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沒有家人祝福的婚姻注定不幸
沒有得到家人的祝福,也難怪這段婚姻那麽短暫,那麽不幸。
因為一開始就是錯,早早的結束也算是扭轉了局麵,她絕望的離開竟然成全了自己的愛情,得與失之間,達到了最完美的平衡。
葉曉諾沒有立刻答應,隻是淡淡的一笑,第一次結婚太過匆忙,才有那麽慘痛的教訓,第二次不能再重蹈第一次的覆轍。
她要好好的考慮,認真的考慮成熟,再做決定!
在蔣一洲殷切的注視下,葉曉諾緩緩的開口:“兩年之內不許提結婚的事,兩年之後再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等。”
這是她最大的讓步,在將他全盤否定之後,再一次的向愛情妥協。
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隻有在結果出來以後,才能最終定論。
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絕望的愛情一個機會。
人心都是肉長的,做不到鐵石心腸,雖然表麵上可以裝得很冷漠,可是內心深處,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葉曉諾的話讓蔣一洲喜上眉梢:“當然可以,到時候你可別反悔。”
“說得出就要做得到,我當然不會反悔。”葉曉諾輕笑著又說:“要幫我洗澡就動作快點。”
“嗬,你還耀武揚威了。”蔣一洲失笑的搖頭,竟然讓這丫頭騎到了他頭上,還指揮起他來了,從來他指揮別人,突然被人指揮,心裏卻甜滋滋的,正因為他愛她,所以甘之如飴。
葉曉諾撇撇嘴,傲慢的問:“怎麽,有意見啊?”
“嗬嗬,不敢,不敢有意見。”他笑著在她身上討便宜,看到她臉上嬌羞的紅暈,覺得格外的美。
凝著她紅豔豔的臉,如蘭的氣息吹拂過他的鼻尖,他努力的控製自己,不做不該做的事。
“你想我嗎?”湊在她的耳邊,他溫柔的問。
想,真的好想,可是她逼自己不要想,大腦卻又會不受控製的將他想起。
就在想與不想間苦苦的掙紮,最終還是自己的內心占了上峰,悄悄的想他,一遍又一遍,回憶那段心疼卻又異常刻骨的時光。
答案不言而喻,可是蔣一洲想聽她說,久久等不到她開口,又耐不住,問了一句:“想不想?”
“想……”葉曉諾的聲音低如蚊蚋,她艱難的承認了她內心深處的思念,無時無刻不在想他,他是夢魘,連在睡夢中也不願意放過她。
“那就好。”得到滿意的答案,蔣一洲開心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就像孩子吃到了糖果,甜甜的,很滿足。
幽幽的望著他,葉曉諾的眼中有少許的黯淡。
不好,一點兒也不好,她不喜歡自己去想他,甚至厭惡自己想他。
想起他,無疑就是有一次的揭開心中的疤痕,很痛,在心底血流成河,淚水流幹,眼窩裏幹得已經淌不出淚,隻有酸澀不斷的上湧,嗆得她難受,在孤單寂寞中沉淪,難以自拔。
手捧住蔣一洲的臉,葉曉諾主動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下濕熱的一吻,代表了她日日夜夜的思念,而真摯的感情也完全的融合在其中。
她真的好愛他,這種愛已經不懼怕傷害,就算被他傷得那麽深,依舊不變,盲目的愛著他。
額上的溫熱讓蔣一洲樂不可支,一仰頭,唇與她的唇貼在一起。
花瓣般的嘴唇芬芳撲鼻,含在嘴裏軟軟的。
兩唇相觸,熱切的吮吸,濃濃的情意在彼此間傳遞。
好喜歡吻他。
葉曉諾心裏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說,既然喜歡吻他,就趁能吻的時候吻個夠,不能吻的時候就不再去想。
久久的,他戀戀不舍的離開她香軟的唇,急促的喘息著,與她四目相對。
“我洗好了。”在他的凝視下,半響她才沒頭沒腦的吐出一句話,手抵著他的胸膛,指尖顫動。
這麽美好的時刻,他才不想就這麽結束。
“再洗一會兒。”
他沉下心,不再胡思亂想,很認真的為她清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像凝脂般的肌膚晶瑩剔透,散發著珍珠般瑩潤的光澤。
前胸後背,愛不釋手的撫……摸。
蔣一洲的手在她的皮膚上點燃一簇簇的火苗,將她慢慢的焚燒。
葉曉諾舉白旗投降了,她難以抗拒他若有似無的挑逗,徹徹底底的敗在他的手中。
洗了好久,直到蔣一洲覺得洗得很幹淨了,他才放過她。
為她擦幹身上的水份,拿了自己的純棉格子襯衫。
“穿我的!”
