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他是來捉奸的
我怎麽能告訴他為什麽?我怎麽知道他腦子裏都在亂七八糟的想什麽?
我若是一個男人絕對不會愛上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但是湯子哲的這番話得我相當的混亂。
實在話他的表達很具有侵略性,就是讓人不得不記住他的每一個字。
我一向伶牙俐齒,但是他這一段話我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我爭辯。
我看著他眼中流動的光芒,一陣又一陣的心慌。
他的手箍著我很緊,我咬著牙跟他:“你先撒手。”
“就不撒。”一看就是從被別人寵大的孩子,時候爸媽寵,長大了以後粉絲寵,一生沒受過挫。
“那你想要怎樣?”
“我不知道,我就想要跟你在一起。”
“大哥,拜托我結過婚了。”
“你可以離婚。”
他的離婚就像吃塊糖那麽容易:“我已經離了三次婚了。”
“跟我這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
我實在是繃不住就笑了一下,他見我笑了眼睛也笑得彎彎的。
我笑絕對不是因為我認同他的法,而是實在是覺得啼笑皆非沒忍住。
“大哥,你怎麽不問我喜不喜歡你?”
“你肯定喜歡我的。”他倒是相當的自信:“就算你現在不喜歡我,你跟我相處下來你也會喜歡我的。”
“我知道你有好幾百萬的粉絲,你的粉絲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不代表你在現實生活中就能為所欲為。”
“我沒想要為所欲為,我隻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好硬核的表白,若不是這副軟萌的樣子,還真有霸道總裁的既視感。
但是我們兩個以這樣的姿勢聊實在是有些詭異,我對他:“你先鬆開手,你這樣我喘不過氣來。”
“抱著你特別有感覺,你知道嗎夏至,我拍過好幾部戲合作過很多女演員,我抱她們親她們就像左手拉右手,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再跟我逼逼信不信我扇你?”我煩死了,用力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
他垂著雙手站在我的麵前,因為個子高隻能低著頭看我。
我上大學那會兒也不是沒人追,追我的人還是挺多的,但是因為我毒舌,那些人被我罵了幾次之後就再也不敢靠近我。
可是湯子哲的套路跟他們都不一樣,他是軟硬不吃,就堅持自己的那一套。
我告訴他:“我是不可能離婚的,我也不會愛上你,你如果不能忘掉我,你就想一想你再這麽繼續糾纏下去會跟桑旗的公司解約,並且你以後無戲可拍,從幾百萬粉絲掉到一個粉絲都不剩,渣都沒有,那樣的生活你覺得可以嗎?”
“我覺得無所謂,反正我是富二代。他居然腆著個大臉跟我他家有錢,我真是無語了。
湯子哲的風格就是無腦,但是無腦也有無腦的可愛之處。
難怪媒體上湯子哲是國民弟弟國民軟萌風老公,什麽國民貓咪,現在那時候不理解國民貓咪是怎麽個意思,現在總算知道了。
感情就是這種死皮賴臉怎麽都不聽的貓脾氣。
你家再有錢能有桑旗有錢嗎?湯子哲,我現在桑太太的身份我非常享受,我不可能為了你放棄我現在的生活。”
“我家不在錦城,但是我們家不比桑家差太多,這兩年我在娛樂圈發展的很好,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資本積累。”
夠了,我不想知道他到底積累了多少資本,我這隻是套話,想的難聽一點把他趕走罷了。
可是他居然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真是讓我傷腦筋。
既然如此我就去廁所裏找了一個拖把來趕他,他今穿了一件雪白的夾克,我這拖把上還滴著水,如果掃了他一身看他怎麽辦。
但是他站著就是不動,我拖把舉得高高的也沒忍心往他的白夾克上揮舞。
我拉開門就準備把他往外推,忽然門口站著一個人,居然是桑旗,他怎麽回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桑旗忽然揮拳狠狠的砸在湯子哲的額頭上,湯子哲被砸倒,桑旗又緊跟彎腰將湯子哲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砸下去。
我都看懵了,他砸了好幾拳之後,而湯子哲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我才急忙去拉。
桑旗打人的時候一言不發,但是眼睛血紅格外的駭人,我用力的拽他:“他打不過你,你別打他。”
他用力抬了一下手把我給推開,我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湯子哲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連還擊的能力都沒有,隻能抱著頭任由他打。
我怕湯子哲這麽被他打下去會被打死,就從身後抱住桑旗的腰用力將他給拖開了,然後我們三個人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我率先反應過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去看湯子哲,他的眉骨被打破了,正涔涔地流出鮮血。
我不知道他其他什麽地方有沒有受傷:“湯子哲,你沒事吧?”
他表情痛苦指了指他的肚子,我不知道桑旗把他打成什麽樣,就輕輕地按了按他的肚子:“痛嗎?”
他搖頭,又指了指邊上的肋骨。
我還沒碰到他肋骨處的皮膚,他就痛的叫喚起來。
我急忙掀開他的恤,看到他左邊的肋骨處好像的確是塌陷了一塊,難道桑旗把他的肋骨都給打斷了?
他剛才下手之重之狠我也是看到的,我打電話叫救護車,桑旗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立在一邊。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的麵色已經迅速的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根本就沒有動過手。
他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湯子哲,湯子哲的肋骨被他給打斷了,所以我也不敢動他,隻能讓他這樣躺著。
他的眉骨處也被桑旗打得皮肉都,綻開我找了一條毛巾緊緊地按住一直在流血的眉骨。
湯子哲緊緊閉著眼睛,表情痛苦,我覺得很混亂,我終於知道桑旗是來做什麽的了,他就是來捉奸的。
他早就準備狠狠的揍湯子哲了,要不然也不會下這樣的狠手。
他明知道湯子哲是演員靠臉吃飯的,卻下這麽重的手。
湯子哲不吭聲,我生怕他被打死了,如果打得巧了肋骨被打斷,插到了髒器,內部流血外麵根本看不出來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輕聲地喚湯子哲的名字:“你沒事吧,湯子哲?湯子哲…”
他忍著痛低低地哼了一聲:“我沒事,夏至…”
他抬起手,我便沒想什麽就將另一隻沒有按著他傷口的手遞過去,被他緊緊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