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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終於做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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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心結合,人類的生命之源。


  他的手已經開始進一步的動作,葉曉諾大喊道:“蔣一洲,你等一下,等一下。”


  “嗯?”蔣一洲停了手邊的動作,唇從她的頸項間落到她的臉龐,輕吹出一句話:“乖乖的放鬆,不然會很痛。”


  “不。”她的聲音弱了幾分,喉嚨咽了咽:“我怕懷孕。”


  “明天去買藥,七十二小時以內吃下去就絕對不會懷孕,還有別的問題嗎?”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將時間浪費在這種可笑的問題上完全是對他的侮辱,難道他的技術很差,才讓她有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的事。


  “你不怕我以後纏著你嗎?”


  葉曉諾不死心的又追問道,也許過了今晚,她真的會纏著他,因為,她已經有些喜歡他帶給她的那種感覺。


  無數次的聽說,身心結合是一件讓人欲罷不能的事,會有極度的快樂,她好怕,怕自己會沉迷在蔣一洲帶給她的快樂中無法自拔。


  “現在願意做我的女人了嗎?”他就像個尋求刺激的小偷,打開門讓他隨便拿,他不屑一顧,卻要在守衛森嚴的時候想方設法的去偷去搶。


  也許他追求的就是這種得不到的刺激,對送上門的東西提不起什麽興趣,隻有不屬於他的東西才能激發他的熱情。


  “不願意……”葉曉諾笑自己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身子已經癱軟的不行,卻嘴硬得不承認。


  她很矛盾,很迷惘,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他傷透了她的心,卻還是沒辦法恨他,更沒辦法不愛她。


  如果,他能有那麽一點點喜歡她,她會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所有,可是,他一直在傷害她,也殘忍的一次次踐踏著她的感情。


  哪怕他現在對她充滿了欲……望,也隻是因為生理的需要,所以他才會勉為其難的要她,她隻是一個讓他不屑的女人,連一絲絲的好感也沒有。


  她真是個悲劇!

  葉曉諾閉上眼,不再做無謂的抵抗。


  也許在他的眼中,她的拒絕隻是欲擒故縱的手段。


  “別動……”


  “痛……”葉曉諾的手死死抓著被單,身體好似在痛不欲生從涅槃重生,比痛更猛烈的快感襲來,迅速席卷了她,淹沒了她。


  葉曉諾原本抗拒著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接受。


  “呼……”蔣一洲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被帶走,無力感襲遍全身,他頹然的趴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好半天沒緩過來。


  也不知何時,葉曉諾沒有束縛的那隻手攀上了他的肩,緊緊的環著他的背,好像真的擁有了他一般,她是他的。


  耳邊隻有他呼吸的聲音,突然覺得心裏空蕩蕩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緒湧上心頭,好像很惆悵,好像很哀傷,又好像很滿足……


  完事之後蔣一洲突然問:“有剪刀沒有?”


  “拿剪刀幹什麽?”葉曉諾問完馬上就想起來,他一定是拿剪刀把衣服剪開,不然一直纏在手臂上多難受,不等他回答,說:“在廚房。”


  “走,過去拿。”他將蓮蓬頭掛上去,關了水閘,早就該把衣服剪開了,怎麽現在才想起來。


  兩人一起到廚房,葉曉諾將剪刀拿在手裏,看著手銬上吊著的衣服,不知道該怎麽下手,這樣一剪衣服豈不是就報廢了,那多可惜,看來看去,比來比去,蔣一洲就不耐煩了。


  “有什麽好看的,快剪啊!”


  “呃,你等等。”葉曉諾突然眼前一亮,其實把針腳剪開就行了,以後再縫上,衣服照樣可以穿。


  她拿著剪刀,拉著蔣一洲回臥室,裹著毯子,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剪,十分鍾以後,終於在不傷衣服的情況下,葉曉諾將兩人的手解脫了出來。


  大功告成!


  她高興的回頭,才發現蔣一洲早已經睡著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完全將自己露在空氣當中。


  一眼看過去,驚得葉曉諾連忙調轉視線,雖然說已經和他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可是看他那個,還是很不好意思,而且又不好看,甚至很醜。


  她也好累,打了個嗬欠,捶了捶酸痛的腰和腿,靜悄悄的躺在了他的旁邊,拉了身上的毯子將兩人蓋住。


  在進入夢想以前她腦海中反反複複隻有一個念頭,她竟然真的和蔣一洲做了,不是夢,是真的,她是他的女人……


  天蒙蒙亮,葉曉諾還睡得正香,蔣一洲就突然醒了。


  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間,一時迷糊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大腦又像當機了似的,不管他怎麽想,也想不起來。


  反反複複的問自己,他這是在哪裏?

