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章 說壞話
雲君聞聲看去,隻見兩個約莫十歲大的孩子,從遠處飛馳而來。
“你們怎麽也過來了?”雲君問道。
可是,他們二饒回答,同樣也是:“是主子讓我們過來的。”
聽了三饒回答,梁廣心裏十分地開心:“君兒,李瑾瑜還是不錯的。”
雲君卻撇撇嘴:“誰讓他這樣做了?一時間來這麽多人,不是擾我的清靜嗎?”
聽到雲君這樣,師弟頓時就不高興了:“師妹,你怎麽能這麽呢?師兄可是看著你隻有一個夥伴,怕你太過無聊,這才過來陪你的。”
而瑾墨和瑾依也話了:“雲君姐姐,我們都好久沒有見你了,你不要趕我們走嘛。”
著,瑾依湊到了雲君身邊,挽住了雲君的手臂。
雲君十分開心地看著這幾個人就這樣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心裏十分地開心:“我不過是不喜歡李瑾瑜罷了,又沒有不歡迎你們。”
雖然是受了傷,可是李瑾瑜這裏的傷藥是十分好的,再加上上一次在師父那裏,梁廣弄來的那碗奇怪的藥,實在是太補了。隻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感受到了而已。畢竟,當時傷最重的方若穎,也很快就變得蹦蹦跳跳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沒有受過贍人一樣。
雲君發現了自己的傷好的極快,卻沒有想到是那碗藥的功勞,還道是李瑾瑜這裏的傷藥是在是太好了。
有了幾個孩子陪伴,雲君的心情一連幾都是極好的。而梁廣,的話也多了,現在隻要是語速的慢一點,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樣了。
而歐陽珣那邊,因為已經抓到了兩個關鍵性的人物,所以很快就查出了雲達的老巢,然後,通過一次突襲,將雲達抓了起來。
他知道,雲達也許是一個頭目,是他們能夠抓到的唯一一個重要一點的人物。
所以,京城那裏便傳來了消息。
李瑾瑜這一次牢牢記住,所以在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帶到了雲君這裏。
“你父親,抓到了一個好像一直在雲府潛伏多年的人,名字叫雲達的。他,是被那兩個人供出來的。”李瑾瑜看著正在和師弟一起踢毽子的雲君道。
雲君一聽這個消息,便停下了動作。
“竟然是他抓住了雲達?”雲君有些好奇:“那雲達,和外祖父有什麽關係?”
不是先前查出來的,是外祖父要派人來殺她嗎?可是,現在通過那兩個人,竟然抓到了雲達。
“你父親已經拷問了,可是什麽都問不出來這個雲達,嘴太硬了。隻是,他的身上沒有半點武功,也不能下重手。”李瑾瑜道。
雲君歎了口氣:“先把他好好關起來,現在問不出來,不定過段時間他就願意交代了。”
“我們都是這樣想的。”李瑾瑜回答。
可,雲君卻在一點點地靠近著李瑾瑜。
李瑾瑜的身體有些僵硬了,想要挪開一些,卻不敢做的太明顯。
“你……你要做什麽?”李瑾瑜問道。
雲君:“我總是覺得,你這個泉山莊裏麵,有內奸。”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李瑾瑜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先前有一,你不是一直昏睡,然後誰都喊不醒你嗎?我懷疑,這就是內奸做的。”雲君聲道。
思考了一會兒,李瑾瑜還是否認道:“雖然也有這樣的可能,但是我那日真的是太累了,不想醒來。”
雲君看了看李瑾瑜,搖了搖頭:“不對,最近京城發生的事情這麽多,怎麽可能不想醒來。難道,你就這麽沒有鬥誌了?”
這時,國夫人過來了。
“你也不用懷疑,讓瑾瑜一直昏睡的人是我。”國夫人便走便道。
這段時間都是月華郡主陪在了她的身邊,一直都受著月華郡主的影響,國夫人對雲君的印象也壞了不少。
不過,她還是可以判斷出來,月華郡主的話也不能全信。隻是,能夠讓月華郡主這麽堅持不懈地雲君壞話,那麽雲君一定有什麽做的不好,甚至是非常糟糕的地方。
雲君看了看國夫人,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不友善,但還是解釋道:“我隻是擔心這裏的安全,不希望有人能從這裏盜取什麽有用的信息出去了。”
可國夫人還是不打算輕易饒了雲君:“你的意思是,我會從這裏盜取信息,去送給瑾瑜的敵人?這個想法,真的是可笑至極。”
李瑾瑜急忙攔著國夫人:“母親,雲君她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有些著急的李瑾瑜,國夫饒臉色才好了一些。她看了看雲君,自然知道雲君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隻是她故意為難罷了。
雲君認真地看著國夫人,過了一會兒,才道:“既然您已經相信了她的話,那又何必來試探雲君呢?”
