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真沒必要
突然有人在網上爆料,說意外發現傅蘇戀情,附上傅蘇給顧晨夕遞水的照片和小視頻。
由於傅蘇的戀情一直是的迷,這篇娛樂新聞瞬間點擊上百萬,喝杯水的功夫就上了熱搜。
傅蘇團隊這邊看到這則子虛烏有的新聞,立即在微博上放出完整的視頻回擊,還文字聲明【她隻是我團隊裏的攝影師,不傳謠不信謠!】
氣呼呼的胡可揚拿著平板氣急敗壞來回的走,就知道傅蘇不是什麽好東西沒安好心,利用裝暖男獻殷勤來博取晨夕的好感……
看一則娛樂新聞就把胡可揚氣的找不到方向,安子冷靜自持處理處理手上的文件,任由胡可揚在他辦公室來回轉悠。
氣惱的胡可揚一拍安子桌子:“你說話呀,這事……”
安子合上處理好的文件:“之前就和你說了,她的事情少插手,你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胡可揚:“傅……”
安子打斷胡可揚的話:“傅蘇為人沒有不良嗜好三觀也正,晨夕願意沒理由不反對,你說的娛樂新聞可信度少的可憐,你最好別看。”
胡可揚:“我還不是為了不讓晨夕碰上渣男。”
“沒事少看電視,腦子沒天想正事,給你看個東西。”安子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遞給胡可揚。
“這!”胡可揚一臉驚訝,這人居然跟沈勇長的一模一樣。
安子收起手機:“他是傅蘇的經紀人,晨夕去給傅蘇拍攝多半是因為他,這人太像了,我上網查過有關他的信息,已婚有孩子……”
胡可揚:“什麽!”
這信息量讓胡可揚一時接受不了。
安子:“你有空擔心他跟沈勇還不如多擔心她跟這人,如果晨夕跟這人有那麽一點瓜葛,後果不用想。”
接受不了的胡可揚:“哎喲,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她什麽時候回家,要旁敲側擊一番才行,那種事絕對不能發生。”
“這兒!”
一出機場就看到胡可揚向顧晨夕招手走過來
聽到胡可揚的叫喊聲,顧晨夕自主的脫離團隊迎上去。
白敏哲趁此機會在傅蘇耳旁壓低聲音說:“看到沒,有胡總做靠山顧晨夕攝影就是玩玩而已,你就別想。”
戴著墨鏡大步直走的傅蘇,把白敏哲說的話當做耳邊吹過的風。
看到跟沈勇一個樣的人從自己麵前走過,心裏疙瘩不快的胡可揚看過去的眼神可以把白敏哲紮刺成刺蝟。
嘁,莫名打冷戰的白敏哲下意識躲開胡可揚看過來的眼神,快步從他身旁走過,胡總突然這麽看著自己,想幹嘛?
慫樣!看不起白敏哲的胡可揚冷哼一聲,拉著顧晨夕雄赳赳氣昂昂從他跟前走過。
一臉莫名其妙的白敏哲:“這!他!我,怎麽惹他了?”
回到家的顧晨夕沒看到屋裏有人,隻聽到廳裏的電視響:
“有網友爆料稱發現了傅蘇的戀情,在網上上傳了照片和小視頻,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讓我們來看看我們來看看好心網友發布的照片和視頻。”
換鞋進來的顧晨夕正好看到電視插放網照片和視頻,照片裏有傅蘇給顧晨夕遞毛巾和遞水,那個畫麵畫著一顆大大的紅心。
這新聞都澄清過去了,家裏怎麽還有心思關注子虛烏有的戲劇娛樂性新聞。
一臉不在意的顧晨夕:“奶奶?”
轉身去廚房找人。
看顧晨夕渾然不在意電視上八卦新聞,胡可揚可以確定,晨夕真對傅蘇那家夥沒什麽。
看郝秋燕在廚房裏往燉盅裏調料,顧晨夕嘴饞看過去:“什麽好吃的?”
