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男人薄唇帶著涼意,就像他給人的感覺,那麽冷,其實內心那麽熾熱,還有一點悶騷。
蘇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她睜開眼,卻正好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眸。
蘇玖嚇了一跳,連忙跳開,臉一下子紅起來,手裏拿著毛巾,擰了又擰,“你,你什麽時候醒的?”
“剛剛。”男人的聲音還有些嘶啞,蘇玖倒了點溫水,遞給皇甫爵。
皇甫爵卻不接,眸子看著女人,笑著道,“偷親的感覺怎麽樣?”
“誰偷親了?我那是光明正大的親!”蘇玖黛眉一挑,聲音驀然變大,其實心裏虛的很。
皇甫爵也不戳破她,道,“手好像抬不起來,你喂我喝。”
蘇玖緊張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剛才被壓著了?是不是骨折了?”
“沒事,隻是一直抱著那個小姑娘,有點酸。”皇甫爵道。
在她的麵前,他不需要逞強。
而且,即使沒什麽大礙,他想被她這樣關心著,心裏暖暖的。
沒有誰不想得到愛人的嗬護,適當的表達,會讓感情得到進一步的升溫。
皇甫爵稍稍坐起來,蘇玖往杯口吹了吹氣,喂給男人,小心翼翼的,深怕他會喝嗆。
但男人並未喝,他看向女人包紮的手,還有那手臂,問道,“怎麽了?”
“沒事,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破了點皮而已。”蘇玖輕描淡寫,暗自慶幸之前包紮了,這樣便看不出有多嚴重。
他這樣說,皇甫爵卻仍舊擰眉,他昨日便檢查過,她的身上有傷,而現在,明顯比之前還多了很多。
“沒事啦,你看,傅景臣都給我包紮好啦,來,喝水。”蘇玖道,拿著水杯,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喂給皇甫爵喝,深怕嗆著她。
而皇甫爵則自己握上水杯,將蘇玖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這樣她的手就不需要用力。
但蘇玖仍然一點點舉起,怕灑的太快。
她那個樣子,不禁讓皇甫爵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喝個水,至於那麽緊張?”
蘇玖瞪皇甫爵一眼,“誰緊張啦,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皇甫爵眸色深深,“你剛才一個人闖進廢墟裏去,若是沒有那麽深的情意,又怎會如此危險,蘇玖,下次不要這樣做了,我舍不得。”
當時,她喚著他的名字,但他因為受到強烈的震動而暫時昏迷,他知道她在喚他,但卻給不了任何回應。
可是,她仍然找到了他。
若是沒有這個女人,恐怕,他現在還被壓在那廢墟之下。
“那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再說你是我的人,我當然要救你啦。”男人眸色太深,一時之間,對於這樣深情的袒露,蘇玖有些不知如何應對,眼睛瞥向四周,故意說的輕鬆些。
皇甫爵揚了揚眉,手突然往蘇玖的腰間一摟,蘇玖猝不及防,身子往前一傾,整個人都到了皇甫爵的懷裏,手裏的水杯猛的一晃,被子立刻濡濕一片。
蘇玖臉紅,扭了扭,“喂,你不是手疼的嗎?”
“現在不疼了。”皇甫爵把蘇玖再往身邊一帶,兩人之間距離立刻再次縮短,幾乎是緊緊的貼著。
“流氓。”蘇玖小聲的嘀咕著。
男人一聲輕笑,“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蘇玖的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水都灑了,我再去倒點水。”
“不用。”皇甫爵道。
蘇玖問,“不渴了?”
“渴。”皇甫爵看向蘇玖,食指撫上女人的唇,“但吃這個就夠了。”
說完,那涼薄的唇便吻了上來,蘇玖還瞪著眼睛,大手撫上她的眼,低聲道,“好好感受。”說完,便咬住女人的唇,開始進一步的深吻。
在這之前,蘇玖是一點都不知道,原來一個剛醒的病人,還有這麽好的體力。
每次都要吻到她不能呼吸才肯放手,而這次也不例外。
大手直接將女人的衣服一扯,托住女人的腰,使她坐在他的身上,蘇玖推拒著,“你,你還傷著呢。”
“做這事,無礙,你放心,你身上有傷,不需要動,好好感受就是。”皇甫爵道,說完,便開始進一步的進攻。
上次做了那事,他便覺著體力好了不少,而這次,便可以得到最好的證明。
男人再如何受傷,體力終歸比女人,蘇玖自然抵不住,一場旖旎,自然避免不了。
介於蘇玖還有傷,皇甫爵幾乎讓蘇玖在上,但是努力耕耘的,還是他。
這,就更需要技術了。
事後,蘇玖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腰酸背疼,雖然他體諒她,隻做了一次,但蘇玖還是覺得四肢快要散架一般,小聲的埋怨皇甫爵精力過剩,過了一會竟然睡著了。
倒是皇甫爵,做完那事前所未有的舒適,方才所受的疼痛頓時間消失的無隱無蹤。
和她做那事,真的有奇跡般的療效。
她,還真是他的解藥。
皇甫爵彎下身,吻了吻蘇玖的嘴角,女人赤裸著背,上麵還有刮傷的部分,皇甫爵拿來藥膏,輕輕的給她擦拭著。
蘇玖太累了,隻隱約感覺到陣陣清涼沁入膚內,但根本沒有精力多想,稍稍一想就又睡了過去。
皇甫爵此時精力非常好,他將被子給蘇玖蓋好,又從行李箱內拿出給蘇玖帶的衣物,放在枕邊,好供她選擇。
他看著麵前女子的睡顏,這個女人,有時堅韌出他的想象,有時柔軟讓他恨不得揉進身體內,她從來都不是那麽的單一,和她在一起,好似一輩子的時間都不夠。
這麽長的時間,想必滴水未進。
但是這裏,現在沒有什麽吃的,隻有普通的麵食。
即使他現在搞特權,怕是蘇玖也不願意吧。
皇甫爵擰了擰眉,兩天沒見,她好像又瘦了一圈,本來就沒有幾兩肉,但還是有些小小的雙下巴,現在卻完全沒有,下巴比之前尖了一些,輪廓顯得更加精致。
太瘦了,過了這段時間,他要好好養她。
皇甫爵換上衣服,蘇玖還在沉睡,他在她的額間落下輕輕一吻,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