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薄祁忱永遠愛沈蕪
“薄爺,做人啊,不能每天隻想著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沈蕪一副我要給你上一課的樣子。
薄祁忱幹脆放下碗筷,洗耳恭聽,開始表演吧。
可沈蕪盯著薄祁忱,卻忽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不想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我還能想點什麽?”薄祁忱皺皺眉,一臉困惑的問沈蕪。
沈蕪沉默。
“要不,想想我們下一輩的事兒?”薄祁忱十分認真的問。
沈蕪覺得這話題聊的越來越離譜了。
下一輩的事兒都出來了。
“催催江入年趕緊找女朋友吧,來得及的話,我們下一輩可以聯姻,你說呢?”薄祁忱喝了口水,嗓音淡淡的,卻透露著幾分認真。
沈蕪聊不過薄祁忱。
她起身,“不跟你聊了。”
佩叔正從房間出來,見二人都吃好了,便將碗筷都撿回廚房。
佩叔端著水果出來,被薄祁忱接過。
薄祁忱端著水果往客廳去,沈蕪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薄祁忱笑了笑,他將水果放到茶幾上,坐到沈蕪的身邊,順勢將沈蕪拉入懷中。
沈蕪靠在薄祁忱的懷裏,一手握著遙控器調著頻道,薄祁忱指尖撩過沈蕪的發梢,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
沈蕪抬眸看了看薄祁忱,薄祁忱挑眉,忽然在沈蕪的嘴角親了一下。
“占我便宜。”沈蕪嫌棄臉。
薄祁忱彎腰,指尖挑起沈蕪的下巴,饒有趣味的問:“我親我女朋友,怎麽就是占便宜了?”
沈蕪正要說話,便被薄祁忱堵住了嘴巴。
霸道,不講理,薄祁忱。
佩叔從廚房出來,正要叫薄祁忱,忽然轉身,默默離開。
……
小雪花紛紛揚揚的灑在地麵上,整個雲都都變得素淨了起來。
沈蕪和薄祁忱窩在家庭影院裏看電影。
時不時的,薄祁忱會接個電話。
沈蕪就一臉嫌棄的看向薄祁忱,“看電影呢,總接電話!吵死了!”
薄祁忱起初說:“工作。”
沈蕪:“那你就回公司工作去。”
漸漸地,沈蕪有了小作精的感覺。
就是個會撒嬌的小姑娘。
薄祁忱最後幹脆將手機關機了。
工作和女朋友,他還是選擇女朋友。
江入年大晚上睡不著,給薄祁忱發消息,結果薄祁忱不回。
給薄祁忱打電話,竟然關機!
果然抱著女朋友就是不一樣!
竟然都能關機了!
看完電影已經淩晨了,沈蕪掛在薄祁忱的身上懶得動,“薄爺,不想走了,在這兒睡吧。”
薄祁忱睨著懷裏的小丫頭,皺眉,“這麽懶?”
“嗯。”沈蕪將臉埋進他的懷裏,不想動。
薄祁忱悶笑了一聲,“這裏黑漆漆的,你就不怕我半夜做點什麽?”
沈蕪頓了一下,而後嘀咕著,“薄爺是正人君子,這種事兒薄爺不會做的。”
“薄爺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薄祁忱挑眉,嗓音發沉。
隻是看站在他麵前的人是誰而已。
是沈蕪,那他不得不正人君子。
沈蕪抬起頭,對視上薄祁忱漆黑的雙眸,她嘴唇在他臉龐輕輕的蹭了一下,軟綿綿的唇貼在了薄祁忱的耳邊,她故意挑釁,“薄爺不是正人君子嗎?”
薄祁忱垂下眸,不禁滾了滾喉嚨。
沈蕪嗓音輕輕的,好似有意在薄祁忱的耳邊吹氣似的,惹的薄祁忱渾身發燙。
“故意撩我是吧?”薄祁忱直接將沈蕪抱入懷中。
沈蕪搖了搖頭,“我沒有,我困了。”
故意撩他還裝傻。
薄祁忱悶笑了一聲,他將沈蕪放在沙發上,而後俯身,遮住了沈蕪的視線。
沈蕪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熟悉的冷香入鼻,而後下唇被輕輕的咬了一下,男人的呼吸沉重,“小朋友,點火是要負責滅的。”
沈蕪睜開眼睛,有了幾分清醒。
她皺了皺眉,嗓音有些軟綿,“薄爺,你冤枉我。”
“那你看看,我身上燙不燙。”薄祁忱握住沈蕪纖細的手腕,放在了他的胸膛。
薄祁忱舔了舔唇,能感覺到沈蕪的掌心在他的胸膛往下,輕輕的觸碰著。
指尖觸碰過的地方,格外的炙熱!
讓薄祁忱覺得呼吸發滯,胸膛發悶。
沈蕪的掌心緩緩落在薄祁忱的腹肌上,沈蕪小聲說:“薄爺,好身材。”
薄祁忱悶笑一聲,嗓音撩人的低沉,“那你多摸摸。”
沈蕪也不知怎麽,腦抽的問:“要錢嗎?”
“你願意, 爺給你摸一輩子。”薄祁忱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沈蕪輕輕說:“老了還會有腹肌嗎?”
薄祁忱被逗笑了。
這家夥,是真困糊塗了?
“薄爺。”沈蕪忽然叫了他一聲。
薄祁忱將沈蕪抱起來,他看著沈蕪的臉龐,沈蕪正閉著眼睛,在薄祁忱的懷裏蹭了蹭,這會兒乖的像個什麽似的。
在外麵一打十不眨眼。
在家又撒嬌又裝無辜。
嘖。
女孩子啊,百變的很。
“我跟你說個秘密。”沈蕪睜眼睛,看著薄祁忱的臉龐有些模糊。
薄祁忱垂頭,“嗯?”
沈蕪皺眉,她抿著唇,輕聲說:“說個秘密。”
薄祁忱抱著沈蕪從影院出去,回到了臥室。
臥室裏開著暖黃色的燈光,燈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氛圍有些曖昧,卻又十分的溫馨。
薄祁忱將沈蕪放在床上,她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脖頸不鬆開。
薄祁忱不得不彎下身子,沈蕪的唇靠在薄祁忱的耳邊,輕聲說:“薄爺,我好喜歡你啊。”
薄祁忱頓了一下,他抬眸,看向沈蕪。
沈蕪正望著他,眼睛裏泛著困意,但卻認真。
她很少主動說喜歡薄祁忱。
但是,她今天就是想告訴薄祁忱,她好喜歡他,好喜歡他。
“睡吧,小孩。”薄祁忱捏了捏沈蕪的臉蛋兒。
沈蕪看著薄祁忱,忽然就笑了,“你怎麽不說愛我?”
那語氣裏,帶著幾分撒嬌,也帶著幾分嗔怪。
她都說喜歡他了。
他怎麽不說愛她?
薄祁忱勾唇,“我說過那麽多次了。”
“可我還是想聽。”
聽無數次,都不會倦。
薄祁忱指尖刮了一下沈蕪的鼻尖,他沉聲說,“薄祁忱永遠愛沈蕪。”
——薄祁忱永遠愛沈蕪。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