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私密
一個合格的故事需要勾起聽眾最起碼的好奇心。
許夢不算傳統意義上的“聽眾”,因為法雷伽根本不想,他隻能強邪查”。
原本,我們隻能從貴族的言行中,管中窺豹地總結他的一生:
黃自稱法雷伽·韋斯特姆,是中央都示韋斯特姆教國】,被廢黜通緝的第二繼承人。結合老教首不置可否、略帶厭惡的態度,神經病的辭,大抵真實。
皇親國戚的二少爺,丟掉好好的爵位不要,被全世界通緝的原因何在?他到底犯了什麽事?
許夢除了心癢於真相,更希望徹底剖析弟的內心世界,假如黃毛真是十惡不赦、喪心病狂的罪犯,那他這個“宋賢”,就算當到頭了!
之前過,法雷伽和阿普帝斯不同,他十分熱衷遊玩《降臨》。哪怕這個遊戲對他們而言,有些過於真實。
這種態度上的差異,就顯得兩個外星人…至少有一個不正常。
許夢問過黃:“為什麽你能玩得這麽起勁啊?”
神經病嘴角那抹嗜血癲狂的笑,大魔導至今記憶猶新,忍不住腹誹:‘還是你比較變態啊,黃’。
從二公子的血盆大口中,許夢明白:他並非沉溺回憶,隻是享受,虐殺原大陸npc的可悲快福
大魔導一點不慌,他『依舊』覺得這孩子有救。法雷伽枯槁空洞的眼神中,明明帶著不忿與…悲傷。
真正的瘋子,大多是“快樂的”,二公子還有矛盾的“理智麵”尚存,許大夫想要給黃先來一個療程,救治救治。
治病總要找到病根,今就來探尋一下黃私密的過去,恰好在前幾日,許夢關於這事,有了重大突破:
事情是這樣的,【高考衝刺班】往常一樣,陪過期蘿莉打隨機殺戮本。與解謎本不同,隨機壓根不限製人數。
但等級過低的月餅,總會招致路人詰難“太弱、劃水”,被人嫌棄無可厚非,因為瘸腿不僅拉低獎勵,還拖慢攻略速度。
呃,其實女孩子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是開麥,路人則會瞬間變臉:“什麽,是萌妹?那沒事了!你累不累?要不要喝口水?”。
許夢懶得再和野人多費唇舌,所以臨時拉來玩啥都行的黃毛助陣。
這有三個好處,首先填充人數,國、鳴、許、餅、黃,恰好五人;其次,裝備和物品的分配上,大家也更放心,哪怕關於分配這個事,五個人裏沒人在意;最後,國、許、餅三個法係,需要來個戰士抗怪。
我們不要忘記,術士是個戰士。這事,許夢不用谘詢貴族就能知道原因,一定是因為……“親手殺人比較爽”。
五人排本前,確認明刷屏,一般沒人注意這個。許夢眼尖發現,法雷伽的賬號“藥師”竟然鎖了個副本,將之排除在隨機池外。
這就有意思了,很明顯黃在逃避【恩格村】這個副本,或許這就是其人秘密所在。
秉承著“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的態度,許夢打算趁機去探探路。當然,這次不能帶上黃,二公子一生氣把基地炸了咋整,鬼知道術士會不會那招自爆……
二樓的調查組,則開始懷疑人生,“他nm為啥玩起來了哦??好的訓練呢??”
羅載開始同空氣對線,不過這次是在腦補:許夢的訓練方式有何獨到之處?
並且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再次以作弊的角度思考,“或者這是故意浪費我們的精力,轉移視線?”
上一章感覺LN沒作弊的羅技術,並非突然精分,本書人物走線,前後統一得一比:想法歸想法,該挑刺時,他是不會抬手的,羅技術上班的態度特別到位。
不管這幾個二百五有多糾結,反正許夢把人叫齊了,你們喜歡看就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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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會長,不像你性格啊,咱不好晚上玩麽?”國士無雙沒想到今許隊這麽勤勞。
月餅不在乎這些雜七雜澳事情,有得玩就行:“哥,今咱幹啥?”
死魚眼帶著隊伍出發:“去殺戮本,解個謎。”
鳴人眼睛一亮,這個環節他最喜歡,隻是螺旋完不懂,殺戮本有什麽謎題可解啊?
隊慢慢走出中央都市,慢到容得下我給大家匯報,隊的整體情況:
【毒後】(牧師)月餅,等級25;
【死眼悖逆者】(遊蕩怪盜)螺旋完,等級35;
【拳王】(法師)夢虛,等級32;
【奧能學者】國士無雙,等級34;
謀士最沒牌麵,他還沒拿到解謎稱號,哪怕亂鬥,他也沒活到過最後,實慘。
副本【恩格村】,是個25級本,幾人足以碾壓,所以許夢沒費心叫人,他潛意識裏也不想叫上外人。黃毛的悲劇,不該淪為眾饒樂趣。
話回來,四個人打,難度還是有的:他們不僅沒肉,還有兩個二轉的瘸腿。
“偵探,你怎麽還沒三轉啊?”
“別提了,這兩被官方汙蔑作弊,正審查我呢,所以零碎時間混亂,沒空做任務。”
屎盆子扣得飛起,實際許夢就是懶。
許夢突然防備起謀士:“菜雞,你別去胖子直播那亂啊。”
之前國士無雙借著偷渡入會的機會,在鞠俊明直播間顯擺,導致【高考衝刺班】申請數量暴增,許夢迫不得已關閉了申請,隻允許會內邀請。
珠寶匠無能狂怒:“了,不是我菜,你們不是也沒抓住『情節』麽?還有,我錯還不行麽,當時隨便一提,結果他們都不信,我沒辦法,才貼的會名。”
沒抓住情節,指的是四個人又開了兩次解謎本,結果全都跪了。
確實不能全怪謀士菜,許夢完全沒弄懂【怨井】、【書中三味】這倆劇本是要做什麽。反正沒通過的,不會被排除出劇本池,日後終歸還會見到,大家眼熟一下。
防止大家有所誤會,必須提前解釋一下,無雙是個『普通人』,智力水平比起鳴人差好多。id起得響,隻是珠寶匠向往謀士風骨。他有些虛榮,有些嘴硬,有些放肆,有些……像我們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