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湯子哲幫了我
“夏至,你有什麽證據?”
“我當然有證據,你們三合會的武伍叔曾經給霍佳留了一封信,信中詳細明了為什麽他會把金幣交給霍佳,是因為那枚金幣是桑時西給他的,桑時西為了控製三合會,才將硬幣讓伍叔交給霍佳,霍佳才能做三合會的老大。”
“那信呢?”
“信不在我這裏,在霍佳的手裏。”
有一個人笑得很大聲:“我們老大現在已經去世了,你讓我們從哪裏問老大要那封信?”
“你們老大的保險櫃,她一定會將妥善保管。”
“我們老大的保險櫃你打開就打開?再我們也不知道密碼。”
我看向阿什,我覺得他應該會知道。
但是他的目光很空泛的不知道飄向何處,壓根不看我。
我喊他的名字:“阿什,你知不知道霍佳保險櫃的密碼?”
他淡淡的看我一眼,又將臉轉過去:“我不知道。”
“不要那麽多的,夏至,你無非也就是拖延時間,讓桑旗有逃的時間。”
“還逃什麽,昨晚上霍佳召集你們過來就是為了宣布要撤消桑旗的追殺令,因為殺死她父親和兄弟的元凶根本就不是桑旗!桑旗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殺了她?”
“是因為我們老大找到了他害死我們老會長的真憑實據!桑旗自然要滅口了!”
“不要再跟她多了,直接把她給抓起來,然後看桑旗會不會出現!”
“如果桑旗會出現的話,怎麽會讓她來?”
下麵吵吵嚷嚷,反正他們根本就不會聽我一句話,在他們的心裏桑旗就是罪魁禍首。
桑時西站在我的斜對麵,離我不近也不遠,他靜靜地看向我。
他的眼神我讀懂了,好像在:“看吧,我讓你別來了,這就是一個坑,桑旗給你跳的坑。”
我錯過桑時西的視線擦過他的身邊投向遠方:“整個三合會沒有一個能上話的嗎?你們隻要去找伍叔的女兒,她能夠證明霍佳前幾去找過她,我想她給霍佳的東西應該會留複印件,不會什麽都不留,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很容易查的,除非是你們根本就不想知道真相!”
“夏至,你到底想什麽?”
“我想是不是你們已經被一個人給控製了?被他給洗腦了?還是你們勾結殺死了你們的老大然後想謀權篡位?”
我的話音剛落,無數個人都從懷裏掏出槍,恐怕同時開槍的話我這腦袋一定會被打成篩子。
但是我不怕,桑旗讓我來一定會讓我安全地從這裏離開。
給霍佳上完了香我便要離開,很多人攔著我,看樣子我很難走掉。
“夏至,你踏進了我們老大的家門,你還想走?除非你交出桑旗!”
煩死了,反反複複死不斷氣,總是這個話題有意思嗎?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在這裏給我們老大守夜。”他們團團圍住我,我舉步維艱。
我的三四個保鏢也擋不住那麽多的人,有一個保鏢在我的耳邊耳語:“要不要去求一下大桑先生?”
“不。”我回頭看了一眼桑時西,他正坐在沙發裏,側麵對著我。
他的側顏鋒利得像一把鋼刀,我壓根就沒打算讓桑時西把我給弄出去。
我求爺爺告奶奶都不會求到他,而他臉上的表情仿佛在,隻要我去求他,一切都好。
我現在別的能耐沒有傲骨還是有幾根的,所以這種話打死我都不。
現場越來越混亂,他們的情緒好像也越來越激動了,沒有放我走的意思。
保鏢抵擋不住了,這麽多人一人一腳就把我給踩死了,在這混亂的狀況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外麵傳出來。
“放開她讓她走!”
這是誰的聲音這麽耳熟?
我回頭去看居然是湯子哲,他一裘黑衣站在人群外麵,怎麽哪兒都有他呀,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想起霍佳父親的葬禮湯子哲也來參加,那湯子哲和霍家有什麽淵源?
有的人不認識湯子哲,對他的出現嗤之以鼻,壓根就不理他。
湯子哲又大喝一聲:“讓她走!”
不僅那些人愣了,連我都愣住了.
這裏可是三合會老大霍佳的家,不是片場他了算的。
“湯子哲,別多管閑事。”我好心提醒他:“這裏我想你應該罩不住。”
他卻向我走過來,站在我的麵前向我偏偏頭:“跟我走。”
我跟他上哪去?
他轉身就向門口走,算了,不管他能不能帶我走,先跟他走吧!
我們才踏了一步就有更多的人將我們包圍起來,我跟湯子哲不算朋友但也不算仇人,沒必要拖他下水。
他今當著這麽多黑社會的麵還挺身而出,我挺佩服他的勇氣的,所以我肯定不能坑他。
我站住了,謝絕他的好意:“你先走吧湯子哲,要不然這樣下去的話恐怕連你都走不掉了。”
“現在不是你擔心我的時候。”他回頭瞄了我一眼,眼神中竟有些許的霸氣。
嗬,裝逼,我看能他能裝到幾時。
等這幫黑社會亮出槍來,他就會傻了吧!
沒走出幾步果然有人掏出槍來了,令我意外的是湯子哲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扣住了我的手腕繼續拉著我向前走。
我聲提醒他:“大哥,那些是真槍,不是道具槍。”
他眼神堅毅而冷峻,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我忽然瞅著他有些發愣,也不知道是湯子哲的氣場還是那些人見又不能把我怎樣,就打算放了我。
我在湯子哲的帶領下真的就慢慢走出了霍佳的大門,連我自己都覺得稀奇。
他送我到我的車前,然後保鏢拉開車門。
他看著我:“你上車吧,我還要回去拜祭。”
“湯子哲!走出來容易,走回去可就難了。”
他也不跟我廢話,轉身就走。
這一身素黑的西裝他穿著可真好看,畢竟偶爾也去巴黎秀場走一兩回修的人,走路都帶風。
好吧,是他願意幫我的我又沒有求他,不算我差他人情。
我轉身上了車,司機發動汽車駛離了這個是非之地,我感覺到坐在我身邊的保鏢如釋重負的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我笑眯眯的問他:“幹嘛,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