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中毒
“晉升?”楊卿猛地看著李城主,因為喝了酒,原本有些黑的臉上透出了一種紅色,那是黑紅黑紅的。
聽了李城主的話之後,那黑紅差點變成了紫色,人也激動了起來:“可。。。藝的丹田容不下。。。這裏的靈氣,城主大人可是要提點藝如何才能。。。晉升嗎?”
“怎麽?你也容不下?”李城主微微一愣,看著楊卿一會兒,又自言自語道:“那酈陽城城主又是如何晉升的呢?”
一個也字,先是道盡了李城主對寶貝的困惑與糾結,也明這個寶物對他來不過是個雞肋的存在。
其實這個道理楊卿在初入西廂房,就已經想明白了。
至於酈陽城城主的晉升,如果他不是霜靈根便是已經到了晉升的關鍵時期。當拿到了寶貝一激動之下,可能就衝破了瓶頸,很快就晉升了。
這自然給別人造成了寶物可以晉升的錯覺。
寶物自然是寶物,但也因靈根而異。
如今再看看李城主一副傻缺的樣子,楊卿心中那是得意的不要太得意了。
千般算計萬般謀,最後還是為她做了嫁衣裳。
嘿嘿,希望這樣的機會多一點,再多一點哦。
對真正的李城主來,他發動了一場數萬人死亡的戰爭,最後得到的不過是項上之刀,與酈陽城城主共赴黃泉成了一對難兄難弟。
而眼前的城主,費盡心思,得到的不過就是一個裝飾用的寶石而已。
這對他來自然不甘心,也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結果。
他要找個人來做實驗,而他以為的顧藝則是最好的試驗品。
對於楊卿來,這個西廂房簡直就是福洞地,這靈氣就是材地寶。
當然,這並非僅僅是讓楊卿晉升一階的寶物,空間裏不知道亂了多少次的雷霜劍,讓楊卿早就明白這個寶物還意味著什麽。
當然,對麵的城主他以為自己早就將對麵的
“嗬嗬,估計是藝。。。呃。。。修為太低,所以。。。容不下吧。”楊卿自嘲道。
“這個。。。”李城主狐疑地看了楊卿半晌,又對她招了招手,道:“你且過來,我替你把把脈。”
什麽?替我把脈?
楊卿一聽心中微微一沉。
她帶著隱靈石,外表看起來雖然就是五、六階的模樣,可一旦被人把住了脈搏,楊卿的實際修為立即將暴露無遺。
尤其,她的血脈還異於常人!
別對方是聖境界的高手,便是通常人也能感應到楊卿的不同尋常。
楊卿赧然一笑,道:“這個、嘿嘿,那個,怎麽好意思呢。”
“過來。”李城主臉色一沉,語氣不容置疑。
“哦,過來。。。”楊卿乖乖地點頭,搖著身子走向了李城主。
“伸出手來。”李城主看了眼楊卿,對她的識相表示滿意。
“是。。。”楊卿伸出了一隻手。
李城主撩開了她的衣袖,頓時一段凝脂玉腕赫然躍入了李城主的眼簾。
“好漂亮的一段皎腕。”李城主的眼睛猛地又移到了楊卿的臉上。
楊卿的臉原本是又黑又黃,喝了酒之後,又添了三分紅色,那臉色怎麽看怎麽覺得醜陋得很。
如此一張麵皮,身上怎麽可能會有凝脂如雪的肌膚?
唯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眼前之人極有可能乃是易容。
李城主麵色一沉,眼中閃過一道殺意,一伸手就要抓住楊卿的手腕。。。
“嘔~,嘔~。。。”就在此時,楊卿忽然衝著李城主噴出了一口又一口的穢物。。。
那是楊卿吃了早飯,又喝了酒的穢物,別那東西令人作嘔,便是氣味都已經掩蓋到了屋中的靈氣。
李城主不妨楊卿會有這樣的變故,他趕緊閃身避過了。
再一看楊卿的身上都沾染了穢物,他嫌棄地皺著眉頭,決定不再探查她的脈細,反而易容之人肯定有異,必殺。
李城主舉起了一隻手,準備將楊卿一掌拍死。
就在此時,楊卿的一雙眼睛因為驚恐瞪得大大的,尖聲大叫了一聲:“毒,城主大人。。。”
“哼。”李城主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那舉起的手倒是放了下來。
他早料到這酒中有毒,所以才讓。。。
“不~。”楊卿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繼續尖叫:“中毒啦~,城主大人啊。。。”
李城主聽到楊卿如此喊叫,微微一愣神。
他正待仔細看看楊卿究竟是不是真的中了毒時,忽然,一道細微的破空之聲傳來。
李城主目光一凝,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
“噗通~”一聲。
楊卿仰倒地,嘴角流出了一道血跡。
與此同時,西廂房的窗戶忽然破碎,一道藍色的身影飛了進來。
“刺客,有刺客~~。”屋外呼喊聲大作。
“大膽賤婢竟敢作亂犯上。”李城主怒喝一聲,隨即舉起了手掌。
來者飛身入室,還真沒想到好好站在屋子中間的竟然是李城主,再一看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楊卿,她微微一愣:“你。。。”
“哼。”李城主一聲冷哼:“就你這樣的蠢材,能讓本城主上當?”
素蘭還真以為是李城主中了毒。
這其實要怪楊卿了。
明明是她自己中了毒,非得要喊槳中毒啦~,城主大人啊。”
這不是明明白白地誤導了別人?
也難怪來者一見了好端賭李城主都愣神了。
李城主趁著來者一愣神的機會,立即一掌劈了過去。
“毒不死你,也能殺了你。”來者一點都不懼李城主的雷意訣,她閃身避過了他的殺招,又長劍出手,一招揮出直取咽喉。
李城主身影微閃,又是一掌直擊來者的胸膛。
來者一個飛旋化解了李城主的凶招,回身也是一道雷意訣攻向了李城主。
一時,他二人你來我往,各自出招或化解,打得那叫難分難解。
整個屋子已經被他們你一掌,我一劍打得那叫一個混亂不堪。
就是原本生死不知,躺在桌子邊上的楊卿,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移進桌子底下了,一時倒是無礙。
隻不過那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令人詫異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