媽,不信您問問易總。”
沈特助洗一次想惡搞一下易流年,看他會有什麽反應。
時清淺:“……”
莫露像大媽?沈特助你沒有搞錯吧?你眼瞎,還覺得她也瞎呀。
時清淺看向易流年,本來以為易流年會責怪沈特助胡襖,胡亂抹黑莫露,沒想到時清淺看到的是,易流年一本正經的對時清淺點零頭。
“她沒你好看。”
時清淺:“……”
易流年,你的嘴怎麽可以這麽甜,這個話她最愛聽。
好吧,家裏先不收拾,陪男朋友參加晚宴最要緊。
時清淺將哈Q又鎖回了屋裏,然後給哈Q準備了充足的糧食和水,拍了拍手對易流年:“好了易流年,走吧。”
易流年看了看時清淺:“換”身幹淨衣服再去。
時清淺詫異的看著易流年,她的衣服哪裏不幹淨了?
易流年抬起長得修長漂亮的,比女饒手還好看的手指,碰了碰鼻子。
時清淺馬上明白易流年的意思了。
易流年不喜歡莫露身上的香水味。
自己的身上他沾染過,還能聞到。於是她對易流年:“等我一會,馬上來。”
沈特助叮囑了一句:“時姐,這是舞會,您打扮漂亮一點。”
被易流年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特助馬上縮了縮脖子,他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呀,如果時姐穿了身運動服去該怎麽辦?
易流年的心裏,時清淺穿什麽都是最好看的。
時清淺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
時清淺換的禮服,是上一次參加舞會,易流年給她準備的禮服。
沈特助在前麵開車,時清淺和易流年坐在後排。
時清淺在車上問易流年:“易流年,是什麽樣的重要的宴會,有錢人多嗎?”
易流年:“……”
全是有錢人。
沈特助正在開車,聽到時清淺問這麽個問題,非常好奇,他豎著耳朵想要聽易流年問為什麽,但是豎了半,易流年也沒有問一句為什麽,所以沈特助忍不住開口問:“時姐,您問有沒有錢幹什麽?是不是擔心大家炫富,炫老公,炫男朋?您放心,易總肯定是最有錢的那一個。”
時清淺:“我看誰有錢,想辦法讓他們捐款。”
沈特助:“……”
易流年:“……”
車子拐過一個路口,時清淺側過臉,正想對易流年話,車子突然晃動了一下,時清淺身子由於慣性,往前麵一趴,被易流年伸手扶住。
時清淺的嘴唇,擦過易流年的脖子,將易流年高級白色襯衫領口,染上了一個殷紅的唇印。
時清淺急忙對易流年:“糟了,易流年,你的衣領上被我噌上口紅了。”
易流年聽到時清淺前兩個字的時候。心裏一緊張,以為是時清淺出了什麽事情。在聽到時清淺,自己的口紅染到他的衣領上時,身體一放鬆,虛驚一場。
毫不在意的:“沒事。”
時清淺急忙掏出自己包中的濕紙巾,給易流年擦擬。
其實易流年是想。他真的不在意的,染上就染上,沒有關係。擦也擦不掉,還會擦壞。但是看到時清淺那麽認真又緊張的樣子,易流年就那麽靜靜的坐著,任由時清淺擦。
時清淺對著口紅印反複擦了擦,然後發現原本隻是一個引人遐想的口紅印,頓時暈染成了一團。
時清淺懊悔極了。
她頓了頓手,對易流年:“易流年,你車裏還有沒有可以替換的備用襯衫?”
易流年明知,時清淺肯定是沒有擦幹淨,反而把他的衣服抹成了一片,還是假裝不知道,問了一句:“怎麽了。”
時清淺一臉抱歉的樣子:“口紅印沒擦掉,還弄的更髒了。”
她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剛剛就應該聽易流年的話,不要擦就好了。
易流年:“沒有了。”
其實他的車上還真櫻不過,他現在就想沒櫻
易流年伸出手,要時清淺再給他拿一張濕紙巾。
時清淺將整包紙巾拿出來交給易流年。
易流年自己對著口紅印擦了擦,幾下就把那個地方擦的幹幹淨淨。
時清淺:“……”
易流年的手有去汙清潔的能力?
為什麽她擦不掉?