被突然嚇一跳的郝秋燕:“你這丫頭回來怎麽沒個聲響,燉蹄筋,上次你說想吃結果忙著沒吃上,知道你今天回家我特意燉上,蹄筋這會燉的Q彈軟糯,剛剛好。”
廚房裏擺放著回鍋後就能上桌的燒排骨白灼蝦紅燒魚香辣雞翅,得知顧晨夕今天回家郝秋燕早早安排上今天的飯菜……
頓時變成孩子似的顧晨夕,拉扯郝秋燕胳膊嬌慣得意的說:“奶奶真好。”
這會閑顧晨夕礙事的郝秋燕,抽出胳膊神色不耐的把人推出廚房:“廚房油煙大,去外麵等著,我這馬上好。”
捧著燉好的蹄筋神色美的不行顧晨夕,一口咬下去Q彈軟糯不說肉香味還在嘴裏飄溢,奶奶燉的蹄筋就是好吃。
看顧晨夕吃噴香有胃口,郝秋燕眼裏心疼她工作勞累心裏舒坦的給她夾菜舀湯,年輕人就該這些經得受的了勞累,累了吃頓好的養養精神又重新開始,那些哀怨不甘就該拋之天外。
有事吃下去放下筷子,看了眼胡可揚張口喊了聲:“晨夕啊!”
吃的正香顧晨夕抬頭看向郝秋燕,看奶奶這樣肯定有事早說。
郝秋燕:“你現在跟團隊攝影工作算是穩定下來了,工作上的事你跟我說說……”
顧晨夕邊吃燉蹄筋邊含糊不清的說“我就拿個相機對著人哢哢哢的按快門,沒什麽好說的。”
郝秋燕徐徐的說:“那個團隊好看的男孩子多吧,你都跟他們鬧出新聞了,如果你有看得順眼的男孩奶奶肯定高興,當然了那個男孩得人品好有家無室,奶奶還是相信你的眼光,但就怕有些人是披著羊皮的狼,新聞說的是真的,就帶他回來給我們看看。”
胡可揚跟著說:“都說做模特的人複雜,你看看,這才多久新聞又出來了,我是不相信都,如果你真有看得順眼的男孩,我們沒什麽不能接受的你大大方方帶到我們麵前,隻要你喜歡他人品沒問題我們都接受。”
聽出話中意的顧晨夕放下手裏的燉蹄筋:“你們……”
郝秋燕:“你跟新聞裏的那個男孩有沒那回事,還是你看中其他的男孩或者男人?”
顧晨夕:“沒有!那個人就給我遞了瓶水,那些新聞是某些記者刪減照片斷章取義胡亂編寫的不可信,後麵有出澄清事情經過的聲明和還原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就別擔心瞎懷疑。”
郝秋燕問出心口最想問的話:“你會不會一直一個人?”
顧晨夕:“……”
看顧晨夕低頭不說,無奈的郝秋燕:“你要向前看。”
胡可揚從口袋裏拿出白敏哲的照片放到桌麵:“你是不是被這人迷惑住了,把他當成沈勇的替身。”
顧晨夕:“你們……我很清醒分辨得清誰是誰,沈勇在我這獨一無二無法替代,我對沈勇的愛是純粹到極致的幹淨,說我拿誰做替身那是侮辱我對沈勇的愛。”
胡可揚:“那就好,就怕你自欺欺人。”
顧晨夕:“我無條件接受沈勇的離開,雖然遺憾痛心……我沒你們想的那麽想不開。”
聽著心疼的胡可揚把照片揉吧扔進垃圾桶:“沈勇離開前我答應他替他照顧你我不會食言,不要覺得我煩人多管閑事,你的感情關係到你未來一生的幸福,我會把那些渣男統統扼殺,哪怕你喜歡要命我都會做那個惡人,我不會眼睜睜看你一時歡喜誤終生。”
顧晨夕無奈的指指桌上的菜:“這頓飯還吃不?”
話越說越沉重,再這樣下去想吃都吃不下。
“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吃飯,不吃都冷了。”郝秋燕連忙給胡可揚夾菜舀湯。
顧晨夕又端起燉蹄筋吃起來……
吃完滿足的躺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打哈欠,想睡覺了。
“想睡覺就回房間。”郝秋燕過來關掉電視。
陪傅蘇喝酒的白敏哲……
看傅蘇喝酒跟喝水一樣,摸不準傅蘇現在心情的白敏哲:“想什麽了?”
在喝酒的傅蘇:“顧晨夕。”
白敏哲向傅蘇潑冷水:“別想了,不會有結果。”
不受冷水影響的傅蘇:“你說她怎麽這麽恣意可愛,想生氣罵人就生氣罵人,說翻臉不認人就翻臉不認人,真想見她高興笑起來的樣子,她笑起來樣子肯定好看。”
白敏哲放下酒杯:“看不出來你有受虐傾向,都說樓台近水先得月,你靠的這麽近也不見她有多看你一眼,她如果有助理她們那狂熱炙熱的眼神,你或許有機會。”
傅蘇:“我知道的。”
白敏哲:“那你還抱那種心思自尋煩惱,聽我的別喜歡她。”
傅蘇:“敏哲,我已經喜歡上了,在自己不知不覺間就喜歡上了,你說我才跟麗穎分手沒多久啊,怎麽就突然喜歡她的了?”
