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你是天煞孤星啊!
桑旗不想跟我講話,我也知道我現在的再多在他的眼裏都是在詆毀他的盛嫣嫣,穀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一定都怪罪在我身上,如果穀雨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覺得我也活不下去了。
這兩年她代替我在照顧桑太太幫我贖罪,而現在又因為我做了我的替死鬼,穀雨她也有一個完整的人生,憑什麽總是被我的事情而左右?
我沒跟他繼續糾纏,他讓我走我就走好了,何必讓人家看多了討厭。
我回到桑家,整個人像被扒了一層皮那樣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衛蘭出去玩回來了,正在客廳裏麵看電視,看到我回來就向我發難。
她讓人攔住我伸手點了點我的鼻尖:“你還真是把無恥當做無知。把我們桑家當作你自己家來去自如。”
我今完全沒有心情跟她糾纏,我心情很壞,甚至想殺人。
“躲開!”我對擋在我麵前的那個人。
我如此不耐煩如此猖狂,令衛蘭怒火中燒:“你這個蹄子還在我的麵前耀武揚威,得讓你知道點厲害!”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走到我的麵前一個耳光就要甩下來,我及時的擋住了她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告訴她:“今我心情不好,你再惹我的話我會還手了!”
以前她每次跟我挑釁我都不理她,但是這一次我還擊,令衛蘭始料未及。
她七竅生煙,跟她的保鏢:“動手,給我打她!狠狠的打!以為我們桑家是什麽地方,她以為時西真的把她當做什麽東西?”
在衛蘭尖利的聲音之下,保鏢對我動手了,一個耳光向我甩下來的時候我的腦子裏麵就嗡嗡的作響,臉也很疼。
但是此刻竟然有一些特別過癮的感覺,今從我聽到醫生跟我的那些話,我根本都哭不出來,整個人悶的很難受,現在身體上傳來的痛感居然有一種宣泄的感覺。
我就站著不動,任保鏢對我拳打腳踢,我第一次覺得挨打的感覺這麽爽。
我還想多感受一下,但是意識忽然模糊,我就暈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本來沒有這麽不經打的,再保鏢也沒打我的要害部位,他們也是含糊桑時西的。
我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在夢裏我好像去了一個什麽佛堂,我跪在那兒有一個神婆模樣的人在給我批命。
她:“姑娘,你的命實在是硬,在你身邊對你好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你這就是傳中的煞孤星啊!“
夢裏的我就那麽一直跪著,特別的木然,像個木頭樁子一樣。
後來我就醒了,我躺在房間裏打著點滴,桑時西不在房裏,就醫生陪著我。
但是我能聽到衛蘭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時西,她裝死的!那個女人會裝死的!根本就沒有打她幾下她就暈過去了,她是什麽貨色你又不是不清楚,還傻乎乎的被她騙!”
原來我是真的暈過去了,我都沒有想到我這麽脆弱。
我的確是才被保鏢打了兩下然後就暈過去了,我不怕挨打,巴不得被打的再痛一些。
桑時西在外麵跟衛蘭了什麽我都聽不清了,我就這麽蔫蔫的躺著,過了一會他走進來站在我的床邊對醫生:“你先出去吧!”
醫生出去了,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兩個。
他伸過手攤攤我的額頭,我:“我不燒。”
他卻:“你在發燒。”
是嗎?我自己摸了摸,的確是有點燙。
我什麽時候發燒的自己都不知道。
“你壓力太大了。就是抓嫌疑人也要慢慢的來,不可操之過急。”
在此時我唯一能夠話談心的人居然隻剩下桑時西了,我曾經多麽厭惡他,但此刻我的話也隻有他會認真聽。
我一張嘴就哽咽:“你知道那些畜牲對穀雨做了什麽嗎?他們是HIV病毒的感染者,那些人就是衝我來的,是盛嫣嫣想毀我,可是穀雨卻做了我的替死鬼。你我身邊對我好的人為什麽一個個都那麽倒黴,琴阿姨是,現在穀雨也是。桑時西,你如果怕死的話就別在我身邊轉悠,別哪一你也落得像他們那樣的下場。”
憋了一整,我忽然號啕大哭。
完這些話我就哭得停不下來,桑時西坐在我的身邊靜靜地看著我哭,我哭得聲嘶力竭,哭到渾身顫抖。
我一邊哭一邊叫,隻有這樣才能夠將我滿胸的鬱悶發泄出來。
桑時西摟住了我,大聲地讓我冷靜下來:“夏至,停下來,你的針頭已經被你甩掉了!”
此刻我還在乎什麽針頭,我開始把氣撒向桑時西:“兩年前你幹嘛不讓我死掉算了?我早死了穀雨也不會有今。”
我跟他叫的嗓子都啞了,叫的我頭暈暈的,連視線都模糊起來。
他用力的按著我的肩膀:“你怎麽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那些人一定是衝著你來的?”
“不是我是誰?穀雨會有這樣的仇家嗎?盛嫣嫣,我知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此刻盛嫣嫣在我的麵前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拿把刀捅上去。
以前,我對盛嫣嫣從頭至尾我都沒有為了恨過她,但是現在從這一刻起,我和盛嫣嫣是死敵。
“夏至,冷靜一點,現在知道了嫌犯是帶有HIV病毒的感染者,警方也會重視起來,這樣找他們的範圍就縮了。”
“不要報警。”我立刻抓著上桑時西的手對他:“千萬不要報警,如果報警的話用不了多久穀雨就會知道,我不想讓她知道。你在錦城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那兩個人。”
“我可以去查,但是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
“這段時間內你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兩個人給找出來,我親自交到你的手上由你處置,好不好?”
“現在就是剝他們的皮拆他們的骨又無事於補。”
找出幕後真凶才是我最想做的,我剛才叫的一身都是汗,桑時西讓他們家的一個姑娘上來幫我洗澡換衣,然後我坐在梳妝台前那個姑娘幫我吹頭發。
這一幕很難不讓我想起以前桑旗也是這麽幫我吹頭發的,可是兩個星期之後他就要娶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但是偏偏桑旗願意被她蒙蔽,她比我更了解盛嫣嫣能做出什麽來,他心裏頭很清楚,但是他就是不願意懷疑她。
現在盛嫣嫣是他心中名副其實的白月光,我隻不過是一個總是害慘身邊朋友的倒黴蛋。
不對,應該是我身邊的人倒黴才對。
他們倒黴在認識了我,並且對我好。
“夏姐,您頭發吹幹了,樓下的粥也煮好了,我端一碗上來給你喝好不好?”
我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她:“你叫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