“好!”身上洗得那麽幹淨,她也不想穿有汗臭的衣服,穿蔣一洲的也行,那麽長大,完全可以當裙子了。
格子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她鮮嫩如百合花般的嬌軀若隱若現。
蔣一洲喉嚨發緊,身體發熱,卻還是沉下心扣上鈕扣,最上麵的三顆鈕扣他刻意留著沒有扣上,整了整衣領,脖子下大片的雪白肌膚供他欣賞,柔軟白皙的雲朵在襯衫的領口處半遮半掩,很有一番風情。
將葉曉諾一把抱起,輕飄飄的似一團白雲在懷中。
很享受他的服務,葉曉諾嘴角含著笑,任由自己在他的懷中沉淪。
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拉了薄被蓋好,目光貪戀在她的臉上,一秒鍾也不願離開。
葉曉諾也伸出手,與他交握,她喜歡這靜謐的時刻,隻有她和他,沒有別人打擾,心情格外的寧靜祥和,更是滿足。
充滿愛意的電波不斷的從蔣一洲的眼中傳入葉曉諾的眼,沉默了良久,葉曉諾好奇的問:“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愛上我的?”
原本她覺得他不可能會愛上她,可是現在,他的愛意原原本本的擺在了她的麵前,由不得她不信。
被她一問,他也開始思索,到底是什麽時候。
他自己並不清楚,在她離開時,他快要瘋了,才意識到自己愛她,而這段感情的開端,他並不確定,具體到什麽時候,他更是無從探尋,似乎有一段時間了。
等不到蔣一洲的回答,葉曉諾急了,追問道:“怎麽不說話,到底是什麽時候啊?”
“別急,我在想。”
他托著腮幫子,蹙著劍眉,很認真的在想。
到底是什麽時候心底的那個人變成了葉曉諾,記憶被不斷的拉回過去,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也在腦海中回放,甚至回到了最初的那一夜。
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嬌羞的身體如百合花般綻放在他的眼底,似乎就是在那一刻,他的心裏有了這個叫葉曉諾的女人。
感情就像是水滴石穿,點點滴滴中慢慢的積累,等著厚積薄發的那一天,他才深刻的意識到,愛在心中,不能再失去她。
“還沒有想到嗎?”葉曉諾盯著他深沉的臉,心中撲通撲通的亂跳,緊張得握緊雙拳,手心裏全是汗。
“具體要說什麽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想你的時間越來越多,開始在意你的一舉一動,看到你和覃毅一起,心裏就很不舒服。”
不僅僅是不舒服,簡直難受死了,恨不得把她拉過來,把覃毅趕走,越遠越好。
“是嗎?”葉曉諾嗤之以鼻,說起一件讓她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我怎麽沒看出你不舒服了?那天晚上你和覃毅來我公寓的樓下,我對他說我愛的是你,你卻說我不要拿你當擋箭牌,你好可惡啊!”
蔣一洲急著為自己辯解:“我那個時候還沒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你了,不要鑽牛角尖。”
瞥他一眼,反正這男人的話還是不要信全了,萬一哪天他又說他愛別人,或者愛著施蔓凝,隻是一時衝動才會說愛她。
“哦!”還是不要掏心掏肺的去愛他,給自己留條退路,才不至於在被拋棄時那麽淒慘。
葉曉諾淡漠的表情讓蔣一洲心裏涼颼颼的,知道她不相信他,其實這也不能怪她,是他的錯,沒能及時認清對她的感情,做了那麽多匪夷所思的事,他相信時間可以證明一切,他確實愛她。
參加完頒獎禮,施蔓凝回到酒店,一個人住在總統套房中,經紀人和助理都住在隔壁的豪華套間。
偌大的總統套房因為隻有她一人,顯得格外的寂寞。
從提包裏翻出手機,又給蔣一洲打電話,就算不能給他驚喜,也要讓他嚇一跳。
鈴音響了一遍又一遍,蔣一洲不接聽,她就固執的不斷重撥,要打到他接聽為止,不然她絕對不會聽手。
終於,他接聽了電話,低低的嗓音平淡而生動,沒有透出不耐煩或者不悅。
“蔓凝。”
他溫柔的輕喚她的這一聲,足以讓她高興得眉眼中全是笑。
“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喜悅在施蔓凝的眼中跳躍,嬌嗔的責怪了一句。
“剛剛有事。”很平淡的一語帶過,和葉曉諾在一起,他就將手機調成了無聲,為的就是不打擾他們,直到葉曉諾睡下,他才拿出手機看一看。
“哦。”施蔓凝的直覺告訴她,蔣一洲和葉曉諾在一起,心底的酸澀洶湧的上湧,到這個時候,她依舊難以接受他愛上其他女人的事實,她曾經自信的認為,他會一輩子愛她,就算不能和她結婚,心底的那個位置也依然是她的。
輸給一個不如自己的女人,這無疑讓施蔓凝抓狂,從側麵打擊了她高漲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