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酒難找
高力拍了拍眼鏡男子,推到我麵前:“帆哥,我就先回去了。”
“行,等我這邊的人傷治好後,我會讓他回去的,最多三天的時間。”
這個眼鏡男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醫生,醫生在這裏的重要性非常的大,所以,該怎麽樣就得怎麽樣,我不可能白白的占了這資源,而且還一定要和高力說上一個時間限製,免得高力多想。
可顯然,又是我想多了,高力那大條的神經根本就不在意這個事情,或者說,他根本還沒想到醫生在這個地方的重要性,很隨意的笑說:“沒所謂,帆哥你想怎麽用他就怎麽用,拜拜。”
等高力走後,我也帶著眼鏡男子回到了我的竹屋中。
在路上,我了解到,這個眼鏡男子還是一個挺了不起的醫學人物,他家世代都是學醫的,這個傳承都可以追溯到明朝時候了,那可是好幾百年啊,他家明朝的時候就是在宮廷裏麵做禦醫,而他從小也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醫學天賦。
十歲就把本草綱目,傷寒雜病論等醫術背了個熟,十二歲的時候就給人看過病,到了十六歲時,甚至還親自主持了一台手術,雖然那隻是切盲腸的手術,算不得什麽大手術,可也足夠驚人了,到了二十歲時,他還發表了一篇醫學論文,獲得過諾貝爾獎,到了如今,他二十七歲,自己開了一家貴族的私人醫院,前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不過,這小子的醫學水平很牛,但這人品方麵嘛,就不怎麽好了,和他聊天時,他還告訴我,他們醫院的不少護士都沒逃過他的魔爪,也不難怪他會跟著李虎來攻打我了。
帶著他去看了許茵的傷後,他臉色有些擔憂:“其實,許小姐的傷不是什麽打大問題,隻是插入了皮肉有三四寸的樣子,隻要消毒後再縫合就行了,但是,我的醫術再好,這兒又沒有酒,也沒有針線這些用具,我也無能為力啊。”
我皺著眉頭:“針線好辦,我衣服上又線頭,可以把衣服撕了拆,針,可以用木頭做的針來代替吧,必須得消毒嗎?”
眼鏡男叫方林,方林回答:“必須得消毒,時間過得有些久了,現在許小姐的傷口都已經有些感染了,否則,就算是縫合過後,她傷口遭到感染,傷口會再次出現,而且,被感染了之後,傷都是小事,很可能會引發其他的病症!”
酒?
我心裏苦笑,酒這玩意哪兒去搞?
其實,做酒我自己就會做,發酵就可以了,但哪兒來那麽多時間能發酵?
“對了,啤酒可以嗎?”
我想起來了,記得當時馮東東那貨他們當時還很瀟灑的喝著啤酒呢。
方林搖頭:“不行的,啤酒沒辦法消毒,它的度數不夠高,而且,帆哥,我知道你是想的馮東東那邊的吧,你還是別想了,在那次我們和馮東東分開的時候,那家夥早就把全部的酒自己一個人喝光了。”
“媽的!”
我拳頭緊緊一捏:“算了,我來想辦法,你現在暫時的簡單處理一下她的傷口沒問題吧?”
“這個倒是可以,可是得快啊,時間拖得越久,對許小姐就越不利。”
“知道了,囉嗦!”
我心情煩躁的吼了一句,然後又說:“對了,吃的東西都有,一會兒你們自己吃吧,不用等我回來了,我可能會晚點。”
說完,我就出門了。
酒這東西真不好搞,但是我想到了可能有一個地方會有,那就是那群土著的地方!
白天我不敢去,土著的人數不少,其次,他們的戰鬥力可比起我們這一群人可強太多了,說句難聽的話,人家那邊隨便出來一個,都夠打我們這邊兩三個了。
等到了晚上,我才悄然潛入了土著的部隊裏麵,讓我有些驚喜,又有些憂愁的是,那群土著他們正在載歌載舞,圍著火堆不知道在跳些個什麽,在我的正前方一張用木做的看起來挺大氣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壯碩的土著男子,他頭上頂著野雞毛,腰上圍著一條虎裙,腳上穿著芭蕉葉做成的鞋子。
我的注意力不在他那古怪的著裝上麵,而是在他手裏的東西上,在他的手裏,正拿著一個壇子不斷的喝著,我這兒距離他那裏起碼有二十多米,居然都可以聞到很濃的酒香味,很好,這群土著,真的有酒!
我目光又是一掃,落到了那土著男子的腳邊,酒不少,在他的腳邊,囫圇一數,都還有著十幾二十壇子的酒,其實,我挺好奇的,他們那壇子是從哪兒來的,因為那壇子,分明是那種老瓦壇,我自覺,這種老瓦壇,總該不會是這些野人他們自己煉製出來的吧。
沒功夫理會這些,我輕輕的拿出弩來,這弩是上次從馮東東他們那裏拿來的,不過弩箭已經用完了,今天下午的時候,我自己製作了幾支,工藝上麵肯定是比不過原配的弩箭,威力上麵也比起用原配的弩箭小很多,但總算是能夠用。
我抬手就朝著一個正在跳舞的土著人的大腿上射出去一箭,很穩,那一箭正中那個土著人的大腿上。
那個土著人嘴裏痛苦的怪吼一聲,載歌載舞的場麵立即停止了下來,紛紛警惕的朝著四周看去,場麵一時間變得有些慌亂,射出了這一箭後,我就沒再動了,等到確認完全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方向後,我又立即朝著那個坐在座位上的土著男子的肩膀上射出去一箭。
“啊嗚!”
那個土著男子也頓時痛苦的怪叫了起來,本來就有些慌亂的場麵因為這位土著男子受傷變得更亂了,不少人開始護衛在土著男子的周圍,保護著土著男子開始撤退,同時,有不少人開始拿著武器搜尋向四周。
我心中冷笑一聲,這土著男子很明顯就是他們的頭兒了,我用第一箭來製造了一定的混亂,用第二箭讓混亂逐步的上升,這樣一來,容易讓他們心中的恐懼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