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美婦
在其他人羨慕的眼神中,許靖等四人上前,羅大師取出了四枚金色的徽章,許靖等人釋放靈識在金色的徽章上。
這種金色徽章是用一種特殊的材料製作而成,一旦印上了靈識的痕跡就再也無法磨滅,無法更改,會成為金階煉藥師獨有的徽章。
金燦燦的徽章別在胸間,這次金階煉藥師考核終於結束了,誕生了四位金階煉藥師。
對於浩瀚的中域來說,四位金階煉藥師就像是四顆珍珠比之大海,稀有而又珍貴。
這次金階煉藥師考核讓許靖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許靖剛剛走下擂台,金鑒幾人已經擠了過來。
“許師弟,許師弟,別忘了你答應過的!”金鑒連聲道。
許靖無奈道:“放心吧,我這就隨你們去拜訪陳前輩。”
凰一一也走了過來,笑道:“許靖,恭喜你成為金階煉藥師!”
薑霽也笑道:“許老弟成為金階煉藥師這可是大喜之事,今日我做東,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如何?”
許靖拱手道:“多謝,多謝,幾位師兄請我去玉金山拜訪陳前輩,辜負了薑兄的好意!”
薑霽笑嗬嗬道:“既然許老弟還有事,那咱們另找機會!”
孫聖在最後麵哼道:“你還真是走了狗屎運!”
金鑒聽了有些不滿道:“你怎麽說話呢?許師弟抽到的考題可是最難的,這能叫走了狗屎運嗎?丹塔最是公正,是你能懷疑的嗎?”
孫聖哼道:“為什麽不能懷疑?我孫聖看不慣就要懷疑,你要怎樣?”
金鑒幾人大吃一驚,這人就是孫聖?人的名樹的影,幾人心裏登時咯噔一下,怎麽惹到了這不講理的混不吝?
許靖笑吟吟道:“怎麽?這麽快就修煉有成了?準備再挑戰我這個煉藥師嗎?”
孫聖聽了頓時把頭扭開了,這才過去了幾天,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許靖的對手,若是湊上去絕對是找揍。
金鑒等人了見了不由大為感慨,到底是一物降一物,天不怕地不怕誰都不服的孫聖也有慫的時候。
走進了玉金山,金鑒笑道:“如今許師弟也是金階煉藥師了,可以申請在玉金山居住,讓師父給你打個招呼,肯定沒問題的!”
許靖微微搖頭道:“多謝師兄的好意,我還有急事,很快就會離開中都。”
“哦?許師弟有什麽急事?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明言,師父身為玉階煉藥師還是有幾分顏麵的!”金鑒笑道。
許靖連忙道:“一點私事而已,不敢勞煩陳前輩。”
金鑒笑道:“許師弟太客氣了,許師弟對你十分關心,連我們這些做弟子都有些吃醋了呢!”
譚同笑道:“是啊,因為一直找不到許師弟,我們師兄弟已經睡了一個月的園子了!”
許靖頓時驚的目瞪口呆:“啊哈?竟然連累了幾位師兄睡園子,這是我的罪過!”
齊璉笑道:“無妨,一點小事而已,今日能見識到許師弟煉丹,一切都值了!”
金鑒也讚歎道:“今天師弟抽到的考題可真夠難的,我們都為你捏了一把汗啊,沒想到你竟然一次失誤都沒有直接通過了考核,師弟年紀雖輕,但是在煉丹上造詣讓我們十分佩服!”
許靖連忙謙虛道:“過獎了過獎了,我也是運氣而已!”
陳友真聽到外麵的說話聲,連忙整了整衣襟,正襟危坐。
“師父,許師弟來了!”
許靖跟著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端坐著的陳友真,大約五十歲年紀,看上去要比老頭子小很多。
“拜見陳前輩!”許靖拱手道。
“哎,叫師叔!”陳友真笑道。
許靖隻好再次下拜:“拜見師叔!”
陳友真含笑點頭:“這才對嘛!上次來送上拜帖,怎麽也不提你師父的名諱?讓我差點錯過。”
許靖猶豫了一下,有些尷尬的撓頭道:“我不知道我師父叫什麽,別人都稱他黃老,走之前忘問了,哦對了,我師父給了我塊玉佩,說是師叔一看便知。”
金鑒等人聽了禁不住目瞪口呆,許師弟竟然連自己師父的名諱都不知道!怪不得遞上拜帖的時候連名字都沒寫,感情是不是知道啊!
說罷許靖取出了手裏的玉佩,陳友真起身接過了玉佩一臉感慨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沒想到還能看到這塊玉佩,王璿去了十萬大山,你師父不知所蹤,沒想到躲去了東林域!”
“當年我,王璿,還有你師父,乃是至交好友,惺惺相惜,更是生死之交,聽到你來到中都,我欣喜若狂,終於能知道昔日老友的音訊了!許靖,你師父可好?”
陳友真話音剛落,外麵響起了嘭的一聲巨響。
許靖心裏十分詫異,什麽情況?還有人敢來玉階煉藥師的洞府鬧事不成?
陳友真眉頭微微一皺,金鑒抬步剛要向外走去,一位風韻猶存的美婦帶著一陣香風闖了進來。
陳友真麵色有些古怪的笑道:“哎呀,慧穎妹子,你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美婦的口氣十分不善,目光直接落在了許靖的身上。
“這就是那負心漢的徒弟?”美婦寒聲問道。
許靖聽了當即就懵了,負心漢的徒弟?這位美婦不會和老頭子有一腿吧?
等會兒,就老頭子那挫樣也能勾搭上這樣的美人?這美婦風韻猶存,年輕的時候妥妥是個大美人。
更讓許靖意外的是,大美人的領口上別著一枚玉徽章!這美婦竟然也是一位玉階煉藥師!
陳友真幹咳道:“這確實是黃兄的弟子,咳,我正要派人去通知妹子你呢!”
美婦冷笑道:“你派弟子找了一個月了,都沒想著跟我說聲,現在倒是想起來了?”
陳友真解釋道:“我這不是也不確定嘛,畢竟黃兄已經十幾年沒有音訊了!”
美婦看向許靖問道:“你是黃大宣的弟子?你那死鬼師父躲在哪裏?”
這美婦的口氣相當不善啊,許靖小心道:“我不知道我師父的名諱,如果前輩問的真的是我師父的話,他是在東林域!”
美婦看向了陳友真,陳友真揚了揚手裏的玉佩解釋道:“沒錯,他就是黃兄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