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真兇的身份
「哼嗯哼,文親王,為了文親王報仇,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蛋,又一個前朝的餘孽,露網之魚。」皇帝看著陳奎惡狠狠地說道。
陳奎,冷笑了幾聲,沒有一點懼怕的模樣,他風輕雲淡的說道:「我早已蔣生死置之度外,本是應該早死的人,算起來,我也算是多年了這些年,值了。」
陳舉滿臉焦急和擔心看著這十幾年一直當做心腹的管家,沒成想,原來是前朝的露網之魚,現在是全家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中。
陳奎眯了眯眼又說道:「叛賊,你知道嗎,我這些年裝聾作啞處心積慮的在陳府,你們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我每時每刻都在告誡自己,有一天要尋找機會報仇,有時候我忍不住,就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刺,這些年下來,我的兩個大腿已經是被我刺的面目全非,看著我腿上的傷,時刻都在提醒著自己報仇的責任,我要殺了你們這些叛賊,正在我難熬的時候,都尉真的來了,即使殺不了皇帝老兒,殺死他的義第對自己的心理上也是一種安慰。因為她當時就是殺死我母親的那個人,現在弒母仇人就在眼前,我不殺他,都對不起我在九泉之下的母親,乾脆我就殺了他算了,把他的死嫁禍給陳府,把自己的嫌疑摘乾淨。」陳奎眼睛望了一眼陳舉滿臉憤怒的說道。
皇帝瞅了一眼陳奎,點了點頭問道:「陳舉對你也算是有恩,你為什麼會想到要嫁禍他,你這就是太不仗義了。」
「我恨他,因為他是你當年造反的幫凶,我早都對他恨之入骨了,我本想陳舉這個蠢貨不會找到兇手,就可以涼鞋狗賊之手,殺了他全家,沒成想,我的計劃全被這個丫頭片子給破壞了。」
曦兒在一邊聽著陳奎的話,下的小臉瞬間變得蒼白,身體微微的顫抖,氣的張著小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奎在她的心裡一直都想個長輩,娘親不在了之後,爹爹不在,他對自己很關心,就像父親一樣,還有她從小到大不管是創客多大的麻煩多大的禍事,幾乎都是陳叔替她兜著,這兩年還在教給自己學習藥理,曦兒怎麼也不會想到陳叔居然有如此的心機,對陳府狠的如此至深,竟然用如此歹毒的計策陷害父親,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這裡面的端倪,那陳府上下幾百口人,豈不是都成了他的陪葬。
皇帝很憤怒,滿臉殺氣的問道:「你做這些事,還有沒有:共犯,實話實說。」
陳奎的表情是一臉的無所謂,「此事,乃是我一人所為,我早已蔣生死制止度外,要殺要剮隨便。」
皇帝轉過頭看了一眼陳舉,「好,爽快,陳舉,此事乃是你一時失察,收留了前朝的餘孽,現在都尉之死已經查明,你的疏忽大意,差點給自己惹禍上身,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記住網址http://m.bqge。org
陳舉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臣遵旨。」
皇帝看了一眼仍然處於驚恐之中的小丫頭,曦兒目光恍惚正好與陛下的目光碰在一起,她驚慌的低下頭,慌忙的跪在爹爹的身邊,聲音很小的說道:「陳府有罪,還望陛下開恩!」
「嗯,不錯,陳舉你養了一個好女兒,真的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好好的好好的教導,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置你明白。」皇帝說完,轉身離開,陳府的侍衛押著陳奎朝外走去。
陳舉站起身,看女兒跪在自己的旁邊,伸手蔣女兒扶起來,他知道女兒肯定是被陳奎的話嚇到了,小臉仍然是蒼白的沒有血色。
