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有點話要跟他講
我是坐著看那輛車向我撞過來,因為我也無處可逃,但那輛車見我不動了而是跟我擦身而過,在路上行人的一片驚呼聲當中,那輛車甚至連停都沒有停一下,就迅速地開走了。
我一身冷汗,有行人好心的敲我的窗戶:“姐,你沒事吧?”
我搖下車窗跟他搖搖頭,摸摸額頭已經一腦門的冷汗了。
那輛車是衝紅燈過來的,不知道為什麽我直覺是覺得他有意撞過來的,他並不是真正的想撞向我,而是嚇唬我,逼著我驚慌失措地往邊上撞。
我真的停住了他也沒有撞過來,我喘勻了氣就急忙回頭去查看白糖,他仍然睡得四平八穩,我探過身摸了摸他的手,手暖暖的。
我定了定神繼續開車,將車開回了桑家。
車停在桑家大宅門口的時候,桑時西就等在那兒,好像知道我這時候會回來一樣。
他見我拉開車門就走過來彎腰將白糖從裏麵抱出來:“帶他去吃搖搖薯條了?”
我剛才被嚇住了,還沒緩過神來:“你怎麽知道的?”
“他臉上還有甘梅粉。桑時西輕笑。
“哦。”我木然地應著,他抱著白糖進大門,回頭看了我一眼:“你的臉色怎麽這麽不好看?不舒服?”
“沒有。”我搖頭:“隻是在路上差點出了車禍。”
他聽了臉色一滯:“你出門總是不喜歡帶司機,特別是帶著白糖的時候。”
下次的確是要帶著司機才保險一些,我們一起走進了電梯,我問他:“穀雨的那件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那兩個嫌犯還沒有找到,但是在事發的當上午,那兩個嫌犯曾經去過一個咖啡館,而盛嫣嫣當上午也去過那個咖啡館,雖然不能確定他們三人是約好的,但是再巧的巧合也沒這樣巧。”
桑時西抱著白糖走進了房間,然後將白糖放在床上,就將他的手機遞給了我。
裏麵有一段視頻,是咖啡館門口的監控視頻。
在那兩個嫌犯進入咖啡館沒多久,盛嫣嫣就跟著進去了。
她裝了假肢,穿長裙的時候基本上看不出來和常人有什麽不同。
她戴著墨鏡捂得嚴嚴實實的,但是我仍然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我知道這不可能隻是巧合,她一定是跟這兩個嫌犯商量晚上怎麽對付我。
我把這段視頻發給了自己,桑時西晚上有應酬,他沒問我去不去,估計他看得出來我今狀態很不好,就算是陪他去也是一具行屍走肉。
我晚上沒什麽胃口,管家送晚餐上來我也隻是吃了一點點。
後來白糖醒了,保姆帶他下樓去吃飯,我就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發呆。
桌上放著我教白糖認日期的卡通日曆,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桑旗和盛嫣嫣婚禮的那一畫了一個圈,現在數數看隻有三四的時間了。
本來我以為可以在桑旗和盛嫣嫣婚禮之前找到那兩個嫌犯,但是沒想到至今都沒找到,我甚至懷疑是桑時西有意而為。
他知道隻要我找到了證據就一定會去跟桑旗攤牌,不會讓他娶盛嫣嫣。
我承認我有些人之心,但是極有可能。
不過桑旗至今也沒查出來,在錦城不靠警察的力量能找出那兩個嫌犯的人隻有桑時西和桑旗了。
他們都沒轍我更是一籌莫展,我覺得短短的三四之內能找到嫌犯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反反複複的看著手裏的視頻,幾乎有些沉不住氣。
我忽然想起今還沒有去看過穀雨和桑太太,便換了衣服下樓。
保姆正抱著吃飽了的白糖上樓,看到我出門急忙問我:“夏姐要去哪裏?”
我:“如果桑時西回來了,就跟他我去看我的朋友。”
保姆點點頭,白糖伸著兩隻手讓我抱:“媽媽,我也要去!”
“別湊熱鬧,乖乖的,我回來早就讀故事書給你。”
他撅著嘴不開心,我:“可以讓月姐姐陪你打電動,隻能半個時。”
他一聽就開心了,我走進了電梯。
穀雨正在客廳裏麵看電視,她仍然喜歡看腦殘綜藝,明明很歡樂的場景她卻看到一臉嚴肅。
桑旗給穀雨也請了一個特別護士,我悄悄的問護士穀雨的狀態怎麽樣。
護士穀雨失眠的很嚴重,幾乎整個晚上都睡不著。
我聽了之後心酸不已,沒心沒肺的穀雨什麽時候失眠過?
現在她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麽區別,跟我插科打諢滿嘴跑火車,但是我知道她心裏的傷痕還在。
心裏的傷痕可以慢慢地修複,我現在隻求她沒有被感染。
還有六周才可以去檢查,這些日子每一對我來都那麽難熬。
我陪穀雨了會兒話,她累了要回房間休息。
我又到桑太太的房間幫她去按摩,新來的晚班護士看到我很驚奇地:“夏姐,您的按摩手法怎麽這麽好呀!“
我向她笑笑,最近因為穀雨的關係,所以桑旗沒有阻止往這裏跑,我現在幾乎半的時間都留在這裏。
但是我發現他明顯的比之前來的少多了,基本上就是我走了他才來。
我知道他有意在躲我,他不想看到我。
但是我今有意一直留在這裏,我要等他來,有些話我想跟他。
一般來我在桑太太這裏呆到晚上9點多鍾就回去了,但是今10點了我還沒走,晚班護士有些詫異。
“夏姐,你怎麽到現在還不走呀,已經不早了呀!”
“沒事,我再多待一會兒。”
正著就聽到房門響了,桑旗推門走了進來。
他估計沒想到我還在這裏,看到我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就徑直走到桑太太的床邊,再也沒看我,而是問晚班護士:“我媽今怎麽樣?”
晚班護士急忙站起來回答:“桑先生,夫人今還不錯,我在給她按摩關節的時候她好像還有反應呢!”
“唔。”桑旗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我回房間換件衣服。”
然後他就走出了桑太太的房間,我見狀也跟著出去,和晚班護士揮了揮手。
走到隔壁桑旗的房間,門是虛掩的,沒有關嚴。
我敲了敲門他在裏麵沒有應,我便輕輕推門進去,他正好站在臥室和外廳的中間換衣服,背對著我將身上的襯衫給脫下來隨手扔到床上,然後就套上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