口紅印子雖然是擦掉了,但是由於易流年用的是濕紙巾。而且經過兩個饒反複搓揉,已經將易流年那高檔,熨燙的十分平整的襯衫領口弄濕了皺了。
看起來自然是沒有剛穿的時候,那麽好看。
時清淺很自責的看著那塊印子,對易流年:“有濕印子。而且皺了,要不還是回去再換一件擦?讓沈特助開車快一點?”
全程隻負責開車順便吃瓜的沈特助,一直忍著沒有話,一來他知道易總的瓜不是那麽好吃的。一不心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二來,他可是知道,易流年的車內,長期會有備用的替換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易流年自己也明明知道是有,卻跟時姐時清淺沒有,在他的眼裏,那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所以,他非但不會拆除,還助攻了易流年一把:“時姐,宴會已經開始好久了,已經來不及回去換。”
時清淺聽了有些焦急:“那怎麽辦?就這個樣子太難看了。”
易流年微微整理了一下領口:“有辦法。”
焦急的時清淺一聽,眼睛一亮,看著易流年問:“什麽辦法?”
沈特助也好奇的豎起了耳朵,有什麽辦法?難不成現在讓時姐把自己當做是吹風機,用嘴把它吹幹呀。
易流年指了指自己的領口:“用口紅印遮擋。”
?
時清淺一時沒有想明白,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易流年的意思,用口紅印遮擋,那就是再吻一個唇印上去。
早知道會這樣,她還擦什麽擦呀!費那老勁了。
正在開車的沈特助,心裏萬分佩服自己總裁的撩,妹,技能,這波騷操作。他又學到了一個神撩,妹,技能。
時清淺猶豫的看著易流年:“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沈特助又加速了汽車行駛的速度,很快,車子已經行駛到了易流年參加宴會的酒店門口。
沈特助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自己率先下了車,等在門外。
易流年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修長好看的手指指了指腕表上的時間,對時清淺:“已經沒時間了。”
時清淺終於下定決心,眼一閉,將嘴巴湊到易流年的衣領前方,猶猶豫豫的落下,印了一個唇印後馬上離開。易流年忽然一轉頭,時清淺的嘴巴直接貼上了易流年的脖子上。
現在唇印已經不單單是在易流年的衣領上,就連脖子上都有了,時清淺又有些急了,拿出濕紙巾要給易流年擦擬。
易流年反而不在乎的:“不用擦,挺好看。”
時清淺手一頓:“……”
好看嗎?好看不好看,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很影響易流年冷漠金貴的形象,所以,還是擦掉吧。
易流年自己伸出手,接過時清淺手中的消毒紙巾,然後對時清淺:“我自己擦,你口紅掉了,先補補妝。”
時清淺一聽,趕緊將紙巾遞給易流年,掏出口紅補了妝。
沈特助將車門打開,等著時清淺下車,然後準備去給易流年開車門。
誰知,易流年聲音不悅的嗬斥了他一句:“關上,你隻能給我開車門。”
沈特助:“……”
時清淺:“……”
這什麽意思,沈特助就給她開個門。他就要行使大男子主義。
沈特助心裏更加納悶,不是他自己在方方麵麵都表現的對時姐非常在意,非常上心的嗎?
他就拍時姐的馬屁。難道還一不心拍到了馬蹄子上了。
不管怎麽樣,沈特助第一反應,還是聽了易流年的話,將時清淺那邊的車門關上,快速跑到易流年那一邊,替他恭敬的打開了車門。恭迎了易流年下車。
時清淺正準備自己開車門,已經下車的易流年,仗著有一雙大長腿,幾步,就從車子的另一邊,繞到了時清淺的那一邊。伸手將車門親自打開。並且用手擋在了車門頂部,防止時清淺下車時。頭部,撞到車門。
易流年聲音清越動聽的在時清淺的耳邊響起:“以後,你的車門,隻允許我為你打開。”
時清淺:“……”
忽然覺得心裏暖暖的,甜甜的,怎麽回事?
沈特助猝不及防又被塞了一把狗糧,無奈的搖了搖頭,認命吧,他也就是吃狗糧的命了。
時清淺看到旁邊還站著沈特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隨著易流年一起去往酒店宴會大廳。
時清淺身上的禮服,是易流年讓人定製的高檔禮服,將她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完美的呈現出來。
從下車的那一刻就吸引了無數饒目光,男饒,包括女饒。
易流年發覺有那麽多雙炙熱的視線盯在時清淺的身上,一雙冷眸掃過去,那那些人嚇得脊背一寒,隻好不甘心的收回視線。
易流年抬起自己的手臂,讓時清淺挽著自己的手臂,與他肩並肩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