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賭徒的末日
麵前是一棟兩層的大別墅,二樓有一個開闊的大陽台,二樓陽台門一直緊閉著,從二樓的窗口望進去什麽也看不見,仔細一看,好像從裏麵被什麽東西堵上了一樣。
車剛開進去,開門人就立馬將門又關上了。
王奕心中納悶,怎麽搞的像個監獄……
這怎麽看也不像是公司。
車停在了別墅的門前,從別墅裏麵湧出來七八個人,手拿武器圍在了車的旁邊。
王奕心中一凜,意識已經放在了儲物空間了,有什麽不對勁第一時間拿出*拚命。
阿ken似乎看出了王奕的緊張,笑著說沒事。
王奕看他這個樣子也就放下心來。
“下車吧,公司到了。”小白說道,自己也走下了車。
後座的男人將苦逼臉的眼罩摘下,打開車門將他推了出去。
這次的動作直接是粗暴強硬,接著我們和他也一起下了車。
苦逼臉直接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走出來其中一個領頭的大聲笑道:
“歡迎來到公司!”
苦逼臉看了一眼周圍,高高的圍牆,手執武器的幾個打手,這哪裏是公司,他的嘴動了一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這個廢物,20萬籌碼一天就輸沒了。”
給苦逼臉帶上眼罩的人吐了口口水,罵道。
“把褲兜裏所有東西全部掏出來,手表什麽的也摘下來!然後將衣服褲子脫光。”
一個長得很壯的男人看向苦逼臉和我,看來阿ken他是認識的。
“董鵬,這是我兄弟。”
我還沒說話,阿ken先出聲了,沒想到還真有人這麽沒眼力見,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
王奕第一次見到阿ken用這種語氣說話,一向隨和開朗的他為了自己都快發飆了,心中還挺感動的。
“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被叫做董鵬的人向我道了聲歉,然後看向苦逼臉。
“不脫?”
苦逼臉的手機和手表還有證件全被收了起來裝進了一個袋子裏,但是苦逼臉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一個正常人在這麽多人麵前脫衣服褲子還是很不好意思,於是愣著沒有脫。
場麵一度陷入尷尬,董鵬突然暴起,一腳將苦逼臉踹飛幾米遠。
苦逼臉摔在地上痛苦的哼哼,其他的幾個小弟也一擁而上,拿著木棍狠狠的往苦逼臉身上招呼,苦逼臉被打的在地上來回翻滾,痛的哀嚎起來。
打了幾分鍾苦逼臉也不嚎了,應該是沒有什麽力氣了,幾個人將他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扒了,隻留了一條底褲。
接著其中一個人從腰間掏出了一副銀手鐲,非常正規的銀手鐲,直接將苦逼臉雙手拷了起來。
苦逼臉幾乎都快站不起來了,兩個人把住他的兩個手臂將他拖進了別墅。
很多人身上的氣勢其實很明顯,比如王奕麵前這位,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是這幫人中的老大。
三四十歲的年紀,喜怒不形於色,長相不凶不善,站在那裏有一股獨特的氣勢威懾眾人。
“ken哥,怎麽這次帶個朋友過來呀?”
老大開口了,阿ken用他那標誌性的笑容回應他,說道:
“歐哥,不用這樣稱呼我吧,帶他見見世麵嘛。”
“歐哥,久仰大名,叫我阿奕就行!”
王奕雖然從來沒聽說過這個歐哥,不過到了人家的地盤好話還是要說的。
“哈哈,你比阿ken有禮貌多了,我很喜歡!”
歐哥大笑道,招呼我們進別墅。
進了別墅才發現裝修其實很普通,一樓大廳很簡易,擺著一張茶桌,上麵有各種茶具,幾張凳子,左右兩邊各兩個房間,左邊有一道樓梯能上二樓。
王奕有點納悶,看不出來這夥人在這幹什麽。
直到上了二樓才知道這特麽這不是綁架嗎?
其中一個房間內。
一夥人坐在一張大床上磕著瓜子聊天,床上放著各種木棍鐵棍,地下鋪了滿地的榻榻米,一堆脫得隻剩一條內褲的人,帶著手鐲背靠著牆端正的坐著。
一個個餓的麵黃肌瘦的,沒有一點精神。
先上來的董鵬坐在床上握著一把*,正在給他們講規矩。
“在這裏,有兩條規矩。
第一,不能開口說話,一個字都不行,有事舉手打報告。
第二,每天早上輪流給家人打電話,叫他們還錢!每天還錢的人有飯吃,有覺睡!沒到錢,啥也沒有,一人十下棍子。”
王奕聽的有點懵。這特麽比坐牢還特麽慘。
“你們要記住,是你們借了我們的錢!自己去賭輸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還錢那就別怪我們把你們當成騙子處理!沒錢還借什麽錢?”
王奕聽到這裏差點沒笑出聲來,有錢還借你的錢幹什麽。
懶得聽這些歪理,王奕耳朵直接選擇性的將他說的話都過濾掉了。
原來這幫人是在放高利,還是這樣的高利。
王奕將目光放在了董鵬拿的那支*上,經過擁有槍鬥術和精通級槍械精通的王奕一眼就看出來這把東西是自製的土式噴子。
離近了殺傷力極大。
不過容易炸膛。
這東西出現在這裏應該隻是為了震懾在地下坐著的那些人。
剛上來的苦逼臉坐在了一個牆角,看見董鵬手裏的這東西那張臉更扭曲更苦逼了。
王奕看了覺得十分喜感。
這些打手本來有新人上來就要教訓一下那些不還錢的老人,給新人看看不還錢的下場,結果苦逼臉剛剛不聽話,所以董鵬現在打算拿苦逼臉來收拾。
董鵬走過去將苦逼臉揪了出來摔在地上,手中的噴子已經放起來了,換成了一根木棍。
王奕捂了捂眼表示看不下去這麽可怕的鏡頭,於是掉頭走出了這個房間。
身後傳來淒慘的哀嚎聲。但是沒一會就變成了很沉悶的嗚嗚聲,應該是嘴裏被塞進了毛巾。
阿ken和歐哥正在二樓的陽台上坐著喝茶聊天,似乎對房間裏的事一點不在意。
王奕過去打了聲招呼,並沒有坐下來和他們聊天。
獨自轉悠了一會王奕發現左邊還有一個房間,門口還有個人坐著玩手機。
“兄弟,你這坐著幹嘛呢?”
王奕給他遞了根煙,問道。
“女客人,也不好和男人堆一起,單獨放一個房間。”
男人顯然知道王奕是阿ken朋友,所以很客氣,接過煙抽了起來。
“還有女人來玩?”
男人聽到這話表情變得十分難看,將王奕拉近小聲說道:
“她不是,他是那個小白騙過來的,聽說是以什麽打工的名義,騙過來之後就和她要路費,各種費用,兩萬塊錢。”
“這不是綁架嗎?”
“也不算,她是自己過來的,她來了不願意賭也不強迫,就是還路費,那個小白忒不是東西了,隻會忽悠人過來,然後要路費。”
“哦?你們和那個小白還不是一夥的?”
“是,但是分工不一樣,不妨礙我們鄙視他,哈哈哈!”
王奕也笑了起來,他也很不喜歡那個小白,太過陰沉,嘴上笑嘻嘻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經過了解,那個女孩還沒還錢,父母也不在世了,親戚也不怎麽管她,和家裏人打電話都是一直在推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