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事情敗露
畢竟對於李曼這種女人來說,能夠用自己的能力征服,比用藥物馴服的感覺,要來的痛快的多了。
李曼跟夏父的事情,畢竟保持了一段時間。況且,夏父被李曼的風情所著迷,而李曼則是需要夏父手裏的錢財做事,所以兩個私下裏見麵偷情的次數還是很多的。
夏俊傑找的人,本就是街上吃這口飯的,所以很快的就查清楚了李曼的身份。
沈姨娘看到夏父那麽大手筆的買了院子送的李曼的時候,一口氣都差點上不了。這可是一個院子啊,而且是上了李曼的名字的地契,自己跟了夏父一輩子,得到的東西都沒有這一個院子值錢。
更何況,李曼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跟夏父勾搭在一起的,她怎麽能夠咽下這口氣。
沈姨娘已經被惱怒氣憤的心情,衝昏了頭腦。她將這些東西,一股腦的交給了當家嫡母,唯一隱瞞的消息,也不過是李曼是在夏春蕊的院子做事的事情。
畢竟,沈姨娘在氣憤,也不至於糊塗成這樣。自己女兒的下人,勾搭了自己父親,就是這個,也得被嫡母編排,更嚴重的小題大做起來,夏春蕊也脫不了幹係。
夏父沒有想到,一貫聽話的妻子,這次竟然要跟他鬧。其實,也不怪她這樣,這麽多年,夏父小妾不少,可是這些女人養在府裏,都是伺候自己的。
可如今,夏父竟然那麽大手筆的給了李曼買了院子,這是多少錢啊。就是她的兒子,之前想要買個小宅院,夏父都不同意。她兒子可是嫡子啊,可是對個外室竟然瘋了一樣。
沈姨娘之所以把消息交給正室,就是因為知道正室這麽多年,壓根不在乎夏父,在乎的是夏府裏的錢財,她的兒子是不是能夠繼承家產。
夏父被鬧了一通,雖然他能夠擺平,可是到底不能跟他妻子鬧得太難堪。
但是夏父心裏現在最是疼愛李曼,所以這種事情,他是怎麽都不想影響到李曼的。
李曼一向在夏父麵前裝可憐,所以,出了事情,夏父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好好的保護好李曼。
夏父安排了人,給李曼遞了消息。李曼看著那人給她的消息後,臉色都變的鐵青。“這個蠢貨。”李曼狠狠地罵了一句,她是沒想到夏父那麽蠢,竟然能鬧得他妻子都知道,這下子,夏春蕊跟李佑德很快就要發現了。
李曼覺得自己的想法必須要提前提上行程。李曼找了借口出去,然後找了人給村長遞了信,讓他趕緊的將東西送來。
原來。李曼讓村長找的是罌粟,這裏有一些人家裏養牲畜的都會再生產的時候,熬了喂下去。
李曼讓村長找的就是這種大煙膏子。她要給李佑德喂下去,既然她不能慢慢等李佑德的愛上她。
她也知道,倘若她跟夏父的事情一旦敗露,隻怕自己就再也不能留在這裏了。
李曼能夠對著養父母的死無動於衷,而且還是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情況下。
這足夠說明她現在的心已經冷漠到了極點,她隻想不擇手段的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村長收到那人送的信之後,就放下自己手裏的事情,去給他找大煙膏子。
這種東西的話,村裏的一些大夫都是有的。畢竟有一些人用的時候效果還是很是蠻好的,隻是這種東西的話。畢竟知道的人也不多,用的人也不多。
所以一時半會兒的找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但是村長倒是不敢將李曼吩咐不放在心上,畢竟,村長也是她的裙下之臣不說還拿了她的錢,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李曼拿到了村長送來的大煙膏子之後,當晚就準備了酒菜。
她決定今天在外麵等著李佑德回來,隻有看著她吃下去跟她發生關係,這樣李佑德才能夠留下自己,再不濟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
李曼隻要一想到,李佑德一臉冷清的麵孔,因為吃了罌粟粉末而任自己隨意擺弄,主要是一想想她都覺得很興奮。
李曼在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心裏早就已經變態了。
當初,李佑德冷冷清清的出現在她的麵前的時候,她心裏就已經想過要各種占有李佑德。
李曼早就已經在心裏鉤畫了無數次,而李佑德在他的心裏就是一個高貴冷清的男人。
李佑德沒有想到還沒有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李曼在外麵。
“你怎麽在外麵呀?這個點了。”李佑德倒是沒有多想,隻以為她在外麵還有些什麽事情。
李佑德因為之前夏春蕊莫名其妙的親吻,所以他每一次回來都會提前換好衣服。衣服上都會熏著淡淡的熏香。
所以如果隻看外表的話,確實真的是陌上公子人如玉。
而且,因為夏春蕊的原因,李佑德回來一貫是比較柔和的狀態。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因為,李曼更加變態,所以她才會天真的以為李佑德是清雅美餐。
“大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準備了酒菜,希望大人能夠賞臉吃點,還準備了我父親拿手的餛飩。”李曼將姿態放得十分的柔和,而且現在時間尚早。
李佑德倒是沒有多想的,就跟著李曼去了。
李曼今天準備了那一桌子菜,李佑德吃下去又怎麽可能不中招,隻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那麽膽大的在他的院子裏給他下毒。
大煙膏子用在美食裏也完全不會像毒藥一樣容易被察覺。
甚至李佑德覺得李曼做的餛飩,比她父親做的還要好吃。
“大人。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多吃一點。”李曼看著李佑德一點點吃下吃了加了罌粟粉末的食物,她眼裏的興奮幾乎都要遮蓋不住了。
李佑德倒是像是沒有察覺出異樣,隻覺得東西好吃。很快這些東西進入到他的身體裏,讓他感覺到飄飄欲仙。
李曼看著微微眩暈的李佑德,覺得他就像自己給他喂進去的罌粟一樣迷人。李佑德實在是讓她上癮,這麽長時間,她還從來沒有對那個那人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