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我必須狠心
“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一開始夏至就被綁架了,而桑旗是出差了。”
衛蘭站起來,很不相信的看著她兒子:“時西,你怎麽總是幫她話?她跟那個野種私奔了,如果不是出了岔子的話,現在他們兩個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快活了!”
“媽。”桑時西扶著衛蘭的胳膊在沙發上坐下來:“夏至是真的被綁架了。”
“被綁架需要帶著行李嗎?”
“她是要回她媽媽家,結果在路上就被人給綁架了。”
衛蘭很明顯不相信,但是桑時西把話已經成這樣了,假話的太真誠了連我都信了。
我知道他為什麽要幫我,因為我剛給他生了孩子,估計他還指著我喂奶。
桑時西半哄半勸的把衛蘭給騙走了,然後他又折回來站在我的麵前:“夏至,以後不論任何人問你,你的答案都跟我剛才的一樣。”
“我失憶了,之前的事情不記得。”我。
他點點頭:“也可以。”
反正別指望我領他的情,是他要幫我的,又不是我讓他幫我。
衛蘭晃的我腦袋疼,她走了我便讓保姆再倒一碗湯給我喝,椰子雞湯真好喝,隻是喝完有副作用,奶水太多。
“你到現在都沒問你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本來也沒想知道,我之前就跟你過我的任務就是把他生下來,其他的不需要知道。”
“給他喂奶。”桑時西。
“底下有奶水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但是孩子的媽隻有你一個人。”
“誰的奶都一樣,我不喂!”
桑時西吩咐保姆:“去找護士長把孩子抱過來!”
“你抱過來我也不喂!”
桑時西忽然在我的床邊坐下來,看著我的眼睛。
我特別討厭他看我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是光射線,能夠照進我的五髒六腑裏去。
“你是怕喂著喂著喂出感情,以後舍不得撒手了是吧?”
“我這個人什麽都有,就是沒感情。”我笑嘻嘻地跟他:“孩子我肯定是不會喂的,我出院之後就不回桑家了,等我出了月子咱們倆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我桑家的門你進就進出就出?”
“那我夏至你娶就娶要就要?”我冷笑:“桑時西,如果你跟我講信用,我覺得你還是一個男人,如果你不講的話那咱們也沒什麽好談的。”
我把喝了一半的雞湯碗遞給保姆,不就是奶水嗎,我什麽都不吃,生生的把它給憋回去,現在行了吧!
我躺下來用被子蓋住頭頂,我不想喂桑時西還能強迫我不成。
我縮在被子裏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桑時西讓保姆將孩子給抱來了。
我從生下他到現在一直憋著一股勁,不問他是男是女也不看他一眼。
這個孩子是在被設計的情況下到來的,我如果想逃離現在的生活就勢必不能和他建立一絲一毫的感情。
我承認我心狠,但是拖泥帶水牽牽連連的到最後害了自己害了孩子。
桑時西千方百計的讓我生下孩子,所以他一定不會放手,那我又何苦跟他爭奪,不如一開始就放手。
“隻要你喂他,可以用你想要的來交換。”
“我沒什麽想要的。”
“你不是想見桑旗?”
“是啊,我想見桑旗,但是你不給我見他我就見不到。不過如果桑旗想見我,那你攔都攔不住。”我把眼睛露出被子向他瞄了一眼,他沒抱孩子,孩子在保姆的手上,我隻看到了孩子黑黑的頭頂,頭發真長,烏黑烏黑的像我一樣。
我的心肝縮的隻有核桃那麽大,急忙將腦袋重新縮進被子裏。
我隻要看一眼,我再狠的心腸都會化為粉末。
是的,我就是不給孩子喂奶,桑時西也拿我沒轍。
反正他也不會把孩子給餓著,他那麽有錢一次性找幾百個乳母來給孩子喂奶都行,保證每個都身體健康。
有人女人在喂奶的那一霎那母性便被激發了,如果我給孩子喂奶了,估計我這輩子也舍不得離開他。
我是順產,在醫院裏麵待了四但是也沒有見到桑旗,我知道不是他不來看我,是桑時西和衛蘭把他給攔住了。
在外麵桑旗翻雲覆雨隻手遮,但是在桑家在衛蘭的眼睛裏他永遠是個野種。
我想知道後來盛嫣嫣怎麽樣了,但是我不給孩子喂奶桑時西這幾也不理我。
我覺得我的身體好點了就下床,打聽到盛嫣嫣住在哪一層,我就去他那層溜達。
桑時西是派了保姆還有門口的保鏢看著我的,但是他們太笨了,我裝不舒服叫來了很多醫生和護士。
然後我躲在洗手間裏麵,趁人群鬧哄哄的我就溜了出去。
他們太好糊弄了,下次看到桑時西我要跟他建議以後找保鏢不能光著身材魁梧能打的,稍微也要有點腦,要不然我的安全怎麽保證。
我溜到了盛嫣嫣所在的樓層,她在一個VIP的病房裏。
我在門口張望了一下,沒瞧見桑旗,看到一個胖護士我便跟她嘮嗑打聽盛嫣嫣的狀況。
胖護士挺健談的,她告訴我:“那個女的是我見過的最能哭的,一到晚哭個不停,我懷疑她的體內是不是裝了一個自來水的水閥,一打開開關就止不住。”
胖護士形容的挺貼切,盛嫣嫣的確是那樣的,她想哭隨時隨地都可以哭出來,就算當時正在看喜劇她也照樣能哭出來。
“她受了什麽傷?”我問胖護士。
“好像是從高處滾了下來撞到了腦袋,她失憶了。”
什麽?這劇情也太狗血了,她居然能把自己整失憶了。
“她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她隻記得一段,她她被人綁架了,綁架的人中還有一個孕婦,那個孕婦忽然在山上要生孩子了,她便從山上急急忙忙地下去找人,結果不心從山上摔下來。”
她這還是選擇性失憶呀,別的都不記得了單單隻記得這一段。
有病人在按鈴胖護士急急忙忙地跟我:“我先幹活去了,有空再跟你聊!”
我摸著下巴裝作自己有胡子,琢磨著,她不是失憶了嗎,那還能不能記得我?
我溜進護士站,進了裏麵的更衣室,找了一件護士服穿上,便推開了盛嫣嫣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盛嫣嫣一個人,她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床頭櫃上還放著藍牙音箱,正在聽音樂。
日子過得挺悠閑,我走到盛嫣嫣的床邊:“打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