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這個不正經的男人
他摘下眼鏡,偏頭對上妻子亮晶晶的雙眼,神色緩了緩,“你說這麽多話,讓我怎麽回答,我還要辦公,你自己去旁邊玩會打發時間,吃飯了叫我。”
喬橋委屈地撅起小嘴,不管不顧地湊到他身邊,蹲在他腳邊,雙手摟住他的腰,“陸狗蛋,我跟你說,你這樣不行,你在公司忙,回到家也忙,也不跟我交流,我跟你講,你這樣長此以往你下去,我們夫妻的感情很快就變淡。”
說這話的時候,喬橋的聲音染上了委屈。
看著她撒嬌的樣子,陸汴微挑劍眉,心想自己這陣子是不是把她寵壞了。
不然,按照她欺軟怕硬的性子,平時哪裏敢這樣跟他說話啊。
不過這也是他慣的,他寵的,她變成什麽樣子,他都得受著,且甘之如飴。
“乖,沒有不搭理你,我有多忙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實在無聊就拿著電腦,在我旁邊畫設計稿。”
喬橋摟著他腰的雙手緊了緊,水汪汪道:“我不,我今天給你煲了湯,沒想到你這麽快回來,現在估計還在煲著。”
“我又不是鐵人,偶爾也要休息。”
喬橋眼睛一亮,“今天是周五,那明後天就是周末,你在家對不對?”
結婚兩年,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但是陸汴每每都很寵她。
無怪乎,她在他麵前這麽孩子氣,愛撒嬌。
自從兩人做了真正的夫妻,身體有了進一步的交流後,感情也有了突破。
他們下樓的時候,飯剛好做好,陳阿姨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陸汴將菜端出來,回頭看向正在盛湯的喬橋,深邃的鳳眼泛起了柔和的光芒。
他薄唇微掀,“等會一定嚐嚐你的湯,是不是跟你的人一樣甜。”
喬橋瞬間就明白了他話裏的深意,羞惱地瞪他一眼。
這個不正經的男人。
陸汴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視線緩緩移動,定在她粉嫩的唇上,意味深長道:“明後天我都陪你,好不好?”
“……”
那個語氣就像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加上他剛剛又說那樣似是而非的話,喬橋的思緒瞬間就被他帶偏了。
她不甘示弱勾唇:“你就不怕被榨幹嗎?”
“……”
陸汴眼眸暗了暗,似笑非笑看著她,喬橋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心跳砰砰加快,趕緊轉開視線,輕咳一聲,“吃飯吧。”
吃完晚飯,喬橋就要收拾桌子,陸汴看了眼她白淨纖細的手,突然說道:“聽說洗滌劑是主婦手的罪魁禍首。”
喬橋一愣,茫然問他,“什麽是主婦手?”
“主婦手是一種常見的手部皮膚病,學名叫原發性刺激性接觸性皮炎,由於它反複發作可以表現為慢性濕疹樣改變,而它的罪魁禍首分別是氣候和洗滌劑。”
喬橋咽了咽口水,說道:“你知道男人的手除了用來打天下,還用來幹什麽嗎?”
陸汴微挑劍眉,看著她,“願聞其詳。”
“男人的手除了打天下,就是用來疼女人。”她把碗塞進他手裏,“所以以後家裏的碗都拜托你了。”
陸汴眸色變了變,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閃過瀲灩的光芒。
然後一言不發地接過碗,他待會要做的事情可能會累到她,所以她現在不能累著。
陸汴洗完碗從廚房裏,喬橋正抱著果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走到茶幾旁,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喬橋納悶,“我看得好好的,怎麽就關了?”
她嘴裏嚼著蘋果微抬頭看向他,卻對上他暗沉的眼眸。
都說眼神是可以殺人的,陸汴幽暗的眼神瞬間就讓她深深陷入其中。
她覺得陸汴這個人長得真是犯罪,什麽都不用做,光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燥起來。
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她咽了咽口水,緊緊抱著果盤,緊張地盯著他,“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她說著就要往樓上跑,陸汴手一伸就將她牢牢控在懷裏,一手拿過她懷裏的果盤,放在茶幾上。
俊臉緩緩湊到她跟前,聲音沙沙道:“去哪裏,恩?”
他特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一股醇醇的撩人味道,就像酒窖裏年份久遠的酒香,綿長誘人。
喬橋盯著上方漸漸湊近的俊臉,心尖都忍不住跟著顫了顫。
她覺得陸汴這人真的很會利用美色。
她看著這張臉,鼻端都是他的氣息,都忍不住咽口水,又怕被他聽見,隻能拚命忍著。
她現在就像個色女一樣,盯著陸汴,都移不開視線。
陸汴深邃瀲灩的眸子閃過一道惑人的光芒,他將喬橋的反應盡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猛地低頭吻上那張肖想了一晚上的紅唇。
喬橋身子一軟,就要往下滑倒。
陸汴攬著她半轉身,抱著她坐在沙發上,隻不過唇卻一直沒有離開過……
他嗓音低沉地在她耳邊誘哄,“告訴我…要…還是不要……嗯?”
喬橋水霧霧的眼眸幽怨地看著上方那個可惡的男人。
他每次都這樣霸道,非得從她嘴裏聽到滿意的答案。
她傲嬌地抿著唇,眼波流轉地瞪著他。
陸汴似乎被她逗樂,低低沉沉的笑聲從胸膛溢出,啄了啄喬橋的唇角,愉悅道:“怎麽,害羞了?”
他說完,就用自己的方式點火撩拔。
喬橋這種菜鳥哪裏是他的對手,很快就繳槍投降,媚眼如絲,漸漸沉浸其中。
“乖,說出來。”
“不……你可惡……”
陸汴骨子裏就是個霸道的主,喬橋很快就鬆了口。
在沙發上,她鬆口的一瞬間,他就將所有力道爆發出來。
從沙發到臥室,喬橋後來累得虛脫,陸汴卻還惦記著回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他眼底暗光流動,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充斥他的胸間,讓他無法控製,“說,我是誰?”
聲音霸道強勢。
“老……老公。”
他點了點她的心口,“你心裏裝的是誰?”
“老公。”
陸汴這才滿意地翹了翹唇角,“很乖,記住了,你心裏眼裏的人都隻能是我,不能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