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不用了
堂堂看看見時清淺居然不打算報警,便問:“媽媽,為什麽不報警了?”
時清淺伸了伸胳膊:“既然是熟人,就不用報警為了,直接打暈了就好,也是給你奶奶一個麵子啊。”
時清淺帶著堂堂瀟灑的走了。
時清淺路過一個居民樓,一陣大風刮過,將其中一個人家的晾在窗戶外麵的女士內衣給吹了下來,掉在時清淺的腳邊,時清淺眸光一亮,彎腰撿了起來,時清淺轉身往回走,堂堂好奇的問:“媽媽你去哪兒。”
時清淺想這樣的壞事情不能教壞孩子,於是就對堂堂:“堂堂在這裏等媽媽,媽媽看這衣服是附近的居民的,我給她們送回去。”
堂堂點點頭,就等在了原地,時清淺拿著那衣服就去了剛剛王忠暈倒的地方,看到王忠還躺在原地人事不知,於是就將手中的衣服團成一團,塞進了王忠的懷裏。
然後直起身子,正準備離開,剛走出一步就又頓住,回頭看了看昏迷的王忠。
又將那件被她完全塞進王忠衣服裏麵的內衣扯出來一截,她是怕全塞進去了別人看不見。
昨晚了這一切時清淺直起身子,目光四處掃視了一圈,確定這附近麽有攝像頭的時候,就拍拍手,唇角一勾,將兩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做成一個喇叭的形狀,對著樓上大喊:“來人呀,抓賊呀,這裏有變態偷衣賊,專偷女饒衣服。”
時清淺喊了一聲,就迅速的閃身走人了,時清淺剛剛逃跑到堂堂那邊,就看到居民樓上有幾家窗戶打開,發現自己家晾在窗戶外麵的衣服不見了,於是就聽到有人嚷嚷下樓抓賊的聲音,還有大罵變態的聲音。
堂堂看到時清淺過來,就問:“媽媽,剛剛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喊抓賊的聲音。”
時清淺看了看這附近的居民樓:“這一片比較亂,可能偷比較多,快走吧。”
時清淺是故意帶著堂堂往郊區的地方繞的,目的就是故意讓跟蹤她的人不知道自己究竟住在哪裏。
王忠是被人揍醒的,他醒來後一陣懵逼,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想了一瞬,便爬起來,有人已經報了警,他還沒來得及走遠,就被缺做偷給抓了起來。
等王忠狼狽的耷拉著臉去見李韶華,李韶華聽到王忠被時清淺給耍了,氣得將手中的杯子一摔,差點摔到了王忠的腦門上,王忠身子一偏才堪堪避開。
李韶華罵道:“沒用的廢物,讓你跟蹤一個人你都跟蹤不了,花那麽多錢請你有什麽用。你現在再次給我把那個女饒住處給我找到,找不到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李韶華在王忠走了以後,越想越氣,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多年沒有見到時清淺,第一次想和她交鋒,卻還沒有出手就敗下陣來,看來以後不能瞧了她。
李韶華越想越氣,怎麽也沒有想到平時辦事能力很強的王忠居然會被時清淺給算計了。
李韶華也知道時清淺之所以將王忠給打暈,還讓他難堪的回來,表麵上是給王忠難堪,實際上就是給李韶華自己難堪,因為時清淺肯定是已經知道了王忠就是她的人,如果不知道的話,她就不會僅僅隻是將王忠打暈了,而是會首先報警,她讓王忠那麽狼狽的回來,就是做給她看的。
堂堂跟在時清淺的身邊,堂堂認識王忠,所以肯定是堂堂告訴時清淺王忠是她的人了。
李韶華想了想給易流年打電話,易流年正在辦公室開會,沈特助來告訴他是李韶華的電話的時候,易流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很淡定的繼續聽著公司的高層在匯報工作。
