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不需要解釋
這件事情掀起巨大的風浪。
其中涉及到的信息太多,看這個博主肆無忌憚地各種爆料和抹黑葉衍,粉絲與其大戰三百回合,又與黑粉據理力爭。
一個整整兩天時間過去了,眼見風波鬧得越來越厲害,各種有的沒的小道消息也在這時出來。
就在半個月前,葉衍還在某個節目采訪中,還笑稱出道至今還沒遇到過被全網黑的情況。
而如今時隔半個月情況卻是天翻地覆,因為這一則綜藝,因為這個博主的出現,葉衍昔日頂流的口碑瞬間跌落穀底。
沒有不敬業,沒有軋戲,沒有耍大牌,僅僅是因為出身問題被大做文章,他瞬間從巔峰跌落到穀底。
正常按這種情況,明星的工作室或者個人社交賬號會早早的發律師函或者發聲明解釋。
可是事情發酵已經四十八小時了,葉衍的社交賬號和工作室的賬號依然十分安靜。
他們最新的一條微博底下已經有幾十萬條評論了,紛紛是要求葉衍及其工作室出聲明反擊黑子。
發文的這個人叫做逗於小子,他說的這些事情雖然沒有實際上的證據,那似乎也絲毫不怕事的在網上興風作浪。
正因為他這絲毫無畏的態度,讓許多網友都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逗於說了關於葉衍身世的事情之後,並沒有步步緊逼,他發完之前那些博文之後就徹底沉寂,也沒有回應網友的各種質問,任由網上的事情發酵。
仿佛在等待葉衍那邊的回答,隻要對方沒動作,他也沒動作。
但兩天時間過去了,葉衍和葉家沒有給這人半點回應,逗於沉寂過後按耐不住再度跳出來說話。
“別再舉報我的賬號了,沒用的,你們哥哥要是真有底氣的話怎麽不站出來說一句?哪怕發個聲明,發個律師函打打我的臉也行啊?”
“他為什麽不發?他為什麽不反駁?就是因為他不敢!”
“你看葉家那小女孩有事的時候,葉重是個什麽態度?分分鍾親自下場辟謠護犢子,而葉衍呢,嗬嗬?”
逗於這一連串的話,讓原本叫嚷得很凶的粉絲息聲不少。
大家也弄不明白風波鬧到這種程度,葉衍的形象和名聲都受到了影響,他卻不站出來說句話。
沒想到事情的轉機,就在這個逗於發出微博兩個小時後。
葉重用自己的賬號親自回複了這個博主,他給逗於評論的內容很簡單:“逗先生,警局見。”
這一簡潔的評論出現瞬間將網友笑翻了,有網友以為這是假號或者是高仿號,點進去發現的的確確就是葉重本人。
見葉衍沒有回應,於是網友們又紛紛跑到葉重的微博底下請求他出麵為兒子澄清,給廣大的粉絲一個交代。
葉重自然是對這些評論理都不理,他沒有回複過任何一個網友。
但有一些較為理性的吃瓜群眾,已經從中看出來這件事情裏麵存在著的貓膩。
“葉爸爸都親自下場評論了,你們翻見了他的評論沒有?他說警局見,說明這件事情葉家已經報警了,還有什麽回應比這句話更有說服力的嗎?”
“我覺得大家還是不要心急,你們心急就說明相信了這個神經病所說的風言風語,光憑幾張孩子的照片就斷定這是葉衍小時候的照片嗎?”
“我覺得這個時候沒有回應,就是最好的回應吧,什麽證據都沒有,光憑一段話,幾張似是而非的照片,就攪起這樣的腥風血雨,是網絡造謠的成本太低了吧,換我我也不理這人!”
有不同的聲音反駁說:“但這個情況不一樣啊,是一般人的話你可以不搭理,但他是明星,他有好幾千萬的粉絲,他需要對他的粉絲們負責,對觀眾負責。”
夜晚,偌大的落地窗前。
葉衍沐浴著月光靜靜的站立在窗前,垂著的手中拿著手機,屏幕還沒完全岸下去,他剛打完一通沒有署名的電話號碼。
通話時間隻有三分又二十五秒,葉衍怔神靜靜地望著窗外許久。
直到手中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這是來電的人是沙華:“工作室這邊,需要先對外解釋點什麽嗎?晚上粉絲鬧得挺厲害的。”
葉衍開口,聲音略帶一絲疲憊:“讓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再對外說吧,我想要一點私人的空間。”
兩人合作了這麽多年,從默默無名到現在站在頂峰,默契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沙華說:“那這邊對外的事情就交給我,你需要幫助嗎?查到是誰在後麵搗鬼了嗎?”
葉衍想到了自己剛才打的那一通通話記錄,眼瞼低垂下來,語氣淡淡地說:“可能是個意外吧。”
沙華反射性地回答:“這明顯就是有備而來,怎麽可能會是意外?”
葉衍隻說:“我會盡早處理好這件事情,然後給外界一個交代。”
如此,沙華便明白他什麽都懂,隻是不願意多說。
既然葉衍現在不想講,定是有他的原因在。
葉衍在圈子裏麵奮鬥的這幾年,雖然從未對外說過自己的身份,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別說上流社會基本都是互通的。
葉衍在工作上從來不拿自己的身份做事,也不拿自己的身份去資源或走捷徑,但一些事情上麵,自然而然的會有一些高層暗中給予拂照。
若非要和其他人比較優勢,那就是他在圈內最大的優勢。
沙華不怕那些有心人拿葉衍的身世做文章,但十分厭惡那些人,拿著一些照片就開始胡亂地編造故事。
兩人人簡單地聊了幾句過後,便掛斷了通話。
第二天的太陽如常升起,海市的某個高級私人會所地下車庫中,緩緩駛入一輛商務車。
車上卻下來了一個與這華貴車輛氣質格格不入的中年女人,梁幼對著給她開門的司機微微鞠躬道了聲謝。
她神色略帶一絲不安,謹小慎微的隨著引路的服務員一起進入金碧輝煌的電梯。
梁幼看著明亮的電梯鏡中映出自己跟服務員,她這副畏畏縮縮又略帶一絲寒酸的模樣,與襯衫馬甲背脊挺直的服務員都有天壤之別。
饒市她過來之前都已盡力捯飭過外在了,但在這裏卻依舊連個服務員都比不上。
梁幼不著痕跡地將背挺直了些,心裏頭東想西想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