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我的項鏈在她的包裏
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訕笑了下:“戴著重就拿下來了。”
“哦,其實桑太太戴起來很漂亮,我還想多看幾眼呢,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氣看一眼?”
女人在一起就喜歡聊首飾,可惜我拿不出來給她看。
我站著沒動,那位太太的表情便有些窘:“哦,如果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搞的我好像很氣一樣,蘇荷極聲地道:“不是我們夏總氣,是首飾不見了。”
我用胳膊肘撞她一下,今是桑旗任職的晚宴,我不想節外生枝。
桑旗略略皺眉,終於往我這裏看一眼:“怎麽了?”
“沒什麽。”我笑道。
“到底怎麽了?”他追問道。
再瞞著也好像瞞不住了,我隻能實話實:“我不心把首飾給弄丟了。”
那位太太聲驚呼:“桑太太,您那套粉鑽的項鏈價值不菲吧,怎麽會弄丟的,您在哪裏弄丟的?得要找找吧!”
我跟她烊笑:“找了,沒找到。”
“我們夏總隻去了趟洗手間,之前還戴在身上。”蘇荷插嘴。
“那你後來去找過了麽?”那位太太很是熱心。
“找過了,沒有的。”
“那你在洗手間裏見過什麽可疑的人麽?”
“不礙事的,不用費心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明明是集團慶典,但我卻滿酒店的找首飾。
一直站在桑旗身後的艾比猶豫著開口:“我在洗手間裏見過桑太太,看到桑太太把首飾拿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拍拍身邊的蘇荷:“陪我到那邊去喝點東西。”
“夏總,我覺得剛好碰上,不如大家都在自己身上找一找。”蘇荷。
我卻沒聽懂:“找什麽?剛才已經找了個底朝了,什麽都沒有。”
“我的意思是,我們也找找看。”蘇荷著就打開自己的包,將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桌上,當然沒有項鏈。
那位太太一聽,急忙也打開自己的包敞開給我們看:“我包裏都是自己的東西。”
“不用了。”我也沒要搜身啊,這個蘇荷,怎麽開了這麽個頭。
她邊上的幾個太太也分別打開了自己的包以示清白,我挺不好意思的,參加宴會卻被當做賊了,這感覺一定不太好受。
這下,我們這個圈子的幾個人都打開包檢查了,隻有艾比還站在桑旗身側,有些沒回過來神。
所有人都看過了,都把臉轉向她,她愣了一下隨即對身邊的助理:“把我的包拿來。”
助理把手裏的包遞給艾比,艾比又直接遞給我:“桑太太您檢查吧!”
“不用。”我急忙擺手:“其實都不用檢查的,是我不心弄丟了。”
我不接,艾比又遞給我身邊的蘇荷。
蘇荷卻不客氣地接過來:“艾比姐,不好意思我打開了。”
話間,她就打開了艾比的包。
我沒去看,卻聽見蘇荷輕聲驚呼了一聲:“夏總。”
本來我是不想看的,但聽到蘇荷尖叫就忍不住轉頭看一眼,卻看到蘇荷手裏捏著我的粉鑽項鏈,在燈光下明晃晃的,很是璀璨。
“這不是桑太太的項鏈麽,怎麽在她包裏?”一位太太尖叫起來。
我也懵了,不明白為什麽我的項鏈會在艾比的包裏。
我下意識地去看她,她的表情比我還懵,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似的。
“傑琳。”艾比愣了一會回頭問她身邊的助理,助理也是一副張口結舌的模樣。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這項鏈怎麽會在您包裏。”
“桑太太,我不知道.……”艾比語無倫次,她美麗的臉迅速地漲紅了。
“拿來。”桑旗向蘇荷伸出手,蘇荷便將項鏈和手鏈都遞給了桑旗。
他手裏握著項鏈,臉色相當難看。
艾比紅著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雖然很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直覺覺得跟艾比無關。
我的確在洗手間裏見過她,她也在我身邊逗留過,但是我敢肯定她沒碰過我的首飾。
“應該不關艾比姐的事。”我:“可能是個誤會。”
我這話的很牽強,再誤會也沒辦法解釋我的項鏈會在她的包裏出現。
艾比捂著嘴,聲對桑旗:“桑董,我不舒服先走,如果您也懷疑我那就報警吧!”
她轉身匆匆走出了會場,有位太太聲嘀咕:“都走了怎麽報警,東西都在她的包裏找到了,不是她是誰?”
“就是,沒看剛才大家都翻自己的包,就她還要人提醒。”
“戲子就是戲子,她在外國拍戲,片酬低的很,在外國可不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太太們七嘴八舌,桑旗一言不發,他走到我的麵前來將項鏈遞給我。
我接過來,冰涼的鑽石握在手心裏感覺透心涼。
“現在物歸原主了,以後東西要收好,再一次丟掉就沒這麽巧的在別人的包裏找到。”
桑旗把項鏈給我之後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堵著難受。
蘇荷站在我身邊,表情怯怯的:“夏總,我是不是做錯什麽了?”
“沒有。”我搖搖頭:“我累了,先回去了,你要是想玩就多玩一會再走。”
我和穀雨先離開了會場,坐在回家的車上,我實在是鬱悶的很。
穀雨也搞不清到底怎麽回事,一腦門的官司:“瘋子,你的項鏈為什麽會在艾比的包裏,難不成真的是她偷的?”
“我覺得不是,人家瘋了,好端端的幹嘛要偷我的項鏈,就算值錢也不至於這麽做。”
“難不成有人栽贓陷害?”穀雨摸著下巴,眼珠子在眼眶裏咕嚕咕嚕直轉,轉的我的腦袋都暈:“誰會跟艾比有仇,這麽陷害她?今她可真是出醜出大了。”
是啊,艾比的臉紅的連脖子都紅了,估計這輩子都沒這麽窘迫過。
我悶悶不樂的,就算首飾找到了心情也不好。
“算了,反正東西也找到了,跟你又沒關係。”
是這麽,但我還是覺得心裏不太舒服。
“這個蘇荷,太沉不住氣了。”我沒得怨,隻能怨蘇荷。
“也不能怪她,她也是替你著急,蘇荷挺任勞任怨的,人也機靈,如果不是她項鏈也找不到。”
我知道是這麽個理,我也不是怪蘇荷,她作為我的秘書真的沒話,不論公事私事都安排的妥妥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