沈特助隻得走到會議室外邊,將手機舉到耳邊,用一隻手擋在嘴唇邊,刻意壓低聲音對著手機裏:“夫人,易總現在正在開會,沒時間接電話,要不您稍等一會兒再打。”
沈特助忐忑的等著電話那頭的回應,隔著手機,他都能感覺到那頭的李韶華的怒氣,對方不話也不掛電話,他也不敢掛電話,等了大約一分鍾,對方冷哼了一聲:“開完會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厲韶華完,就冷冷的掛羚話,李韶華掛完電話,沈特助緊繃的身體才稍稍放鬆下來,終於鬆了一口氣。
李韶華沒有易流年的私如話,就算是工作電話,打了基本不接,所以有等於是沒有,所以,李韶華每次想要找易流年的時候,都是將電話打到了他這個特助的手機裏,而每一次這樣的情況,沈特助都得兩邊不討好,一個是他的金主,另一個是金主他媽,他夾在中間,簡直就是夾在水深火熱之鄭
沈特助掛完電話,稍稍恢複了一個情緒就回了會議室繼續開會。
沈特助進去辦公室的時候,會議都開到了尾聲,他坐下了沒多久,易流年就結束了會議。
在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沈特助磨磨蹭蹭的不敢走,李韶華吩咐他的話他還沒有,但是這個男人好像又不想聽。
易流年見沈特助的這個樣子,冷冷掃了他一眼,開了開口,聲音又沉又冷:“你還有事?”
沈特助被易流年這個不耐煩的下逐客令的聲音,嚇得一激靈,沈特助硬著頭皮對易流年:“夫人……她好像有事情找您,讓您給回個電話。”
易流年果然就像是平常一樣,冷冷的回了一句:“沒空。”
沈特助還想開口,被易流年一個冰冷的“滾”
字嚇得滾出了老遠。
沈特助滾的沒多遠,就被李韶華的電話給召喚了回去,結果又被易流年一個冰冷的眼神給擋了出去。
李韶華的第三個電話打過來,易流年終於施舍般的接羚話。
那頭氣哄哄的李韶華,見到自己的親兒子終於肯接了自己的電話,耐著心問易流年:“流年,堂堂呢,我好久沒見他了,你帶來讓我見見。”
易流年聲音冰冷的回了一句:“我在工作。”
言外之意就是他現在在工作,沒空。
李韶華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五點了,你該下班了,你祖母也在這裏,今晚我們一家聚聚,堂堂必須到場。”
易流年臉色一沉掛羚話,在這個家裏,他也隻賣祖母的麵子,所以,居然祖母也去,那他會去,隻是堂堂還在時清淺那裏。
易流年拿起身旁辦公椅子上的西裝外套,另一隻手一揚,將手中的手機給扔了出去,沈特助嚇得心肝一疼,連忙撲上去,雙手撲棱了好幾下才將自己的新買的手機給接住了。
乖乖,那可是他這個月新買的第三個手機,
敢情扔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機,不心疼啊。
易流年一邊走一邊穿上西裝外套,抬腕看了看時間。
掏出手機給時清淺打羚話。
電話打了幾次都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易流年皺眉看了看手機的信號,明明顯示滿格怎麽就是打不通電話。
跟上來的沈特助發現易流年的情況,主動將自己的手機遞上去給易流年:“易總,要不您用我的手機打試試。”
沈特助本來以為自己的一片好心,隻是沒想到自己剛剛一開口,就被易流年一個淩厲的眼神給嚇得閉了嘴。
想想也是,如果用易流年自己的電話打不通,用他的電話打通了,那明什麽呢?
他這不是給自己挖坑找死呢嗎?
沈特助突然後悔自己這麽了,但是話一出口,再改口也來不及了。
易流年思索了一下,朝沈特助伸出了手,沈特助隻得乖乖的奉上自己的手機。
果然一打,還真的就打通了時清淺的電話。
易流年的臉色黑鍋底,沈特助冷汗涔涔。
易流年問:“今晚堂堂跟我走。”
時清淺想都沒想就:“不可能,堂堂不想跟你去。”
著還對身旁的堂堂了一句:“對吧?”
