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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愛慘了蓮

  “與你何幹?”若悠別過了頭,不去與他對視。


  “嗬嗬。”他輕笑著湊近了唇,鼻尖在她臉頰上嗅了嗅,仿佛是花豹在輕嗅自己的爪下麋鹿一般:“告訴我嘛,我去把他打死。”


  “你敢?”若悠炸毛,莫測是她摸不得的逆毛,那慕蓮竟然說要去將他打死,她必定會不依不饒;嘴角一翹,頗為輕蔑的說道:“就以先生的武功,隻怕到時被打死的那人是你。”


  “哦?”慕蓮挑眉,自己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五歲便可百步穿楊,六歲就能以一敵十,如今已可獨步武林,這天下能勝他的人少之又少,還有人能傷到他嗎?

  “你別不信。”說起莫測,若悠很是得意:“到時一定是你被打死。”


  看著她說起莫測時嘴角的那抹溫暖的笑意,慕蓮心裏一沉。


  隨後故做無謂,負手拍了怕她的屁股,調笑道:“非要打你屁屁,你才相信我神功蓋世嗎?”


  “你,你這個登徒浪子。”若悠捂臀嬌喝,雖然她現在還小,也不可這樣輕薄啊,一咬牙她恐嚇到:“先生會打死你的。”


  “可是小悠兒。。。”慕蓮將尾音拖長,一臉可惜的問道:“像我這樣風華絕代,貌勝潘安的俊美男子,若是被打死了,你就不覺得是在暴遣天物嗎?”


  “難道,你就舍得嗎?”他又欺壓近身,幾句話裏帶著醉人的勾魂嬌嗔,曖昧迷人:“你真的舍得嗎?”


  “我舍得,我絕對舍得,我必須必的舍得。”若悠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


  “那你還真是涼薄了。”慕蓮嘟嘴:“虧我那麽悉心的照顧你,給你去衣擦身,怕你做噩夢還夜夜伴你同眠,你竟然舍得我去死。”


  “什麽?”她一驚:“替我擦身?伴我同眠?”


  “是啊,你忘了嗎?”慕蓮臉上掛起一抹奸笑:“你身上的每處傷口我都有仔細塗藥,怕你傷口會疼還輕輕的給你吹過了,你看就是這張嘴吹的。”


  他說著話,還用指尖輕輕的在唇瓣上掃了掃,將一個動作作的風情萬種:“也是這張嘴,含著湯水為你渡食了。”


  冷汗沒濕了若悠的背脊。


  她的傷口滿身都是,大多集中在背部和臀部,他說給她上藥,那豈不是。。。豈不是全被他看光光了?

  若悠覺得欲哭無淚,她可是要嫁給莫測先生的呀!

  “所以說,我們以經了夫妻之實。”慕蓮嫌刺激的還不夠,末了又加一句:“隻不過是你如今太小,我沒找你討那夫妻之名罷了。”


  “什麽?”若悠又一驚,哭喪著臉:“找我討夫妻之名?”


  “怎麽,你想不負責?我可是把你看光光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去找你那先生也可以,到時我陪你一塊去,將你我之事給他說清道明。”


  這是威脅!

  吃果果的威脅!

  “慕蓮,小。。。姑娘,吃飯了。”南宮隆在門外叫道,其實他是準備喊小悠兒的,卻想起之前才被慕蓮警告過,便硬是改了口。


  別人興許不知道,可他這個當爹的確很清楚,他兒子慕蓮的占有欲極強,凡是入他眼的東西別人看都不許看一眼,不過好在他能看上的東西不多;除了蓮花就隻有這個若悠了。


  所以他對若悠是想親近卻不能親近的;話說回來,他這當爹的當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失敗!

  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育那小子,何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學會分享,不然這樣下去真怕他會淒苦一生,孤獨終老啊。


  屋裏的兩人還在僵硬的對視,被這麽一叫便打亂了氣氛。


  慕蓮伸手,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對若悠說道:“來吧,我抱你去吃飯。”


  對於若悠總是提起的那個先生,他覺得很是不爽,想自己一活生生的絕色美男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她卻總是惦念著別人,難道說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非得對她凶一點,強一點麽?

  “不用你抱,我自己會走。”若悠賭氣癟嘴,自己被吃的豆腐已經不少了,又不是他的孩子,幹嘛總是給他抱來抱去像個寄生蟲,難不成以後還真的要嫁給他?

  而且他還敢說莫測先生的壞話,不讓他抱,堅決不讓!