  蔣一洲下意識的伸了伸胳膊,手腕兒上像套著什麽重物,沉甸甸的。


  轉頭一看,身旁睡著一個女人,小小的身子蜷縮在毯子裏,緊緊的靠著他的肩,這女人的臉他認識。


  葉曉諾?

  記憶的鎖好像被打開了,他立刻想了起來,這是葉曉諾的家,昨晚的美好回憶也一起回到了腦海,他的身體很誠實的有了反應。


  笑著翻身上去,重溫昨夜的鴛夢。


  在經曆了又一次的快樂之後,葉曉諾已經虛脫得沒有一點氣力,隻能任由他動作,她已經疲憊得連聲音也發不出,隻能粗重的喘息。


  “累死了!”,蔣一洲虛脫的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早已經累得大汗淋漓。


  “誰讓你一大早就幹這種事,不累才怪了。”


  他自己願意受累也就罷了,可是,非要連累她一起受累,嗚嗚,她好可憐,腰快斷了,腿也痛。


  “難道你不想嗎?”他撐起頭,笑容也滿是疲憊,目光慵懶,看著身下的人:“剛剛不知道是誰大喊大叫?”


  “你那麽欺負我,我能不喊嗎?”


  葉曉諾臉上本就還有沒有褪去的紅暈,再加上此時的嬌羞,一張臉滿是嫣紅,像熟透的蘋果,看在蔣一洲的眼裏,喜在心間。


  “哈哈,我怎麽欺負你了?”蔣一洲笑得眼睛彎成了新月,手指點上她的鼻頭,沾上了汗,滑過臉頰,也是汗。


  她的熱度不比他少,即使空調不斷的運作製造冷氣,他也熱得難受,連原本蓋在身上的毯子掉到了地下也未察覺。


  他壓著她,沒有起來的意思,她卻不想被他繼續這樣壓迫,側頭看床頭櫃上的卡通鬧鍾,時間還早,才六點多,還能再睡個回籠覺。


  被他這一折騰,她又累得不行,在睡眠中補充的體力消耗得一幹二淨。


  懶懶的不想動,蔣一洲很自覺地放過了她,背過身拿紙巾擦拭了一下身體。


  連澡也不想洗了,葉曉諾快速的把身子擦幹淨,倒頭就睡,他太能折騰人,害得她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睡到日上三竿,突然家裏的可視電話鈴聲大作,葉曉諾從睡夢中驚醒,翻身坐了起來,一定是快遞來了。


  她推推身邊酣睡的人:“蔣一洲,快醒醒,快遞來了。”


  “什麽快遞?”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蹙著眉,對打擾他酣夢表示出不滿,大手一揮:“別吵。”


  他揮手,順帶著也把她的手揮了出去。


  “快起來,不然快遞以為我不在家就走了。”推著他的肩,使勁的搖晃:“快起來,不然拿不到鑰匙手銬打不開,快點醒醒。”


  蔣一洲這才慢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再被心急如焚的葉曉諾使勁的拖起來,兩個人也沒衣服,隻能裹著毯子去接可視電話。


  果然是快遞。


  快遞員極為不耐煩的叫葉曉諾下去拿包裹。


  葉曉諾好說歹說他才答應給她送上來,蔣一洲穿上?子,葉曉諾裹著毯子躲在門後。


  蔣一洲拿著單子簽字的時候,快遞員看到了他右手的手銬,笑了起來,說:“你們可真有情趣。”


  蔣一洲撇撇嘴,將筆和簽收單還給他,接過了包裹。


  在一盒子的紙屑裏翻出了鑰匙,打開手銬的一瞬間,聽到了清脆的聲響,手重獲自由,可是葉曉諾卻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好像少了牽絆,他馬上就會離開她似的,一陣陣的失落在心底彌漫。


  不,不要再想!


  自己和蔣一洲的事本就不會有結果,看開一些,順其自然,能得到他的愛固然最好,得不到也不能自怨自艾。


  愛情又不能當飯吃,她不再將愛情看得那麽重,更不會沉迷在卑微的迷戀中難以自拔。


  改變,也許隻是突然間的一個信念,也不知是不是心境變了,麵對他,她竟然不再覺得蔣一洲宛若神祗般的高不可攀,也不再懷著那種崇敬的心態,他也不過是世俗中的一個普通人。


  穿戴整齊從臥室出來,他正在廚房倒水喝,就像在他自己家一樣隨意。


  他將沒喝完的半杯水遞到葉曉諾的麵前:“喝不喝?”


  “謝謝。”她確實很渴,接了水杯,將剩下的半杯水一飲而盡。


  將眼前喝水的小女人打量了一番,笑著說:“你穿白色的裙子很好看。”


  比平時穿那老氣橫秋的工作服好看多了,也許他該給員工重新定製工作服,不分男女都是深藍色,也確實太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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