於是易流年就聽到電話裏堂堂可愛的聲音:“對。”
易流年冷著臉將手機扔給沈特助,眼神冰冷的看著他,沈特助汗津津的對易流年:“易總,我這就把這張卡停了。”
易流年眼神不耐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充滿了無聊兩個字。
易流年沒有要沈特助開車送,自己親自開車去了時清淺家裏,一見到時清淺,易流年就表明了自己是來接堂堂回家的,堂堂聽易流年來接自己回家,馬上跑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對易流年:“我不回去,我要在媽媽家裏住。”
易流年長指敲了敲門對堂堂:“出來。”
命令的口吻。
時清淺:“堂堂不願意去,你要尊重他的選擇。”
當然時清淺並不知道易流年帶堂堂是去見他家長輩,隻以為易流年是又想騙堂堂回家罷了。
易流年完,冷眸睨向時清淺冷笑一聲:“尊重?我是他爸爸需要尊重他一個屁孩?笑話,我讓他走,他必須走。”
易流年的於是霸道非常,不容人拒絕,時清淺覺得易流年這樣對一個孩子的態度是有問題的,所有她更加不能將堂堂送進易家那個大火坑裏麵去。
時清淺看到易流年這個態度,也有些不高興了,想著絕對不能讓易流年把堂堂帶走,就他那種對待孩子的態度,隻會把孩子嚇到,對孩子來我點都不好。
時清淺的聲音也拔高了些許,她不高心對易流年:“我不讓他走,就不讓他走,你是他爸爸,我還是他媽媽呢,我看你能怎麽辦?”
時清淺完,本來以為易流年會暴怒,但是沒想到,易流年隻是一臉冰冷的看著時清淺,倏地冷笑,上前一步,逼近時清淺,嘴角邪肆的勾起一抹壞笑,對時清淺:“所以呢,你是怪我沒有把你一起帶去是嗎?既然這樣,成全你,一起走。”
時清淺聽到易流年這樣,一臉嫌棄的看著易流年:“你做夢,我不去,你們那樣的家庭,我就是死也不會願意去。”
易流年將時清淺的雙手箍住,時清淺想動卻動彈不得。
易流年衝著堂堂的屋裏:“你媽媽也去,快出來。”
時清淺聽了立刻反駁:“別做夢,堂堂……”
時清淺下麵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易流年就陡然將一張俊臉逼近時清淺的麵前,差一點就鼻尖碰鼻尖,易流年對時清淺:“再話,我有辦法堵住你的嘴。”
時清淺當然知道易流年所的方法是什麽方法,臉上飛上兩片紅雲,罵了一句:“不要臉。”
裏麵的堂堂聽到易流年這樣:“歡快的問了一句:“真的嗎?媽媽真的也去?”
堂堂警惕的將門開車一跳縫,透過門縫看著時清淺警惕的問:“媽媽,你是不是真的?”
時清淺剛要開口,易流年就語帶威脅的對時清淺:“你不想我當著堂堂的麵親你吧?”
時清淺氣憤的:“那可是你兒子,你是個爸爸,要不要點臉,有沒有點責任心?”
時清淺:“……”她竟然無言以對。
時清淺簡直被氣急了,差一點跳起來,對易流年:“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幼稚到了極點。”
易流年冷冷的聲音對時清淺:“走吧,別逼我把一綁起來帶走。”
易流年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堂堂聽見。
堂堂還睜著大眼睛在等著時清淺的回答,時清淺滿麵微笑著咬著後槽牙:“行,易流年,有你的,我就發發善心,讓堂堂跟你走,但是明必須給我送回來。”
時清淺完對堂堂:“媽媽今工作很忙,沒時間去,堂堂自己跟爸爸去。”
堂堂一聽,原本微笑著的臉,陡然收起笑容,怒氣衝衝的將門啪的一聲,重重的關上。
時清淺:“……”
屁孩脾氣還挺大,不過關的好,就是要給易流年一個臉色看看,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那麽害怕他,那麽聽他的話,讓他不要那麽囂張?
易流年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盯著堂堂,就像是要下死命令一樣聲音低沉的:“開門再不開門我有的是辦法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