傅蘇:“我哪知道,趁你還沒徹底陷進去我把她調走,看不見就慢慢好了。”
傅蘇:“他們都說我魅力爆膨,為什麽吸引不來我喜歡的人。”
白敏哲:“……”
“我要作畫了,你走吧,有事電話聯係。”傅蘇說完轉身上樓去畫室作畫。
看傅蘇孤身上樓的背影,白敏哲暗自決定的起身離開,傅蘇這段沒結果的歡喜就讓他親手掐死吧。
看稿紙上躍現出火紅靚麗的衣裙,畫出飛揚起來跟鮮花那般美的裙擺,傅蘇滿意的放下手中的筆,手輕輕撫上紅裙,腦海裏開始閃現顧晨夕穿上這條裙子的樣子。
想到對方並沒有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傅蘇氣餒的拿過白布把畫出來的裙子遮蓋住,想到自己沒有資格為她做任何事,傅蘇原本不爽快的心情更加不難受堵的慌。
突然想見顧晨夕擔心她晚飯吃什麽的傅蘇快步下樓,帶著才子出門看隔壁的房子沒有亮起燈火,失落的回到家看一旁安靜沒動靜的手機,傅蘇猶豫了會伸手拿過手機。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抱著枕頭捧著詩詞的顧晨夕背靠著床頭閉眼默誦著久不翻看的鳳求凰。
電話一響打斷顧晨夕的默誦,顧晨夕不爽的拿過手機:“什麽事?”
聽到顧晨夕這語氣,傅蘇就知道自己破壞你的好事好心情,為什麽自己總是壞運氣的惹她不高興。
電話在通話中沒人說話,怎麽回事?
顧晨夕:“傅蘇你說話。”
想挽救挽救不了的傅蘇:“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你在忙是嗎。”
邊翻看詩詞邊說話的顧晨夕:“還好。”
聽到書頁翻動的響聲,傅蘇猜測的問:“你還沒跟胡總一起沒回家?”
胡總帶晨夕去哪裏?翻動書頁的聲音,難不成是圖書館,不可能是圖書館,胡總不像是這麽沒趣味的人,不過,晨夕能在安靜無聲的圖書館待住嗎?
顧晨夕:“他就是去機場接我回家的。”
傅蘇:“你回到家了!我剛才經過你家你怎麽不開燈?”
顧晨夕:“我家不在那。”
傅蘇:“你家……這個不是家!”
在這一刻傅蘇才發現自己對顧晨夕的了解少之又少,隻知道她有個深愛難忘的未婚夫。
看不下去的顧晨夕合上詩詞:“也是我家,那個家在我平時有事太忙不想打擾到家人才會偶爾過去住住。”
傅蘇:“是嗎。”
顧晨夕:“你有什麽事?”
傅蘇蹩腳的找著借口說:“我做了兩人晚飯,你現在在家,那就算了。”
顧晨夕笑:“你怎麽跟我奶奶一樣,沒事就愛投喂我這張嘴,謝啦,多出來那份你給才子吃吧。”
傅蘇看向在呼呼大睡的才子苦笑的說:“好,我下次再給你做好吃的。”
顧晨夕感慨:“你這人真是賢良難得。”
傅蘇:“……”
顧晨夕:“休息這兩天你好好休息,兩天過後可要飛米蘭,你我好好養精蓄銳在米蘭一鼓作氣將工作幹趴。”
傅蘇:“是。”
顧晨夕:“掛了。”
不想掛電話傅蘇下意識對著電話說了句:“晨夕我騙了你。”
顧晨夕:“什麽?”
傅蘇:“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說,說一下網上虛假新聞,我……”
顧晨夕:“大家都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那種關係,我沒放在心上,你也不要覺得有什麽。”
傅蘇:“你一定都不在意?”
顧晨夕:“在意什麽,第一次跟你鬧虛假新聞的時候我都沒放心上,這次也不會放在心上。”
傅蘇:“突然這樣不難過不委屈?”
顧晨夕:“送你句話,無關緊要的閑事放心裏隻會給自己添堵添惡心,真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