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噩夢
夢遺小僧說完把一個小本子遞向了林子塵,林子塵伸手接了過來,然後雙手合十說了聲謝謝。
“好了小僧告辭了,小施主我們有緣在見。”說完之後,向著林子塵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向著天邊飛去。
林子塵看著夢遺小僧離去,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書,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小本子,他輕輕翻開第一頁,仔細研讀上麵的內容。
沒過多久他把本子合上,大致的了解到了如今世界的格局,在上古時代地球是一片非常的繁華的世界,各種仙人出世,所有人都可以修仙,然而經過歲月的洗禮,這片世界的靈氣開始慢慢的幹枯了起來。
到了如今根本無法做到上古時期那樣的繁華,隻有少數的人可以修行,而且都是一些大門大派,或者一些古老的家族,還有一些就是無意中獲得一些機緣,開始踏上修行的,就跟林子塵他一樣,無意中獲得某個功法然後開始修行。
他現在也知道了自己屬於什麽境界,他現在處於煉氣境界,煉氣一共有九層,到了九層便可突破到下一個境界,在到下一個是靈台,靈台境怎麽修煉的他也不知道,夢遺小僧給他的本子上也沒寫,但是卻有說,修煉到靈台便可成為一個中小型門派的長老或者供奉,想來應該很強大。
在之後便是金丹了,在如今的地球,金丹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鳳毛麟角,屬於最巔峰的那一批人。
林子塵合上書之後,把本子放入自己的褲子口袋裏,他在思索著自己現在屬於煉氣幾層,上麵有說每突破一層身體便會突破一個枷鎖。
“枷鎖。“
林子塵自語,如果說是枷鎖的話,那麽就跟他之前修煉時,身體內那種給突破束縛的感覺那麽就是突破了一層了,那如今自己的是煉氣二層了。
他沉思著,現在也大致的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修煉體係,也了解到是靠什麽修煉的,空氣中有一種名叫‘靈氣’的氣,也就是天地靈氣,如今便是靠吸收天地靈氣進行修煉,一步步的晉級。
林子塵把手機拿了出來,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他整理了下衣服。
”看來是修煉不了了。”
然後向著回去的路走去,來到鐵皮房,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回想著今天晚上的事情。
想著夢遺小僧跟西裝男子的激戰,心中想道,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像夢遺小僧這樣,可以飛天,可以拿著法寶跟這種強大的敵人大戰四方。
想到法寶,他睜開眼睛,把自己脖子上戴著的玉磚拿了起來,借著窗戶外麵的路燈看去,玉磚還是那個玉磚,並沒有什麽與眾不同。
但是這卻是一件法寶,他想起那西裝男子用身全實力疑聚一擊,而他用丹田處那隻有一碗的天地靈氣輸入到玉磚中,便成為了一件防禦力驚人的法寶,心頭有些火熱。
那麽以後跟比自己強大的人對決的時候,把玉磚祭出來,那豈不是無論什麽攻擊對自己都沒有用了。
隨後他又歎了口氣,這玉磚的消耗太大了,需要龐大的天地靈氣支撐才能長久的使用,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去支撐。
“看來隻能當做保命的法器了。”
林子塵有些可惜,要是可以不用消耗又或者消耗少一點,那麽自己麵對那些強大的敵人時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他現在自從或得《月華真經》開始,便被已經麵臨了二次生死關頭,一次是那隕魚道人,第二次便是這個西裝男子。
“算了,不想了睡覺了。”林子塵把玉磚放回去,然後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沒過多久便緩緩的睡了過去。
他脖子上的玉磚,在這個時候開始散發著幽綠色光芒,把林子塵的房間照得一片幽綠,像一片夢境一般,而玉磚開始緩緩的吸收著周圍的天氣靈氣,如果有人看見的話,便會驚訝的發現,以他為中心,周圍的天地靈氣開始瘋狂的湧向玉磚體內,在周圍化為一道漩渦。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才慢慢的結束,而玉磚也恢複了正常,就像一塊普通的玉一樣貼在林子塵的脖子上,但是如果細看的話便會發現,玉磚上所刻著狐狸臉越發的真實,後麵的字體也有一種莫名的蘊意。
第二天,林子塵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對於昨天晚上玉磚的變化,他根本不知道,他起床去刷牙洗臉,然後吃早餐,開始準備在工地上挑磚,進行他忙碌的一天。
在華夏北方那個號稱六朝古都,曾經輝煌的不可一世的某座秘地中,一座拔地而起的巨大山峰頂山,有一座涼亭,一顆鬆樹,周圍霧氣纏繞。
一個年輕身穿儒衣的的英俊男子,對著在自己前方盤坐的一位老儒生輕聲道:“老師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感覺這個世界開始變化,一個個修行者開始自相殘殺,這片世界籠罩在絕望中,充滿著黑暗,到處都是血腥,令人恐懼。”
“哦?”老儒生身穿一襲藍白想色的儒衣,帶著儒冠,看起溫文爾雅,眼睛微閉:“如果隻是這樣一個夢的話,我想你不會說出來吧。”
“恩,是的。”年輕儒生點了點頭抬頭看眼一隻天空,一隻麻雀飛過,停入在鬆樹上,望著他這邊。
隨後他收回了視線,輕聲的說道:“在夢中我看到了一塊玉磚橫空出世,把這動亂的世界給強勢鎮壓,我看到了一個男子,他高大,神聖,夢中看不清他的麵孔,他以一己之力鎮壓著這個世界,站立在巔峰。”
“所以你是來告別的?”老儒生猛著睜開了眼睛。
“是的,我在夢還看到,那男子把我們聖地給壓得粉碎,而老師您,還有我的同門,全部慘死在他的手上。”年輕儒生向著老儒生彎腰沉聲道:“還請老師允許我下山,”
老儒生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著,過了良久他深深的看了眼年輕儒生,緩緩的吐出一個字來:“允。”說完之後又把眼睛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