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有的愛情是糖有的甜到憂傷
初念耳根迅速泛紅,美眸瞪了黎爵一眼,“我怎麽沒早點看清你的‘狼子野心’。小狼崽子,哼!”
黎爵不置可否,單邊眉骨挑起,攬著小女人的腰輕笑著問道:“早點看清又能怎樣?”
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媳婦兒了,還能跑了不成?
卻沒想到初念竟轉而露出了一個痞氣的笑,攫住了他的下顎,用手指摩挲著說道:“早點看清了,就早點把你收入囊中,你不知道,草越嫩越好吃的道理嗎?”
黎爵大手懲罰似的捏了一下初念腰間的嫩肉,聲音低沉又危險,“早知道你是這個想法,我何必為難自己,苦熬了四年。你說,晚上我該怎麽罰你,嗯?”
初念輕笑著一個側身,雙手攬住黎爵的脖頸,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什麽.……
黎爵的眼眸倏地幽黑一片,咬著後牙狠狠的說道:“初念,你完了!我們回酒店!”
初念趕緊鬆開黎爵,跑著往前走,時不時回頭對著他做一個鬼臉。看著他被她撩的既煩躁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她‘咯咯’的笑出聲。
黎爵斜睨著初念,一臉的不爽,可心底卻是寵溺的縱容。他喜歡看她這樣明媚的笑顏,隻要她開心,他怎麽樣都好。
抬步追著初念的腳步,追上人之後,黎爵長臂一撈,將初念扛在肩上往裏走。
初念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人生真理,趕緊認慫求饒加撒嬌,“老公,我錯了,放我下來嘛~”
黎爵無動於衷,扛著小女人繼續走,用她的語氣輕叱著說道:“別撒嬌!”
得!初念無語,這個記仇、腹黑的天蠍男,這是把她昨天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了。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身後的白芷看著黎爵和初念嘻笑打鬧,來氣的撇了撇嘴。昨天初念嚇唬她的事兒還曆曆在目呢,那個狡詐的臭女人,想著趁她病要她命,門兒都沒有。
她雖然身體仍舊是軟塌塌的沒什麽力氣,好在已經能走能吼了,她不屑的開口說道:“我現在覺得黎爵不止眼神兒有問題,腦子也有問題。明明是個冷血無情,殺伐果斷的人,非要逼著自己和初念玩兒這種幼稚的,你追我打的遊戲,惡心。”
黎承冷冷的瞥了一眼白芷,聲音裏是那種幽冷的狠厲,“我看腦子有病的是你,你看不出來阿爵很高興嗎?跟你這種沒心沒肺,隻重利益不顧道義的女人談人情,你也不會懂。
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別想著打初念的主意,打阿爵的主意,不然我不管你有用沒用,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弄死你。”
白芷被黎承幽冷的聲調嚇得瑟縮了一下脖子,身邊的男人就像是一尾冰冷的毒蛇,盯著你的時候,會讓人渾身都處於一種恐懼的狀態之中。
天生的倔脾氣,讓她本能的想要開口懟兩句,她梗了梗脖子,還是慫橫慫橫的開口道:“死基佬你懂什麽,這個世道永遠都是適者生存,物競天擇。
沒能力的人,就要屈服在有能力人的手下,被驅使被奴役。
我落在你們手裏是我技不如人,但並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生活態度。真正的強者不該被情感支配,不該有自己的軟肋,黎爵早晚會被初念毀掉。
自古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初念的多情早晚斷送了黎爵。”
黎承陰笑著搖頭,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白芷的脖頸上流連,隻要他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將她的脖頸扭斷,“別用你那套理論評價別人,他們兩個是彼此成就了彼此,互相都在不斷的成長。
與其你有這個時間關注阿爵是不是躺在了英雄塚裏,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葬在哪裏最合適。畢竟我隻要不高興,你就隨時有死掉的危險。”
話落,黎承一個用力卸掉了白芷的下巴,這張嘴裏說出的話真讓他惱火,他弟弟現在的日子好著呢,以後會更好!
白芷疼的痛呼出聲,身子也跟著不停的打哆嗦。心中暗罵一句‘操’,她就知道落在黎承這個變態的手裏不會好過了,果然報應來了。
初念和黎爵笑鬧著進了射擊場,也沒注意後麵幾人的動向。
顧言牽著林菀菀的手和身邊的喬瑾昊、蘇兮不知道在聊著什麽。
南沐仍舊情緒不好,低著頭,跟著葛琛亦步亦趨的往裏走。
葛琛側頭去看落後自己半步的小女人,本來想著帶她出來散散心,也許兩個人的關係能改善一些,沒想到還是這副樣子。
心裏著急,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所有的思想最後就匯集成了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大家一起出來玩兒,心情都不錯,你別喪著一張臉掃興。”
葛琛的話戳的南沐心髒生疼,既然如此的不待見她,為什麽還要將她綁在身邊?
不但限製她不讓她上班,更是要一切都聽他的。若是讓他一個不順心,還要麵對來自他對她家裏的威脅。
他就如一個高高在上的暴君,隨時都能掌控她的人生,她家族的興衰。如此苦不堪言的生活,讓她如何能強顏歡笑得起來?
南沐握緊手心,任指甲深深摳進肉裏,才能對抗住來自心裏的疼痛。片刻之後,麵上強扯出一抹笑,挽上葛琛的胳膊,盡量的去討好,“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別在意。”
南沐的乖順並沒有讓葛琛心裏舒服,反倒是更加煩躁了起來。當他是傻子嗎,她刻意的賣乖敷衍他會看不出來?
頓覺一陣氣悶頂到了心口,葛琛一把拽住南沐的胳膊往牆邊拖。將人抵在牆上,葛琛眯著眼睛睨著她,聲音開口帶著難以掩飾的危險氣息,“南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是不是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南沐被葛琛的樣子嚇白了臉,她緊咬著下唇才能逼迫自己忍住來自內心的恐懼,眼睛裏不可控製的聚滿了淚水。她都已經如此委曲求全了,他到底還想讓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