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時清淺這樣想著,就去給易流年打了電話。
易流年正好在開會,手機沒有帶在身上,時清淺打了好幾次沒有接通,就掛了電話,特意去買了禮物去準備去易流年的祖母那裏,既然易流年的電話沒有打通,她也可以自己主動去,不一定非要他帶著才可以去。
……
時清淺這輩子最討厭被別人威脅,這個人,成功的讓自己最討厭她,所以,她如她所願,一定會去親自會會這個瘋子,到底是要見她幹什麽?
時清淺轉身就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加了錢,讓司機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到了地方。
時清淺下車以後,就看到了地址是一個荒廢的別墅,這個別墅看起來有些破敗,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的地方,這個別墅的位置,還在郊區,離市區比較遠,時清淺思量了一下,如果在這個別墅有人埋伏她的話,那她可就真的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了。
這樣的危險,真值得她去冒險嗎?
不過出於自己骨子裏麵的傲氣,時清淺還是打算進去,因為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做事情會畏頭畏尾的人,給自己調整了一下呼吸,壯了膽子,還是挺身進了別墅,不過每走一步,都保持十分的戒備狀態。
時清淺推開門伸頭進去,卻並沒有在客廳裏麵看到有人,然後頓了一下,徑直走了進去,時清淺聲音冰冷淩厲的在客廳裏麵環繞著:“我人已經來了,有本事就出來見我。”
時清淺的話在房間內有了回音,但是卻並沒有看到有什麽人,在她等了一會兒以後,覺得沒有人正打算走的時候,突然有一聲譏誚的笑聲從她的身後傳來說道:“既然來都來了就別急著走啊?”
時清淺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女人站在她的身後樓梯口,長相不算特別漂亮,麵相看起來是那種很不好相處的人,時清淺頓時抿緊了嘴唇,戒備的眼神看著她,冷聲質問道:“就是你約我來的?有什麽事情你說吧。”
那個女人說:“我找你來是因為什麽事情我以為我在手機裏麵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怎麽你還要再問一遍?難道你對於文字的理解能力就那麽的差嗎?還是你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讀過書的文盲,從哪個想旮旯裏轉出來的小土妞?你搶了我閨蜜的未婚夫我當然是要為我的閨蜜出氣,我今天就要替她好好的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極度缺愛的老女人。”
那個女人滿嘴的嘲笑不屑口吻。
時清淺對那個女人說道:“等等,在你說我是個老女人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自爆一下你的年齡,大嬸?”
時清淺同樣用一種很看不起人的眼神看著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的長相也就是那樣,而且還是真的不顯年輕。
時清淺不給女人繼續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又繼續說道:“你這個女人,說我極度缺愛,搶了什麽人的未婚夫?你要是說我搶了你的未婚夫也就罷了你來找我算賬,好歹也是有個立場的,關鍵是你說我是搶了你閨蜜的未婚夫,那麽你的立場又是什麽?難道是為你的閨蜜出氣所以,來找我算賬?你要不要那麽搞笑,你要不要那麽吃飽了撐的,沒事情幹?你又要不要那麽傻叉呢?”
“你……”那個女人被時清淺幾句話嗆的麵紅耳赤,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伸手指著時清淺說:“我跟我閨蜜關係非常好,好到穿一條褲子一樣,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我肯定會出麵幫她出氣,她人溫柔善良,可我就沒那麽善良了。”
時清淺點點頭,十分讚同的說:“嗯,看出來了。”
看出來你是個惡毒的潑婦了。
時清淺又開始了繼續懟人了:“我相信你說的,如果照你這麽說的話,你看我這樣理解不知道對不對,那你跟你閨蜜好到同穿一條褲子,是不是也代表你們關係好到可以共同用一個未婚夫,要不然我實在想不透你會出來幫她出氣……”
時清淺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那個女人的表情,她發現自己還有一個非常特別的愛好那就是更加喜歡將自己的對手懟的臉紅脖子粗,還無話可說,隻能幹生氣,幹瞪眼的地步,一看到別人這樣,就覺得好好玩。
時清淺頓時有些俏皮的更加想要逗一逗這個女孩。
時清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又非常肯定的語氣說:“哦我想明白了,之前一直覺得很多事情都根本講不通,現在既然他們這樣說,很多事就容易講通了。原來你才是那個被搶了未婚夫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麽你的閨蜜,我看就是你自己本人吧?但是如果是你自己本人,那麽麻煩你告訴我,就依你的長相姿色,你的未婚夫是誰的?”
時清淺本來就隻是一句調侃她的話,但是沒有想到她這句話出來以後,那個女人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紅。
時清淺是女孩,當然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既然是這樣,隻怕這個女的心裏是真的喜歡那個閨蜜的未婚夫。
再不然也是覬覦人家的未婚夫隻是讓她不明白的是,這怎麽就和她牽扯上了關係了?
時清淺又是一副,我已經知道一切的表情看著那女子。
女子想要解釋,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本來就是來找時清淺算賬的,那麽對時清淺凶悍一點,好像也沒什麽關係吧。
女子十分生氣的對時清淺說:“你少給我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們關係就是好的很,我今天就要替我的朋友出氣你能拿我咋麽樣?”
時清淺眼神一直在四周看了垃圾,確定因為有沒有什麽危險。不過自己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麽,所以隻有試探的向她開口說:“好吧我暫且相信你是那個好閨蜜,我就是很好奇想知道你打算怎麽替你的閨蜜出氣呢?”
