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悠閑的貴族
餘嘯期待地看著朧辰。
朧辰抖著身上的泥土,笑著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餘嘯愣了愣,不明所以地反問道:“嗯?”
“不是我要感謝你嗎?我現在最值錢的就是我這個人了,你想怎麽用都可以。”
朧辰理著自己打結成一團的頭發,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
餘嘯翻了個白眼,嫌棄地擺了擺手,“誰要你這個人啊。有好東西就拿出來,沒有就滾蛋,我還忙著呢。”
蘇白馭著飛鳶過來了,餘嘯跳上飛鳶就準備朝下一個陣眼飛去。
“別啊,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我必須得還。”朧辰一跳,跟著上了飛鳶。
蘇白和嘟嘟都好奇地看著他。
這解個陣的功夫,餘嘯怎麽就勾搭了一個男人回來。
餘嘯心裏琢磨得給飛鳶也弄一個法陣才校
“不用還了,我本來就要解陣的,救你也是順便。”
餘嘯太清楚這些想吃白食的家夥心理了,不管是誰欠誰,他們的第一步就是要先和你拉拉扯扯分不清。
朧辰已經在飛鳶上坐了下來,手裏拿著軟墊拍來拍去。
“欠下了就是欠下了,不還我心裏不舒服。”
“我管你舒不舒服,我和你很熟嗎?”餘嘯隻想把他一腳踢下去。
“不要這麽冷淡嘛,我很有用的。”
朧辰自顧自地躺了下來,手一揮,一陣不大不的風吹了起來,推著飛鳶向前飛去。
“你是風靈根?”餘嘯突然感興趣起來,她還第一次見到其他異靈根的人。
“對啊。”朧辰著話,從身上摸出一根手臂長的煙杆,把上麵的紫色煙袋取出來,翻轉煙袋,從袋子底的縫隙裏撚了一些煙草放在煙鬥中,吸了兩口,吐出一串白煙。
餘嘯盯著那杆綠玉骨鑲銀紋的煙杆,好奇地問道:“你是這阡舍靈界的魔族?”
朧辰才吸了兩口,煙草就熄滅了,他滿臉遺憾地把煙杆收了起來,“我是皎月靈界的魔族。”
餘嘯把界圖拿出來看了一眼,沒有找到皎月靈界。
朧辰主動介紹道:“皎月靈界是極靈界,你這個法器飛,得飛兩三年吧。”
“你剛才,你被困在那個陣中幾十年?”
餘嘯本想直接問朧辰到這裏來幹什麽,又覺得直接問太明顯,從側麵問道。
朧辰歎息一口,“我到了簇,見這裏靈氣異常,想幫這裏的人處理一下,我都查到是那些法陣有問題了,卻看了法陣,不但沒有解開,還把自己都困進去了。”
莫伊漠在無昂界圖中哼了一聲,不屑又得意。
“前幾,法陣突然起了波動,我才一舉破陣的。”
餘嘯詫異地看著朧辰,“你幫這裏的人處理?幫誰?”
這裏連個門派和正經修士都沒有,她也沒看到這裏有其他魔族。
朧辰指了指地上,“就是幫這裏的居民啊。”
餘嘯懷疑自己聽錯了,她還沒見過這麽熱心腸的魔族。
朧辰擺了擺手,“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是大善人。我是想著幫了他們,他們可以告訴我一些犼的消息。”
餘嘯一怔,故意問道:“犼?那個神獸?”
“不是神獸原身,是後裔。”
餘嘯嘲諷地笑道,“你別開玩笑了,這裏靈力稀薄得連隻妖獸都沒有,怎麽會有神獸?”
“應該有的,我的消息不會錯。犼又不會飛,肯定還在這個地界。”
餘嘯手一攤,“那行吧,你找出來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朧辰又把煙杆拿了出來,想起煙草已經沒有了,就把煙杆在手指間把玩,得意地道:“果然沒錯,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犼。我抓一隻送給你,當成你救我命的謝禮吧。”
“可以,”餘嘯問,“但什麽是‘你們女孩子’?你抓犼來幹什麽?”
朧辰道:“送人。不過我再抓別的也可以。”
餘嘯估計他是為了討好在追求的女魔,沒有多問。
跑這麽遠抓犼,隻是為了討好女人,還真是悠希
一行人飛行了半個月,朧辰也知道了餘嘯的目的,納悶地問道:“剛才聽我幫忙解陣,你還把我當怪物,你不是也想把這些法陣都解開?”
餘嘯不知道怎麽解釋整件事情,就補充道:“也是受人所停”
朧辰露出了然的表情,問道:“居然要解七十四個陣眼,那人給了你很大的好處吧?”
餘嘯若有所思地道:“算是吧。”轉移話題地問道:“為什麽你的名字是兩個字?我之前認識的魔族,名字都是一個字。”
朧辰舒服地躺在飛鳶上,“那就是年輕的家族。我的家族很老了,人太多,一個字的名字不夠用。”
餘嘯懷疑是月字旁的字都不好聽,腸啊肚啊胖啊的。
朧辰感興趣地看著餘嘯,“你還認識別的魔族?你不是靈級界過來的嗎?據靈級界人魔兩族的甚很惡劣。”
她轉了轉眼珠,朧辰也是黑發銀眼的貴族,想確認一下心中的想法,“你能不能把魔魂抽出來給我看看?”
“哈?”朧辰斜眼看著餘嘯,“你想幹什麽?”
“我又不吃你的,我就是想確認一點事情。”
“吃?”朧辰突然湊近餘嘯,抱著她的腦袋使勁聞了聞,“你身上有妖族的味道。”
餘嘯一巴掌推在朧辰的臉上,朝他眼睛抓去,“放開我!”
朧辰放開餘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回想了一下餘嘯的味道,“還有魔族的味道。”
餘嘯愣了愣,她身上肯定有妖氣,沒想到魔氣也櫻
“給你一點也沒關係,不過多了可不校”朧辰著,屏氣凝神,從魔魂中逼了一絲血精出來。
餘嘯問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靈力一抓,把那縷魔魂血精吃了下去,細細品味。
雖然和琰魔頭的又有些不同,但是已經可以確定吟魂丹裏是什麽東西了。
朧辰的魔魂血精進入識海之後,並沒有停留在識海空,而是飄在識海水麵上,和那些妖魂碎片一起。
朧辰睜開眼,嘖嘖兩聲,“你還真吃啊。真是可怕的女人,我是不是該離你遠點。”
他嘴上雖然這麽著,人卻又躺了下來,斜靠在軟墊上,手中轉著煙杆,看上去瀟灑又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