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皇後駕到
“皇後駕到。”幾個女子還沒有走到我的床頭,外麵便傳來了又一聲尖銳的嗓音,皇後駕到,皇後,我才反應過來,看向我的四周,這些女子穿的居然都是古裝,那麽我現在在哪裏。
“這,娘娘……”月夕看了看我,然後慌亂的走了出去。
外麵的腳步一點點的靠近,我的內心也真的是矛盾之極,四周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手雖然還是那隻手,可是小巧了很多,而且小的時候一次意外的傷疤已經消失不見,最新做的美甲也消失不見。難道說我穿越了。太不可思議了。
“妹妹的身子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本宮甚是擔心啊。”一個身著紅色妖豔的高貴服飾掛在身上,高高盤起的黑發,上麵插滿了簪子,而且都是金色的,十分的耀眼。
“主子已無大礙,多謝皇後娘娘的牽掛。”月夕走過去攙扶著皇後,然後一步步的向我靠近,臉上有著一絲絲的無奈。
“妹妹,你沒事吧……”皇後走到我的床邊,然後伸出手,準備攙扶我起來。
“住手,夠了,不要在鬧了。蠢貨。如果這是你們重新綁架我的手段,完全不必要,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在拍古裝劇,以為把我放進這裏,就可以阻撓我們家的大部隊,你就死心吧,你要清楚,畢恩恩那可是一代正義之女,就你們這點小把戲,你以為可以騙得過她們嗎?蠢貨。”手,緊緊的握住,慢慢的靠近我的腰部,平日裏,我的鞭子都是當做裝飾皮帶。
沒有,四周摸摸,還是什麽東西沒有,抬頭看到的卻是一群人的錯愕,不解,看他們那個眼神是把我當成了怪物,而且還十分熱情地轟動著一旁錯愕的醫女們。
“站住,不要過來。”身子已經開始不自主的顫抖,我是真的不相信什麽穿越,可是眼前的一切不是惡作劇那麽就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那麽我如何生存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朝代,沒有眾人的陪伴,我一個人是否真的可以耐住我的性子。
“這,這妹妹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皇後伸到半空的手又再次的回到了身前,然後轉身問一旁的月夕。
月夕支支吾吾的還是沒有說出,誰都知道,當朝皇上最寵愛的就是這靈鷲宮的新主人陳安安。和思湘閣的孟思馨。陳安安來之前,其他的嬪妃一個月最起碼還可以見到皇上一兩次,可是自從陳安安的出現,皇上除了偶爾還去思湘閣轉轉,其餘的日子都是獨留陳安安。
皇上的女人本就有無數個,喜歡一兩個也是可以的,但是做到獨寵專寵還是人心惶惶,畢竟這宮中每一個妃子的後台都不簡單。而陳安安隻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的對手,以前皇上在的時候,她們根本就靠近不了。皇後這次也是在皇上走後,才不顧身份的想要探個究竟,到底是什麽樣的女子。
雖說是第一次見麵,皇後還是表現的很親和,這座宮殿本是她不想踏入的。因為七年前這裏也住著一個寵妃,那個被皇上從煙花地方帶來的第一名妓蘇小小,雖說她已經死了,可是這些年皇上對於她也是念念不忘。
明明她才是第一個入宮,第一個成為皇上妃子,第一個為了他誕下龍子的女人,為什麽她得不到夫君的愛。而看到這個陳安安的容貌,皇後的心裏慕名的呆楞了,一樣的臉龐,一樣的眼睛,一樣的嘴巴,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那神情。
現在也算是了解到了皇上的心,他對於陳安安的專寵無非是因為蘇小小,說到底那個該死的狐媚子就算是死了,也要讓她們恨之入骨。
皇後看著月夕,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陳思,待剛剛進入看到陳思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徹底的冰冷,他不放心她,所以留下了他最信任的人陪伴,如果今日她不是皇後,那麽這裏她也不一定可以踏入吧。
“娘娘,主子這裏受了點驚嚇,還望娘娘贖罪,主子現在需要休養,照顧不周,還望娘娘贖罪。”陳思恭恭敬敬的彎著腰。
“陳公公這說的哪裏的話,我也希望妹妹可以早點好起來,既然妹妹這裏不便,那姐姐改日在來拜訪。”皇後的視線又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離去前的那一刻,還不忘友好的伸出手給予我安慰。
“奴才恭送娘娘。”一群人送走了皇後,然後又全部的守在床邊,醫女一個個的站著,就是不敢靠近,因為眼前的主子貌似和以往的不一樣了。
我可以看到他們每一個的表情,我可以感受到我的心跳已經在快速的跳動,現在的我是我又不是我。看到旁邊的鏡子。我強忍著疼痛從床上一點點的坐起,那個粉衣女子慌張的走過來扶著我。
“主子,你這是要幹什麽?”月夕扶著我,滿臉都是不解,我現在這般的模樣和她以往熟知的已不在一樣,要不是這皇宮大院守衛森嚴,要不是我有著這般的容貌,她一定以為我是哪裏來的歹人,冒充當朝皇上的寵妃陳安安。
“把鏡子遞給我。”伸手指了指前麵的銅鏡,這是不曾見過的。
看著鏡子裏麵的容貌,我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一樣上揚的眉眼,一樣小巧的鼻子,一樣性感的紅唇,可是為什麽重新的組合在一起,已經不在是以前的我。
現在的我又是誰,那麽以前的我究竟是怎麽了,畢恩恩,你個掃把星,好的不靈壞的靈,如果我真的是穿越了,那麽你要祈禱我不要在穿越回去,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穿越,我穿越了。
“娘娘,都是月夕不好,沒能好好地照顧您,都是月夕的錯,娘娘您千萬不要有事啊。”月夕跪在我的床前,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哭的我心煩意亂。
“主子,主子,都是奴才的錯,主子出宮之前,交代陳思好好地照顧主子,可是還是讓那些奸人鑽了空子,好在主子您福大命大,不然奴才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謝罪的。”陳思在原地跪下,眼淚雖是沒有流出,可是還是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於我,或者對於我這個身份有著什麽關係。
“夠了,你們都不要哭了,讓他們都下去吧,你們兩個留下來。”我不能一直由著自己的瞎猜測,也許我可以找個比較可信的人問清楚,我是誰,現在的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