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驅趕
殤清越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離去,又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真的準備了一桌好吃的。
坐定後,殤清越徑自開口:“洛純,你毒解了,想什麽時候離開。”這個家夥不是說我另有圖謀嗎,那解了毒還不趕緊走。
洛純一陣幹笑:“吃飯前談這個,多影響消化,我們之後再聊啦。”之前的擔憂你都解釋清楚了,這裏有吃有喝有住,我才不走呢,除非我想走,誰也別想趕我走,不過她怎麽知道自己毒解了。
殤清越何等精明的人,洛純嘴一撇,就把他小心思猜了個透,勾了下唇角,暗笑:你想賴下,也要看我同不同意,你不是說我居心叵測,那還不快滾,我心眼就是小。
辛邪和殤梓星對視一眼,笑的詭異。
“但是不說明白,更影響胃口,你什麽時候走還是要給個限期才好。”辛邪冷硬的開口,心裏卻樂的開成一朵花,她不在意他。
吃貨洛純一直盯著桌上的美食,聽到聲音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辛邪,瞬間氣的不行,就是這個該死的家夥,把自己弄昏穿成那樣送到台上,之後機緣巧合被殤清越那壞家夥,弄壞了衣裳,被那多人看光光。
自己和他不共戴天,他躲起來也就算了,竟然敢大喇喇的出現,現在還合著殤清越趕自己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伸手就是一把毒粉。
殤清越第一反應抱著殤梓星退開了,辛邪不會功夫,被毒粉毒了個正著,辛邪見殤清越盯著自己看,慘然一笑,原來自己始終是被舍棄的那個。
殤清越看著辛邪那樣的眼神,心底一痛,將殤梓星放在地上,叮囑了幾句,徑自過去扶起中毒的辛邪,辛邪有些惱怒的推開殤清越,跌跌撞撞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殤清越寒著一張臉,盯著洛純一字一頓的說道:“交出解藥,馬上滾,不然,你知道的。”
自己收留他,隻是覺得他很有意思,但他變成刺刺到自己,那她會在他造成更大傷害前除去他。
洛純有些怕的後退一步,他一直都知道麵前的少女狠戾,隻是最近被她忽然的溫柔迷惑了,自己何時變得那般不小心了。
還有他堅信,現在若不聽她的警告趕緊離開,眼前的少女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可是不知為什麽,洛純他不想離開,至少不是現在。
心裏如斯想道,洛純行為先於想法,煩亂的從懷裏掏出解藥,扔給了殤清越,有些氣悶的說道:“這是解藥,剛才我隻是……隻是鬧著玩,我很……”抱歉,所以別趕我走好不好。
殤清越無情打斷了洛純的話,冷冰冰的說道:“他傷害過你,你如此做我能理解,但卻不恩能夠原諒,你快走吧。”
洛純下了什麽藥,殤清越此時有些了解了,因為她的小腹正湧起一陣陣熱源,他竟然下了春藥來報複辛邪,這樣的藥若傷到殤梓星,殤清越不能保證會不會當場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殤清越握拳又鬆開,如此重複了很多遍,這才平息了怒火,撞開擋在自己麵前的洛純,氣呼呼的去了辛府,中了這樣的藥,辛邪也不知怎麽樣了。
越想越擔心,殤清越運起輕功,急忙去了辛邪的寢室,裏麵是辛邪難耐的低吟聲,殤清越鬆了口氣,他沒亂跑就好,但也愈發擔憂,毫不遲疑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辛邪。”殤清越低聲喚了聲辛邪的名字。
“嗯~”,重重帳幔後傳來辛邪的應答聲,聲音綿軟醇厚,殤清越自認自製力不錯,也不禁咕嘟咽了口口水,真是該死的妖孽。
雖然心裏如是暗罵,殤清越還是快步上前,查看辛邪的情況,當掀開最後一層帳幔,殤清越呆住了。
隻見辛邪坐在浴桶裏,白皙的臉頰因為藥效,染上一層誘人的紅色,瑩潤的唇此刻正難耐的喊著:“好難受。”,好看的手撕扯著身上礙事的紅衣,一個用力路出圓潤的肩膀和性感的鎖骨。
混亂中,水桶的水沾濕了辛邪的墨發,水珠順著頭發,流過辛邪臉頰,潔白的身子,啪的滴回到桶裏,發出答的一聲,殤清越覺得腦子裏的轟的一聲炸開了。
衝上前拉好了辛邪的衣服,低咒一聲:“該死的妖孽。”弄成這個樣子,萬一被別人看到,一定辦了他,幸好自己先找到他。殤清越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煩躁,她,不想別人看到這樣的辛邪。
無意間殤清越的手觸到了辛邪的肩膀,辛邪一陣顫栗,腦子似乎清明了不少,迷蒙的看向了眼前的人,是她,辛邪一個狼撲撲在了殤清越的懷裏,嗚嗚的嗚咽了起來:“我一定是中毒太深,不然怎麽會看到你來看我,你最討厭我了不是嗎,遇到危險也是第一個選擇留下我。”
殤清越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不忍心推開辛邪,今天她做的的確有些傷人,為了保證殤梓星不受傷害,她保守的選擇抱著殤梓星離開,而不是拉著兩人離開。
抿了抿唇,殤清越低聲說了聲:“對不起。”
一盞茶的功夫,辛邪止住了哭泣,開始在殤清越的胸口蹭,時不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殤清越深吸一口氣,微微推開辛邪,揚了揚手中的解藥,誘哄到:“辛邪乖乖,來鬆開我,我們來喝解藥,之後你就不難受了。”
啪,辛邪狠狠得打向了殤清越的手,用紙包的解藥,散在了水桶裏,殤清越盯著辛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才好。這個家夥中了毒,力氣比平時大了不知多少,怎麽推也推不開,想哄他吃藥,卻不想……
辛邪此時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麵前的人涼涼的,蹭上去很舒服,緊了緊雙臂,繼續在殤清越的懷裏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