  說著話她就準備下床,可是腳尖還沒落地,就被慕蓮攔腰一勾,抱著她微微旋轉,她身上的白色絲綢繡花袍,在半空中劃開一朵半圓的蓮花狀,隨意披散在肩頭的青絲便是其中的花蕾。


  他如黑墨勾勒過的精致眼角微微上翹,描繪出一絲佯裝出來的惱怒:“都說你沒鞋,別那麽倔。”


  由於慣性,若悠的臉突兀的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鼻尖一酸,疼的她紅了眼眶,剛欲掙紮反抗一下,慕蓮卻不由分的將她禁錮在懷裏,兩人又是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嘭嘭”的心跳聲就在耳邊,震耳欲聾。


  可這響亮有力的心跳聲,在若悠耳裏卻成了最動聽的安魂曲,不知道為什麽,每當被他攬入懷裏,貼在胸口聽著那聲音,就算是再浮躁的心情也安定了下來,不得不承認,她對他的心跳聲沒有半分的抵抗力。


  聽著聽著入了迷,若悠忘記了掙紮,乖乖的匍匐在他胸口,溫順的像一隻貓咪。


  慕蓮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發,一眸子的寵溺,享受著她難得的乖巧與溫順,他真想這一刻的時間可以靜止,不理會外麵的風花雪月,不在意外麵的繁花似錦,有她在懷便可,縱身此刻天荒地老,也能與她相擁相守到天地泯滅。


  “還不出去麽?”若悠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表麵上是風平浪靜,心裏卻揭起了千層浪,她始終在迷惑自己對慕蓮的感情。


  她應該是愛慕莫測先生的啊,可這個慕蓮卻又好似對她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他說過他們前世必定是相識的,若悠相信,因為他給她的那種感覺就好像認識了不止一個世紀,可是。。。可是那是什麽感覺了?

  是愛戀嗎?

  卻少了一份癡迷。


  是知音嗎?

  又多了一份依賴。


  對他,到底是什麽感覺了?

  若悠垂著眸子沉思,自己的心,自己卻不懂;是誰說過最懂自己的人是自己的?

  難道他不知道,還有一句話叫做當局者迷麽?

  還在她神遊的時候,慕蓮已經抱著她進了客廳;客廳和臥室一樣也不奢華,雖然他們都是皇族之人,可畢竟現在是歸隱田野之時,什麽銀筷金碗是沒有的;和其它百姓無異,用的是些普通的青花描繪的白瓷碗罷了,不過是精美了一些。


  冷木和風鈴已經坐定了。


  冷木的表情依舊很抑鬱,當他看見若悠是被慕蓮抱出來的,臉色就又黑了幾分。


  風鈴來回打量著幾人,眼珠賊光賊光的的轉著,心裏仿佛在盤算什麽。


  空氣莫名其妙的冷了一秒,若悠生得敏感,又怎麽發現不了不對勁,她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不敢看任何人:“快放我下來吧。”


  “嗬嗬,好的。”慕蓮難道從了她的意,把她輕輕的放在了一個四條腿上都雕有蓮花的圓木椅上,他自己就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


  若悠還未發現有什麽不對,旁邊卻傳來了小小的兩道抽氣聲。


  南宮隆和南宮冷木同時瞪眼,他們都知道,慕蓮素來愛蓮;但凡是他要用的東西無一例外,上麵都會有蓮花的標記,那標記一是說明此物歸他所有,二是警告別人不許碰。


  就算是南宮隆也不例外。


  而若悠身下的凳子便是慕蓮日常所用,別人是碰不得的,沒想到他會將她放在上麵。


  冷木的臉黑了又黑。


  “吃飯吧。”慕蓮側目衝若悠微微一笑,便將自己手中的碗筷遞給了她。


  她才發現,慕蓮所用的東西與別人是不同的,他碗上繪的是紅色睡蓮花,碗身通透晶瑩,好像還可以透過光一樣,而他的筷子雖然和別人一樣是木質的,可那頭端卻栩栩如生的雕刻著兩朵木蓮花,由此可看,此人愛蓮已經愛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木蓮?”若悠接過筷子,定定的望著那頂端雕刻的木蓮花叫出了聲。


  “嗯?”慕蓮以為她在叫他,為她盛飯的手梢頓,認真的看著她。


  他總是這樣,不管她說什麽,做什麽,他都很認真很專注的去聽去看,即便是再無關緊要,他也會去仔細思考,然後認真回複。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


  “沒什麽。”若悠忽然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她對蓮花也很是癡迷,卻還沒達到如此瘋狂的地步。


  飯桌上一片寂靜,這讓若悠覺得很不自在,冷木那仿佛被挖了心的眼神叫她坐如針氈,南宮隆卻一臉玩味的盯著她,就連風鈴也有點羨慕的樣子。


  倒是慕蓮仿若未覺一般,優雅的將一碗飯擱到了她的麵前。


  若悠覺得在這樣總目睽睽之下吃飯著實難受,卻又奈何寄人籬下,於是埋頭提筷,看也不看向離自己最近的那盤菜掃去,筷子卻在半路被攔下;攔她的也許一雙雕著蓮花的木筷,視線上移,便看見慕蓮含笑的望著她,他看看她,又向一旁的菜示意到:“我們吃這邊的。”


  若悠這才發現同樣的菜式,在另一邊竟然都由紅色睡蓮碗各自盛著。


  她不明所以:“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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