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躲衣櫃
聽到許茵這麽說,我索性也就不繼續遮擋了。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被看兩眼也不會掉塊肉。
於是我就這麽在這個房間裏麵坐著,觀察著這個屋子裏麵的裝飾。
這個屋子明顯就比之前我們住的一個屋子要小得多,但是這個屋子裏麵的裝飾才像是住人的樣子。
昨晚我們住的地方雖然是比較豪華,但是卻像是在住賓館一樣,絲毫沒有家的感覺。
這個屋子裏麵隻要兩個榻榻米鋪在地上,桌子上麵擺著一束鮮花,看得出來這的主人十分的熱愛生活。
旁邊擺放的櫃子沒有關門,我可以直接看到裏麵的衣服,這個衣服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呢。
這裏麵的衣服好像就是昨天哪兩個服侍我的女孩子的衣服。
難道我這次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他們的房間?
不行,我的趕快出去,不然的話人家一會回來的話,看到一個裸男在屋子裏麵,非得把我當成變態不可。
想到這,我拔腿就要往外走,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麵傳來說話的聲音。
是水靈兒的聲音。
這個狀態打死也不能讓人發現啊,必須的找地方躲起來,可是這屋子裏麵根本就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啊。
我的眼睛在屋子裏麵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最後發現好像隻有那個開著的衣櫃可以讓我躲一躲。
我已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衣櫃裏麵,現在隻能祈禱這兩個女孩子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櫃門被關上了吧。
就在我關上門的瞬間,兩個女孩子就走了進來。
我藏匿在兩個女孩子的裙子中,裙子上麵清香的味道讓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這個地方應該是沒有洗衣液的吧,所以這個味道是她們的體香嘛?
我自己在衣櫃裏麵YY著。
“誒呀,終於可以休息了,昨晚上可累死我了。”外麵傳來水靈兒的聲音。
“是啊,突然就給我們安排這麽個任務。”火靈兒抱怨的聲音。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我還覺得挺愧疚呢,畢竟人家是因為我們的原因才會被加班的。
“不過,昨晚上的帆哥,看起來真得好帥啊。”火靈兒說到。
“我說你能不能矜持一些啊。”水靈兒鄙視的說到。
“你別裝樣子了好不好啊,人家昨天沐浴的時候,你盯著人家眼睛都沒眨的好嗎。”火靈兒也不甘示弱的說到。
“可是,我還一點都不了解他啊,怎麽能這麽輕易……”水靈兒羞澀的說到。
“別可是了,我可聽說了,人家根本就不是咱們這的人,也許真的就是神呢,你看人家身邊的女孩子,哪個長的不算好看啊?”火靈兒勸道。
我在衣櫃裏麵聽著兩個女孩子的對話,給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這一早上的信息量有些太大了,怎麽突然之間都喜歡我了呢?
現在暫時好像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問題是,我一會該怎麽出去呢,這兩個人應該是就在這裏休息了。
人家上了一晚上的夜班,現在當然是得睡覺了。
誒等等,睡覺之前,是不是還得換衣服啊,那麽,我豈不是就會暴露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推門的聲音。
“誒,張帆呢,剛才還在這裏呢?”是許茵的聲音,估計是給我取完衣服回來了。
“你說帆哥啊,他應該不在這裏吧,這裏是我們休息的地方。”水靈兒解釋道。
“啊,那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是你們休息的地方,剛才我還讓張帆在這裏等我呢,現在這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許茵抱怨道。
這個時候,我能怎麽辦,最終,我終於想到了一個不足以被稱之為是辦法的辦法。
我在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推開了衣櫃的門走了出來,說到:“許茵,你來了啊,誒呀,這屋子太大了,我都迷路了。”
我頂著眾人看傻子的眼光,赤裸著走到了許茵的麵前,說到:“啊!你給我拿好衣服了啊,可真是謝謝你了!”
說完,我拿起衣服毫無畏懼的走出了門,逃也似的跑回了我自己的房間。
我根本不知道人家在後麵是怎麽說我的,我也不敢去想,我隻知道,在這個荒島上,我的臉全都扔到這了。
回到我昨晚住的房間,裏麵的陳設全部都被收拾好了,看來應該是水靈兒兩個人給我收拾的。
想到這我不禁又是一陣愧疚,人家那麽喜歡我,還給我收拾屋子,還給我更衣。
結果我居然給了人家變態這麽個印象。
我現在第一件事就是想把衣服穿好,不能在這麽變態下去了。
許茵給我帶來的是我之前的衣服,所以和這裏人的裝束相差很大。
上衣是一件襯衫,下麵是一條牛仔褲,這種穿著在平時我十分喜歡。
但是剛剛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自己猥瑣的就像是島國愛情動作片裏麵的主角。
現在穿上衣服就像是一個衣冠禽獸。
我穿上衣服,平靜了一下心神,打算出去找那幾個女孩子。
剛剛推開門就發現,許茵抬著要敲門的手站在門口。
“哎呀,好巧啊。”我不由自主的說出這句話。
說完自己就後悔了,這都哪跟哪啊,剛才才見麵的好不好啊,巧個屁啊,自己平時那巧言舌辯的感覺去哪了。
“是啊,可不是好巧嘛。”許茵似笑非笑的說到。
“我……我剛才那是慌不擇路了。”我解釋道。
“我知道,一個身手非凡的人能走投無路。”許茵調笑道。
這小丫頭是真的把我當成超人了,我除非把那兩個女孩子都殺了他們就發現不了我了,不然的話,那個屋子是真的沒有地方躲啊。
“反正我這後半輩子的臉全部丟在這個島上了。”我無奈的說到。
人家許茵既然知道了這個事情,再繼續瞞下去就顯得我有些太沒有男子氣概了。
“放心好了,幸虧你剛才跑的快,我已經幫你給他們解釋過了,但是人家怎麽看你我就不知道了。”許茵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