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去打他們的臉
什麽玩意
垃圾也需要尊敬嗎
連獻君傻眼了,極其不願。
但嶽老的話,他真的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抬頭看了看麵前的張牧,依舊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草
狗仗人勢
連獻君以為,嶽老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讓自己給一個看不起的人道歉。可他不知道,嶽老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因為對張牧的尊敬。
連獻君沒辦法。隻有跪。港區不是他們連家的地盤,就算是他們的地盤,他也不敢怎麽樣。
畢竟老嶽,是上麵的人。
澳區連家,在他眼裏是合法產業。
可這樣的合法產業,卻經不起推敲。經常有警察去連家查這樣查那樣,誰還願意去連家玩,對吧
連獻君想到這裏。擔心老爹因為這件事牽掛自己,耽誤了他的繼承權。
沒辦法。
連獻君的雙腿,蜷曲了下來。
要跪了
然而,就在連獻君要跪下瞬間,嶽老卻走出了門。
"等一下。"嶽老叫停。
連獻君嘴角一抽,心想嶽老果然隻是想嚇唬一下自己。
誰敢和連家做對啊
可連獻君萬萬沒想到的是,嶽老走向前去。
打開了門,將房間門大大的敞開。
039咚咚039嶽老敲了敲門。
嘶。
連獻君頭皮發麻。
嶽老是宣傳部的人。他自然知道,打開門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別人能看到。
不僅如此,嶽老還主動的敲了敲門。
在吸引其他人。
很快。門口就會有其他人來。
要當麵看著他跪。
殺人,還得誅心啊
"可以開始了。"沒等連獻君反應過來,老嶽已經走了進來,對他說道。
連獻君麵如死灰,像是抹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麵粉。
"你"連獻君怒了,死死的盯著老嶽。
"當然,你也可以不道歉。咱們這事,該怎麽說就怎麽說。"老嶽無比的硬氣,放在港媒上,也是他連獻君理虧。
連獻君沒有辦法,雙腿打著寒顫。
咚的一聲。
連獻君跪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這筆賬,他會算清楚
也就在這時候,門口慢慢來了幾個人。
一看是連獻君,門口慢慢變得熱鬧了起來:"這不是,港區的連獻君嗎"
"可不是我之前在媒體上見過呢。"
"什麽人啊,竟然讓連獻君跪下了。"
連獻君跪在地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牧。
一個垃圾,狗仗人勢讓他跪下。
他有的是辦法,讓張牧。生不如死。
"我們走。"連獻君站起來,對身邊管家狠狠說。
一晚上,連獻君腦子都要炸了。一個嶽老,自然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
可嶽老,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少爺,咱們還是不要和嶽老較勁。"連獻君旁邊的管家,低聲對他說道。
連獻君咬咬牙,點著頭。
"等經濟會召開了。一切都好說。"管家又說道。
連獻君拿出來一根雪茄點上,看著港媒的報道,有些躡手躡腳,但還是報道了出來。
"叫他們進來。"連獻君也沒心情抽煙了,將手裏的煙掐了一截,跟前的女人已經靠了過來。
連獻君猛的撲了上去,腦海裏隻有一個女人。
南宮傾城。
那絕美的身軀,嬌豔無比的容顏,吸引力到了極致。
光是想到這裏,連獻君就有些扛不住。
沒幾分鍾,連獻君已經癱瘓在了床上,而眼前的女人還在不停擺弄自己的身姿,生怕這位貴公子有一點不高興。
"調查一下張牧。"連獻君發泄完了所有的情緒,才對管家說道。
管家剛點頭,連獻君又說道:"往死裏查。"
酒店裏,連獻君走了。
嶽老才一臉輕鬆的看著張牧。笑說:"張先生,見笑了。沒想到,住在麓山酒店也會被狗咬。"
在嶽老眼裏,連獻君是狗。是在提拔他。
"您頭上的傷,先去醫院看看吧。"張牧忙客氣的說道。
嶽老搖搖頭,才說:"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張先生不必擔心。"心底,嶽老卻暖暖的。
有錢人太見識過太多,但和張牧一樣尊敬人的,沒幾個。
"先去吧,你來找我大概是因為什麽事,我都知道了。"胡運之前已經給張牧說了,這次港區的政府十分看重經濟會,為此,想在經濟會之前,想和張牧見個麵,
嶽老算是先驅。
雖然,他今天無比的硬氣。他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不隻是媒體,而是整個港區。
"嗯,其實也不是張先生想那樣來找您,主要是想和您見一次麵,感謝您對港區的幫助。以後在港區,要有什麽事,可以直接和我們說。"
老嶽現在給的,無疑是一把尚方寶劍
任連人,在港區,不能得罪張牧
得罪者,必死無疑
這也是張牧不想出麵的原因,一方麵是港媒的影響力很大,如果自己出麵了,不少人都會認出來自己。特別是大圈會的人,很快就會盯上自己。
二來,港區的心思張牧知道。一旦他露麵。就會在媒體麵前造成自己偏袒港區的意向。
張牧很清楚,這點不可以。
一個完善的經濟生態,必須要有一個合格的生態鏈,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讓消費者去尋找生機,才有可能繼續發展下去。
當然,要說完全不偏心也不可能。比如發邀請函的時候。張牧明顯有側重的,給華夏的企業多發了。
老嶽是個聰明人,見張牧不樂意,緩緩點頭。
"那張少。有什麽事,記得吩咐我。"臨走之前,老嶽對張牧說。
"還真有個事。"張牧攔住了老嶽,說:"我的人,今天在查一個事,維多利亞的事,你知道吧"
張牧看過視頻和媒體上的報道,他可以猜測到,對方狗仔的確是想看拍到他的人。
但,一直沒拍到臉。
現在,還沒人知道,維多利亞的作秀和自己有關係。
老嶽自然也不知道。
"張先生。但說無妨。"老嶽一臉笑意,能幫張牧做事。
他的榮幸
"我先送你去醫院,咱們車上說。"張牧帶著老嶽下了樓,叫了車。去醫院的路上,才問了出來。
老嶽一聽,傻眼了。
張牧要問的,竟然是這事。
"你想知道,南宮傾城背後是誰泄密的"老嶽眉頭一皺。
"怎麽,不可以"張牧好奇道。
老嶽搖搖頭,忙說:"當然可以,我立馬讓人查。"
不一會兒,老嶽就查到了。
"那個狗仔承認了。"老嶽對張牧說道:"給他便利通道去維多利亞港灣,給他錢的人,是南宮家的。"
張牧表情,古井無波,似乎早就想到了。
若不是南宮家的人,也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那個南宮傾城自己的淺灘。
"誰"張牧目光一沉。
"鍾冬雪。"老嶽說道。
車到了,張牧將車停了下來。
"謝了。"
"張先生,你太客氣了。"老嶽下了車,自己去了醫院。
張牧抿嘴一笑,鍾家的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晚上,南宮傾城來了張牧的住處,兩人相擁而睡。但南宮傾城,靠在張牧跟前,雪肩香豔卻無法入睡。
到了第二天早上,南宮傾城依舊沒睡著。
等她睜開強行閉著的眼睛,才看到張牧已經在穿衣服了。
"你要去哪裏"南宮傾城心底沒有安全感的說道。
"去你家。"張牧笑著說。
"我家去幹什麽"南宮傾城可知道,南宮家,很不歡迎張牧的。
更不要說,維多利亞港口的事爆發後,鍾夏彤恨不得買凶殺了張牧。
"去"張牧深吸一口氣,說:"打他們那些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