女人不屑且輕慢的看向時清淺說:“當然是你用什麽勾引人我就毀了你什麽。”
女人說著,從包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手中揚著匕首衝時清淺走過去。
一邊走一邊說:“我當然是用這把匕首將你的臉給劃破,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用這張臉出去勾。搭男人。”
時清淺倒是不怕這個手拿匕首的女人,因為如果對方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人就搞定了,拿著匕首也不會有她厲害,但是她看這個女的好像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當然能夠不用動手就能解決的問題當然更好,因為動手太麻煩。
這時,天空有點兒陰沉下來,隨時想要下雨的樣子,時清淺突然眼珠子一轉,對女人神秘兮兮的說:“天快要下雨,你既然找我來這裏,這個地方以前發生的事情你大概也聽說了吧。”
時清淺說著的時候,眼神裏流露出了一起恐懼和緊張。
那個女人看見時清淺這樣,有些猶豫的看著她說:“什麽事情,你別想騙我。”
雖然她極力表現的很正常,但是時清淺還是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緊張。
時清淺唇角一彎,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傻不拉幾的有勇無謀的笨蛋自己肯定就是被人給利用,慫恿過來對付她的,她和這個女人又無冤無仇的,她非要說自己找她是為了替自己的閨蜜出一口惡氣,那她心裏反正是不信的,如果沒有慫恿她,她那肯定是吃飽了撐的,但是很顯然,她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夠將這個女人的思維牽著走,說明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麽腦子,所以她覺得倒是簡單了許多,自己再試探一番,說不定就能夠試探出到底是哪個女人要她來對付自己的。
時清淺腦子活絡了一番對她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既然選擇在這個地方和我見麵那麽你肯定是知道這裏的事情的,你想用這麽個地方來嚇唬我,看來是我想錯了,你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其實這個地方原來就是……哎,算了,不說了,天馬上就要下雨來,在雨天說這話更恐怖,還是不要說的好這麽陰森的地方,配上這樣的天氣,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時清淺說這事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那個女人發現那個女人的臉色漸漸有了變化,臉上漸漸爬滿了驚恐的表情。後來又強自鎮定的說:“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嚇唬我的,我才不信,這個地方我比你熟悉。”
貝貝眸光往其中一個房間裏麵瞅了一眼,然後就對那個女人說:“是嘛,你要是非常了解這裏那你就肯定知道那個房間以前是幹什麽的,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現在進去仔細聽聽,還能夠聽到裏麵有那種聲音,尤其是下雨天氣更加恐怖,所以這個地方,一般根本沒有人敢進來。”
那個女人問道:“那又怎樣?握怎麽知道,這不是你自己故意編出來嚇唬我的?如果你就是在這個時候隨便編一些東西嚇唬我的,就是想讓我害怕,然後放了你。你以為我傻呀會上你的當。”
時清淺看著這個女人,心道:“你還能夠不傻啊,不傻的人,就不會被別人當了槍使了,還幫助別人出惡氣。”現實中,所有的白蓮花可不都是整天裝作是一副非常柔弱的樣子,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軟弱,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等著別人去保護她。像是她這種衝動的傻子,最容易被白蓮花利用了。
女人非常不服氣,看起來就是那種有勇無謀的樣子。
時清淺看出來她就是故作鎮定,其實心裏肯定已經慌得一批。
時清淺將手中剛剛從地上悄悄撿起來藏在手中的一顆石頭悄悄黑暗處一扔,當然是在那個女人看不見的時候。
時清淺表現出一副非常驚恐的樣子,尖叫一聲:“鬼啊。”
在這個陰暗漆黑的地方,時清淺這個樣子帶動氣氛,讓那個女人突然就臉色一變。也跟著驚恐的尖叫起來。
女人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麽,隻是剛剛有那個聲音出現,於是對時清淺說:“你過去看看裏麵到底是怎麽回事。”
時清淺佯裝做很害怕的樣子,連連膽小的搖搖頭說:“我不去,那麽黑那麽恐怖,你自己去。”
女人說:“我更不可能去要不是因為你,今天我就不可能會來這裏,我不管了,今天在這裏如果出了什麽事情,你必須保護我。”
時清淺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話是不是說反了?
時清淺眨了眨眼睛看著那個女人說:“大姐,你是不是搞錯了?難道不是你給我發短信讓我來這裏的嗎?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來這鬼地方。”
時清淺的話剛剛說完,那個天空中伴隨著一個閃電,就劈過一道驚雷。
轟隆隆的雷聲,在這樣的氣氛中,已經將這個破財的地方行成了一個鬼屋再加上時清淺有意的增加這個地方的恐怖氣氛。
一道驚雷過後,時清淺又扔出了一個更大的石頭這一次的石頭擊中物體的聲音,加上時清淺特殊的手法,讓這個聲音聽起來更像是有人推動物體的聲音。
這一次,那個女人驚恐大叫的聲音更大。也是更加的害怕要是說剛剛那種,隻是有一點可能覺得時清淺是在騙她,也有可能是真的但是這一次,她絕對相信是真的,屋裏有什麽東西隱藏在裏麵,她大叫著跑著要衝出去,剛剛跑到門口又一道驚雷加閃電劈過來,讓她止住了腳步。
時清淺微微笑著,看著那個女人被嚇得抱頭鼠串,勾了勾唇角,就這樣的膽子和這樣的智商,還要來找她算賬,確定不是千裏送人頭,送過來讓她耍的?
這個時候,那間最黑的那個屋裏麵,突然傳出來了一聲人類的歎一聲。
時清淺一愣,看向那個房間,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緊接著,裏麵真的傳出了細細碎碎的聲音,越近越能聽出有人的腳步聲,這個時候,時清淺臉色大變,把腿就跑。
那個女人看見時清淺都跑了,也不顧是不是外麵打雷下雨,一股腦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