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寨主駕到
江邊。
開闊地帶。
惡蛟水寨消失,一座宏偉的城市出現在眼前,惡蛟城三個大字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無數商隊來來往往,不僅送來大批錢財,還拉動了貿易。
不在以打劫為生的惡蛟水寨,比以前富裕了不知道多少倍,過往商隊在繳納保護費後停下腳步開始交易。胡漢三察覺到裏麵的機會,以水寨為雛形建成現在的規模,可以是一個奇跡。
商人獲利,惡蛟水賊獲利,出現皆大歡喜的局麵。一個貨物集散中心,爆發出旺盛的生命力。已經改名為惡蛟軍的惡蛟水賊,威懾四周心懷不軌的人。
“嗷嗚!”
城外一望無際的平地,狼對著空咆哮,無數行人紛紛側目。難道他不知道這麽囂張,會犯忌諱嗎?別看惡蛟城寫著一個城字,它以前是惡蛟水寨,是不講任何道理的水賊。
林子墨心情愉快的往惡蛟水寨策狼奔騰,本來和宏圖霸業、百花兩家俱樂部談妥之後,打算進入際從水路慢悠悠的前往惡蛟水寨,享受一下大江的風光。想不到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自己應接不暇。
魏國收編鹽幫,一定是打算在兩軍交戰的時候,從水中鑿穿船隊。到時候惡蛟水寨沒有防備,會吃一個大虧。現在魏國使者已經離去,正好順水推舟讓鹽幫趁機倒戈。
這場大戰還沒開始就已經勝了一場。
心中一邊想著,一邊眺望前方。
魏國是中原強國,魏武卒冠絕下。
隻是南方多水,有大江環繞。本身不造船的魏國想要攻打楚國本土,就會麵對極大的難題。而且大江以南的廣闊疆域還沒有消化,看起來不可一世的魏國軍隊已經到達擴張的極限。
隻要一場水戰,可以把魏國的水軍消滅,就能讓魏國在一年內無力渡江。
這隻是被動防守,三家俱樂部想要做的比這個更大。比如把輪回俱樂部以及魏國趕出大江以北,奪取一座座城池就成了擺在麵前首要目的。
“站住!”
“惡蛟城禁止插隊,請排隊進城。”
一名士兵高聲著,想到以前還是水賊的時候,臉上洋溢出笑容。誰能想到水賊能搖身一變,成為吃皇糧的士兵。
把兩種生活對比一下,能感受到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前一切自負多勞多得,把腦袋放在褲腰帶上。從單次上來看,收益很大風險也大。
至於現在的生活。
林林總總的算下來,各種補貼加在一起其實並不少。夥食加俸祿,一年有8000錢,也就是80銀。就算不心戰死,也有高昂的撫恤金。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聽副寨主,這些變化都是寨主他老人家的恩德。雖然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在惡蛟城卻留下無數傳。比如前不久被遷移過來的老弱婦孺,都為他自發的建立一座雕像。
對惡蛟水寨來,老弱婦孺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作為一個在刀口上討生活的水賊,死亡意味著一大家子都沒有收入。
所以死不起,也不敢死。
作為楚國大江上第一大水上江湖勢力,都做不到讓水賊死戰,其它的大大勢力就不敢奢望。撫恤金成功解決後顧之憂,寨主讓副寨主發布公告,隻要是戰死的弟兄不僅給予高額度的撫恤金,還贍養他們的妻兒老。
一直到老人死亡,孩成年。
這些都是寨主的承諾。
有這些政策的照顧,就算寨主不在惡蛟城,也沒有人能阻擋他暴漲的威望。又因為這些政策,讓當初的惡蛟水賊卸下心中的枷鎖。
士兵和水賊最大的區別就是敢戰,敢從容赴死。惡蛟城完成了脫變,他們不僅敢死、敢戰,還擁有豐富的水戰經驗。作為本來就是最精銳的水賊,搖身一變成為特殊兵種。
組織形態決定士兵戰鬥力,這不是一句空話。比如古代的蒙古騎兵,要不是蒙古部落獲取資源、特有的生存方式,也不會造就赫赫威名。
惡蛟水寨變成惡蛟城,惡蛟水賊變成惡蛟軍,其中的變化不是簡簡單單述就能解釋的通。
一名名行人,商隊連忙排列成一條長長的隊伍,往前麵緩步前行。
“嗷嗚……”
狼嚎響起。
林子墨往前麵急行,四周的人皺起眉頭,麵對插隊的人心中很反感。
“大膽!惡蛟城禁止亂闖,到後麵排隊去,不要亂插隊。別亂看的就是你,還不快點退回去,有序進城。知道嗎?有序、你們都要有序。”
一名士兵隊長大聲著,順便還咽了下口水。伸手提了提褲子,又弄了弄衣領。以前當水賊,想不到這樣的待遇。別看守著一扇門,好像沒有以前那麽豪氣,可其中的滋味又怎麽能全部清楚。
當水賊是怕。
當士兵是敬。
“隊長、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眼熟就是插隊的理由?我們副寨主是怎麽的?別是熟人就算副寨主也不能插隊,在這個地方我們最大,我們要肩負起應該肩負的責任。”
話音落下。
隊長意猶未盡繼續著。
“知道什麽是責任嗎?看好大門維護秩序,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除了寨主以外,就算是副寨主也不能插隊。這是我惡蛟城能在短時間內,崛起的首要條件。”
“要我啊……”
得了。
林子墨歎息,伸手拍打狼在後麵排隊。跟著過往商隊,往前麵緩緩入城。時間雖然有點緊,也不缺一兩個時辰。
作為寨主能不支持他們的工作嗎?。這樣的人不僅不能罰,更要加倍獎賞。
“你們很不錯。”
“啥?”
守門隊長愣了下。
林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狼加快速度揚長而去。
“拜見寨主。”
“拜見寨主。”
城內一隊隊士兵見到疾馳而來的林子墨,紛紛躬身行禮。雖然惡蛟城兵力擴大不少,但裏麵的老兵都認識寨主,自然不會出現尷尬的場麵。
聽著山呼海嘯的聲音,守門隊長和士兵麵麵相窺,半晌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