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妖孽辛邪
小二姐上了二樓,徑自走到二樓的天字雅間門前,推開了天字雅間,看著天字雅間的布置,殤清越震驚了。殤清越一直以為,雅間,雅間,顧名思義,雅字為主,就算酒樓外觀富麗堂皇,可是內部總還是得附庸風雅一番。
可是她在香滿樓雅間看到了什麽,金色的桌子,金色的凳子,金色的果盤,屋內的物品無一不是用金子打造的,耀眼的金色險些晃花她的眼。
此時她愈發想和香滿樓的東家結交一番了,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自己每日用的什麽,這香滿樓的東家又用的什麽,真真是太有錢了,自己若是能抱緊這香滿樓東家的大腿,以後的好處是大大的。
殤清越滿心歡喜的走了進去,與她可愛的金銀俗物,做了個親密接觸。
木若愚看著殤清越那貪財的嘴臉,丟臉的把頭瞥了過去,小主子平時看上去挺好的啊,今日怎地這般丟臉,不就是金子布置的房間,她若想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殤清越哪裏知道自己身邊就有一個小財主,木若愚身為曾經的暗主,手上的金錢、權利,企非一般人可比,女皇為了他更好的照顧殤清越,甚至沒有收走他手上的暗主令牌,可以隨意調取暗部的資源。殤清越此時若是想要,金子堆砌的皇女府都沒有問題。
但她不知道啊,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那樣花費心思搭上辛邪這根線,使得木若愚氣憤了很久,她自己對辛邪也並無好感,為此兩麵受氣,憋屈的不得了,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小二姐看著殤清越的樣子,晶亮的眼滿是笑意。她平時最討厭見到的人,就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人,但是殤清越的樣子很可愛,讓她一點也討厭不起來,恰恰相反,讓人覺得她很可愛。
隻見殤清越瑩潤的嘴角沾著可疑的水漬,好看的手指在屋子內的金質製品上,東摸摸,西看看,那赤裸裸貪婪的可愛眼神,讓人很想將她喜歡的東西都送給她。
“咚咚咚。”一陣輕巧的敲門聲後,辛邪一甩頭發,勾著唇角,姿態蹁躚的走了進來,辛邪身後是一排美男,僅僅隻是站在那兒,就讓人心神恍惚,手裏精致的美食,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滋味。
殤清越表麵平靜,心裏卻是一陣翻江倒海,這花滿樓的東家,居然是莫青林那牽扯不清的地毯姘頭,自己這樣也能遇到,這世界真是瘋狂啊。
沒錯,辛邪就是莫青林馬車地毯上的美男。
不過和莫青林馬車地毯上的人完全不同的是,此時辛邪紅發黑衣,而那時卻是黑發紅衣,若非嘴角那肆意邪魅的笑,殤清越肯定覺得自己認錯人了。
妖豔的紅發,拿五彩的繩子變成了若幹股小辮子,隨意的披在背後,幽深的黑眸,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泉眼,似是一不小心就會將人吸了進去,挺直的鼻子是上天最好的傑作,每一個角度看去都甚是完美,嘴角那邪魅的笑,不知得迷死多少少女。
殤清越見此低歎:這辛邪果然好容貌,怪不得莫青林對他念念不忘。
殤清越打量完辛邪,姿態優雅的坐回了座位,淡淡問道:“你就是莫青林外麵的的姘頭辛邪。”那個害莫凡憂傷的人,想起莫凡,殤清越對辛邪的第一印象堪稱糟糕透頂,剛才結交一番的強烈念頭,瞬間熄滅了。
小二姐一陣心神恍惚,這人怎麽可以一瞬間變那麽多,剛還對著紫金香爐流口水,一眨眼的功夫,卻又變得優雅高貴,身上散發著幽冷氣息,讓人敬畏,卻又不舍離去這樣清純的冷。
木若愚本來有些煩心,世界上怎會有這樣妖冶的男子,隻是看一眼,就可以將人的心魄吸引走,自己都有些被他迷得心神不穩,小主子又會怎樣呢,會不會被他迷住了。
轉頭間,卻見殤清越坐的筆直,一點被迷惑的樣子都沒有,這使得木若愚又是一陣驚訝,他若沒猜錯,此男練得是媚術。修此道者,一顰一笑,甚至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可迷人心智,男女皆不可避免。
他剛才是用媚術了,但自己內功深厚,這才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心智,小主子內裏短淺,這又是為哪般啊,她身上就像是一座巨大寶藏,走到哪兒都是驚喜,真是愛死這樣的她了。
木若愚不知道的是,辛邪媚術固然高超,但殤清越以前盜墓,在那詭異的地下,什麽奇異事件沒見過,催眠、媚術,那些小玩意根本不能動她心神半分。
辛邪聽此,差點吐血,什麽叫莫青林的姘頭,那麽難聽,他那是不過是一時興起,逗逗莫青林罷了,順便氣氣莫凡罷了,雖然外界傳聞她和莫青林怎樣怎樣,但是事實是他兩什麽都沒有。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魅力下降了麽,為什麽她沒有被自己媚術迷倒。
看著辛邪呆愣的樣子,殤清越很打擊人的將頭轉到一邊,對小二姐微笑道:“我餓了,可以上菜了嗎。”
小二姐回神,愣愣的點了點頭,大聲道:“上菜。”她笑起來好好看,美豔的丹鳳眼清澈見底,嘴角的微笑,讓人暖到了心裏。
站在門口的美男們,聽到命令,姿態優雅的走了進來,將一盤盤製作精良的烤肉擺上了桌。殤清越看著忙綠的美男子們,很是溫柔的笑了笑,低聲說了句謝謝。低頭看向了盤中之物,金黃的烤肉,配上誘人的烤肉香,將殤清越獨立的饞蟲瞬間勾了出來,殤清越若不是礙於麵子,肯定抱著盤子一頓亂啃,好香啊。
美男們看著殤清越那微微一笑,心髒集體停止運作,這世界怎會有一個女子笑的那般好看,溫潤仿佛笑進了人的心理。美男們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害羞的有如一陣風般飄走了,但是那顆青春蓬勃的少男心,卻實實在在的落在了殤清越的身上了。
辛邪不虞的顰了顰眉頭,不知為什麽他很不喜歡,她對別的男子笑,雖然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麽。一向不在乎任何人的辛邪,竟然少有的解釋起他和莫青林的關係:“我和她什麽關係也沒有,你怎麽認識她的。”
“是嗎,她是我太傅,不過現在她不做太傅了,和師夫他四處巡遊,好不自在。”殤清越說完這席話,警告的看向了辛邪,他們很好,所以你別再打莫青林的注意了。
辛邪啞然,她竟是皇女,不過她為什麽袒護莫凡,莫凡,莫凡他有什麽好,為什麽人人都喜歡他,護著他,莫青林如此,眼前的這個小皇女又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