「曦兒,是爹爹錯了,我誤會狼孩了,你現在趕緊去找副將讓他們停住對狼孩的搜捕,」
曦兒臉色黯然,聲音冷漠的說道:「爹爹,他可能已經離開梁山了——,」陳曦現在心裡一陣陣的懊悔都怪自己太大意,沒有早早的發現真相,讓狼孩受了委屈,白白的受人冤枉。
「孩子,爹爹想讓你親自去一趟,你快點去看看,如果啦你還沒有離開梁山,為了減少誤會。你還是去一趟吧!」
曦兒慢慢的轉過身,走了兩步,停住問了一聲,「爹爹,陳叔應該怎麼處置?」
陳舉臉色很凝重的說道:「孩子,這件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虧不用管了。」
曦兒是個心底善良的孩子,他不相信陳叔是這樣的人,這裡面是不是還有另一層——,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陳叔對自己就像是父親一樣的疼愛,他說的話,這次做的事雖然很歹毒,說是要滅她們陳府,如果他要想滅陳府,早都滅了,等不到現在,所以曦兒根本就不相信。
此時的陳奎被侍衛打的遍體鱗傷,衣服破爛鮮血染紅了破爛的衣癱坐在牢房裡,很顯然被侍衛已經是毒打了一頓,陳舉知道,皇帝生性多疑,這些侍衛肯定是受人指使,要讓陳奎慢慢的折磨他,有種又讓陳奎流盡最後一滴血。
現在陳奎在皇帝的眼中就是他的敵人,他對於自己的敵人,向來是不心慈手軟的主。
陳舉把看守的侍衛支開,走到陳奎的面前,陳奎微微的抬起頭,他的整張臉已經被打的變形了,一雙眼睛又紅又腫,嘴角的血漬已經乾枯,打的不成人樣,慘不忍睹,陳舉看著心裡很難受。
陳舉聲音冷冷的問道:「陳奎,你可知罪,我對你如何,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無情無義的事。」
陳奎看著眼前的陳舉,冷冷的笑起來,臉上的傷口我又再次的滲出血水。
陳舉突然的問道:「陳奎,你說實話,真的沒有共犯嗎?」
陳奎仍然是冷冷的笑起來,臉上的傷口也在隨著抽動,看著極其的的恐怖,「哼,共犯,我哪裡還有共犯,如果有共犯,我早都連那皇帝老兒也一併殺死了,做這件事,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
陳舉聽了陳奎的話,及其憤怒的說道:「陳奎,你真的是個心腸歹毒的人,想當初你走投無路,並且還身受重傷,是我收留了你,我看你老實可靠,對你委以重任,我對你是何其的信任,沒有想到,你居然恩將仇報,設計與我,如果不是我的女兒蔣他的陰謀識破,你就會把我陳府上下幾百口人的性命,作為賭注,你今天落得如此的下場,委員不得別人,這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陳奎聽著說道曦兒小姐,他剛才還是滿臉的不在乎,此刻嘴裡卻在小聲地喃喃自語:「小姐,她天資聰穎,觀察細緻,我真的很想多活幾年,守著她長大成人——,」他的嘴已經被打的說話時明顯的很痛的樣子,可他還是很努力的露出了一起微笑,很欣慰的微笑。
陳舉見他神色突變,心中疑雲重重。
陳奎有斷斷續續的說道:「陳將軍,你是好人,我是一時糊塗,差一點饋釀成發錯,如果這件事真的牽連了真箇陳府,我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都是我被仇恨懵逼了雙眼,迷失了心智,差一點就斷送了前朝唯一的血脈——。」
陳舉嚇得用手趕緊捂住陳奎的嘴巴,四下看了一下,聲音很低沉的說道:「陳奎,你在胡說什麼?」
陳奎望了一眼陳舉,咬牙跪在地上,滿是傷痕的身體半趴著慢慢的向前移了移,對著陳舉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磕了三個響頭,「陳將軍,我感謝您,在那樣的情況下敢於冒著生命危險救下文親王的夫人以及她腹中的孩子,是您收留了她們母女。」
陳舉的心中咯噔一下,嚇得立即就是一身白毛汗,臉上在努力的保持著平靜,他發現陳奎此人心思縝密,說出這些話,不知道又在耍什麼詭計,誘惑自己上鉤,沒有吭聲的,只是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