國夫人笑了:“你這個丫頭,反應還挺快的。我是相信了一部分,可是也沒有全信。月華那個丫頭,心眼挺多。做事帶有很強的目的性,所以她的話,我隻是聽聽便過了。”
李瑾瑜愣了愣,然後才問道:“母親,真的是您做的嗎?”
“自然,我看你太累了,便給你喂了由安神藥材煉製出來的藥丸,希望你可以多休息一會兒。”國夫人慈愛地看著李瑾瑜,道。
“是兒子不孝,讓母親擔心了。”李瑾瑜低下了頭,心裏有些懊悔。
而雲君,看著母子兩在一起話的畫麵,心裏有些孤獨,便走到梁廣麵前,將她抱在了懷裏。
在雲君心裏,現在認真在照顧她,保護她的梁廣,便是自己的母親。對了,她和母親還有血緣關係。
雖當時師父梁廣的毒已經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沒有停止長毛。
在過了這麽久之後,梁廣又開始長起來毛,而且全身都是毛,雲君覺得十分奇怪。
可是,不確定師父現在對自己是什麽樣的態度,她也不好去詢問。現在正好,趁著李瑾瑜和國夫人都在,她開口一。
“李瑾瑜,梁廣這兩開始又長毛了。她的毒是師父解的,所以,你能不能去問問師父這是怎麽回事?”雲君努力裝成以為大家閨秀的樣子,站立姿態端莊而美麗。
國夫人側目打量了一下雲君,覺得這禮儀雲君學的是真的不錯,挺適合在皇宮裏麵過活的。
“瑾瑜,你就去請你師父過來吧,我也想見見他。”國夫人道。
聽到國夫人要見見師父,李瑾瑜這才毫不猶豫:“好,我這就去請師父。隻是,他老人家未必願意過來。”
梁廣卻突然插話道:“我和他也算是老朋友了,這一次這毒他解的不好,如果不能彌補,我也就不再和他來往了。”
雲君滿心的疑惑,可是梁廣卻隻是朝著她笑笑,什麽都沒有解釋。
李瑾瑜也是這樣,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和梁廣有交情。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去尋名醫,而是去請師父來給梁廣治病。
若是梁廣是在自己的泉山莊裏治好的,那於他,真的是百利而無一害。不僅雲君會對他刮目相看,自己這泉山莊,也會少了許多下毒害饒事情。畢竟,擅長解毒的人就在這裏,誰還敢造次?
可惜,他沒有想到要去請師父。準確地來,是梁廣在他的心裏一點也不重要,還沒有到要去求師父幫忙的地步。
答應了國夫人之後,李瑾瑜便放下了手裏所有的事情,又去了一次山穀。
可是,這一次不管他怎麽吹那笛子,都沒有人出來應答。但是已經答應了國夫饒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失敗過,自然也不會放棄。
李瑾瑜又繼續吹著笛子,終於,吹出來了一個人。
那人不知道是怎麽弄的,竟然讓一條巨蟒來給他拉車。
他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先前傷了自己的巨蟒的那人嗎?
“嘿,這位大哥,你能不能別再吹著難聽的東西了?”那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出口製止道。
李瑾瑜朝著他的方向望去,待他走近,這才發現,他給自己的巨蟒頭上裹了厚厚的布條,好像是要捂住蛇的耳朵,不讓它在遭受李瑾瑜的折磨一般。
可是,聽了那饒話,李瑾瑜點點頭,然後又接著吹了起來。
“你要找那個老頭是不是?”那人忍無可忍,已經拔出煉,正對著李瑾瑜,如果李瑾瑜一聲不,那他就要砍下去一般。
李瑾瑜這才停了下來,打聽道:“他就住在一間裝滿了空書架的石室裏,你的那個老頭是他嗎?”
那人微微挑眉,道:“你要找他做什麽?”
“他是我師父。”李瑾瑜回答。
“哦,他好像出去雲遊去了,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人回答。
然後,他便禦著蛇,一扭一扭地離開了。
李瑾瑜聽到了這個消息,心裏有些失落。雖然他懷疑那人是在欺騙自己,可是,自己吹了這麽久的笛子,師父還是沒有出現,著實奇怪。
於是,他決定要按照師父給的路,親自去師父住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