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飛一般的升級,魔鬼般的訓練
全班三十人在三點前全部到齊。
許諾老師任然是一身白袍,只見他淡定的走到講台上,然後看著葉蕁柒:「葉蕁柒,點人!」
「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葉蕁柒懵逼的看著許諾,然後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哦,哦哦,這就點!」
只見她拿過許諾遞過來的班級名單,一個個念道:「墨承逸」「在」
「梁思筱」
「在」
「范歌」
「在」
「古詩雅」
「在」
「穆絕」 首發域名m.bqge。org
「在」
「君無冥」
「在」
「…………」
五分鐘過去了,葉蕁柒將人點完后,把名單放到講桌上:「老師,都在。」
許諾點了點頭,看了看教室的二十一人,嘴邊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想必你們也知道,一個月後便是班級排名賽,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便是,我這個人只看結果,所以……在之後的一個月我會給你們分配不一樣的任務。」只見許諾從自己的星戒中拿出二十一個玉牌,然後一一放到二十一人手中:「這玉牌上有我安排給你們的任務,只有完成了才能出來。當然了你們要是實在支持不住也可以將它捏碎,自然會安全出來,但……那時候你也該……滾蛋了,現在,所有人跟我去一個地方,進去后,不能休息!記住了嗎?」
「記住了!」
許諾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走向班級後面,只見他雙手合十,隨手打出一個花,然後他的面前便出現了一個白色大門:「這便是你們之後一個月要去的地方,裡面有什麼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一定不會簡單和安全。」
「好了,葉蕁柒和墨承逸暫時留下,其餘的先進去。」
說完后,許諾示意其他人一個一個進去,等所以人都進去后,葉蕁柒和墨承逸兩人則靜靜地站在許諾面前。
「我看的出來,你們兩個的星源力等級差不多,也是我們班最高的兩個,但是你們切記,進去之後訓練的是團隊精神,你們懂嗎?」
「老師,我們懂了。」葉蕁柒點了點頭,然後便在許諾的一再囑咐下進入了秘地。
「哎呦,W草!」葉蕁柒剛一腳踏進白色大門,然後整個人便直接以光速下落。
「小心點!」只見墨承逸緊跟其後,在看到葉蕁柒自由下落時立馬拉住她的手,眼中劃過一絲擔憂。
「這地方好生奇怪啊!」比葉蕁柒兩人先到秘地的古詩雅幾人,看著沒有一片光芒的周圍,都有些許驚訝!
梁思筱,孟涼玥,古詩雅三人背靠背環視著周圍,從小在大勢力長大,警惕性是不會少的。
「沙,沙沙,沙!」
孟涼玥動了動耳朵,神情有些許沉重:「有東西朝我們走過來,而且……是個大傢伙!」這是孟涼玥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但梁思筱沒時間感嘆,因為她聽到孟涼玥說是個大傢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在這時,三人腰間的玉牌突然浮現在她們眼前,只見上面明明白白,大字晃晃的寫著一句話:第一個任務,共同擊殺八星玄級星獸。
「八……八星!」梁思筱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在看到玉牌上的字時,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看來,老師是想用星獸鍛煉我們。」古詩雅沉了沉雙眸,還別說,之前一直是對戰五星玄級,這八星的有點挑戰!
我和詩雅都是丙級星王,筱筱是乙級星王,這八星玄級可是相當於人類的丁級星王,看來,只能拼一拼了,孟涼玥轉動著思維,權衡著她們與大傢伙之間的利弊。
「月亮,是赤火蠍!」隨著大傢伙的出現,古詩雅終於看清了對面星獸是何種生物。
赤火蠍?火……火?……有了!孟涼玥看著對面的赤火蠍突然微勾嘴角:「詩雅,用你的九天擾亂它的靈波,筱筱,用你的飄葉陣困住它,其餘的,我來。」
「好!」兩人同時點頭,然後一左一右拿出自己的本命武器,一個雙手在九天琴上舞蹈,一個手持飄葉劍,在原地畫牢。
才剛走出來的赤火蠍突然搖頭怒吼著。
「吼!吼吼!」
「月亮,該你了!」兩人同時看向站在赤火蠍對面的孟涼玥,只見孟涼玥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赤火蠍,立馬足尖一點,凌空而立:「金翅銀鯤,出來!」隨著孟涼玥的話落,在她的身後出現一隻龐大的鯤鵬,它的全身呈水銀色。但它有一雙金色的翅膀。
「銀鯤,滅了它!」孟涼玥指著地面上的赤火蠍,神情冷然。
金翅銀鯤立馬俯身而下,直衝赤火蠍,嘴中同時吐出一擊水柱。
本來就靈波不穩的它瞬間被滅。
「死了?」等到塵土消失后,梁思筱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赤火蠍,沒有一絲動靜。
「月亮,沒事吧?」古詩雅將九天琴收回星戒中,扶住從鯤鵬身上跳下來的孟涼玥,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調理好氣息后,孟涼玥收回金翅銀鯤,然後走到死的不能再死的赤火蠍旁邊:「詩雅,將它的火晶收到九天中吧!」要是她沒記錯的花,星落九天是頂級輔助武器。
「好!」古詩雅喚出九天琴,撥動一根琴弦,只見那赤火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一個紅色水晶進去九天琴中,看得梁思筱一陣驚訝。
「早聽說星落九天是頂級輔助武器,可以儲存和吸收各種獸類屬性,看來是真的啊!」梁思筱看了看消失的赤火蠍,又看看了古詩雅手中的玉琴,才勉強接受這個現實。
古詩雅看到梁思筱強裝鎮定的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鹿谷的飄葉劍可是有劍中始祖之稱的,那五大強攻,可不是一般人能擋住的。」
「行了,少互相吹捧了。」孟涼玥嫌棄的扶了扶額頭,她覺得只有她還算是一個正常人。
一路上,三人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話,可走了好一會,也不見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