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八章 被軟禁了
此時聽得“葉妮嘉”吃痛的喊聲,以及林煜文的狂吼,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闖了進來。
一進門便見著渾身光溜溜的“葉妮嘉”和另一個男人,有些驚訝的不知所措。然而視線在觸及身上還掛著繩子的林煜文之後,突然反應過來掏出手上的麻醉槍。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林煜文必須不能逃走,否則他們就慘了。
林煜文正想要奪門而出,就被兩名把守的人掏出的麻醉槍打中再次昏迷了過去。林煜文因被麻醉槍打中整個人昏沉沉的,他整個人皮膚通紅,眼神迷離飄忽不定,但是他就是不肯倒下,依然站在原地。
而這一幕印在蘇雨眼裏卻顯得格外嘲諷,蘇雨看著遲遲不肯倒下的林煜文眼神不屑的“哼”了一聲。
蘇雨冷哼了一聲也不說話隻是轉頭又繼續攀上了另一個人的肩膀,抬頭吻了上去。
林煜文昏昏沉沉的站著,如果現在有人看著他的眼睛,會發現他的意誌正在恢複,迷離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清明。
他看著正在翻雲覆雨的兩人,看著那張酷似葉妮嘉的臉,他自己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那個葉妮嘉是假的,自己還不能衝動。
可是就算林煜文這麽告訴自己,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他眼中的瘋狂和決絕,終於林煜文還是催眠失敗了,他還是衝了上去,朝著蘇雨而去。
林煜文看著兩人失去了自控力,朝兩人衝去。
可惜的是,林煜文還沒有走到他們兩人的麵前就感覺到自己被擊中,低頭一看是麻醉槍在再被擊中的一瞬間他腦中閃過了很多,他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之後倒地不起。
蘇雨看著林煜文倒地,眼中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她一步一步的朝林煜文走去。她站在林煜文的麵前看著他,緩緩的伸出手。
本該是一副美好的畫麵如果忽略掉蘇雨那一赤裸裸的身子那會更美好,蘇雨漸漸將手伸到了林煜文的臉上,眼神露出了癡迷。
突然蘇雨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被死死的抓住,她低頭一看發現是林煜文眼睛大大的瞪著自己眼裏滿是仇恨,手裏還抓著自己的胳膊。
原來剛才林煜文是裝昏的,他就是為了等他們靠近,林煜文終於抓住了蘇雨,他滿眼仇恨的看著她似乎想問什麽,但是終究林煜文什麽也沒有說隻是伸手把蘇雨打暈。
蘇雨隨著林煜文的一記手刀便倒在了地上,蘇雨倒下也讓另外兩人反應了上來。
他們警惕的看著林煜文,而林煜文卻直接衝了上去,他和那個赤裸著身子得男人糾纏在一塊。
那個手拿麻醉槍的人則一直在瞄準,可惜兩人纏鬥在一起根本沒法瞄準。那個人看著他們兩個到最後則是自暴自棄的隨手開了一槍。
也是這人人品實在是不咋樣,隨手一開的一槍正好伴隨著林煜文的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林煜文看著那人倒在了自己的麵前,麵露驚訝,在一轉眼就看見了在他臉上的麻醉針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當他轉過頭來尋找著那個拿麻醉槍的人之後,發現那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原來他看見自己的同夥都趴下之後自己害怕偷偷溜掉了。
林煜文看著他之前站的位置,抬腳就想要追出去。可是林煜文才剛走幾步就發現自己昏昏沉沉的,思考的能力也在下降,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他明白這是迷藥的效力發作了。
“不行,還沒有找到葉妮嘉,還沒有找到不能倒下。”林煜文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可是他強撐著這個想法走到了門口終於還是撐不住昏了過去。
林煜文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另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他環視了周圍一圈,心裏頓生疑惑和不解。身上的傷口也被包紮好,是誰會對他這麽好。
被俘虜過來的俘虜不是應該被關在陰暗潮濕的暗室裏,然後不能出去,或者豬狗不如的生活嗎?可是我怎麽會在這麽華麗的房間裏。
林煜文努力的回想當時發生了什麽,自己當時正在與他們搏鬥,當時已經有兩個人被他製服了,然後自己要去追另一個人,可是不知道自己怎麽的,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這裏是哪裏呢,葉妮嘉呢?他被帶到了哪裏,心裏很是擔心。林煜文起身想要去找葉妮嘉可是身子動彈不得,渾身沒有力氣,這可怎麽辦。
他努力的掙紮著,可是還是沒有辦法起身,難道是麻醉針的藥性還沒有過嗎?不可能啊,我都一覺醒過來了,一般都應該過了藥性我才能夠醒過來。那這是怎麽回事呢?
除非是當我中的麻醉針的藥性過了,我要蘇醒時,又有人給我注射了麻醉藥,他不想讓我能夠行走,這是要軟禁我。不想讓我離開這裏,離開她的視線。
看來這個人應該對我很熟悉,知道我的脾性,他深知如果我還有反抗的餘力就一定會衝出去,哪怕拚的兩敗俱傷,隻要為了葉妮嘉我什麽都會做,所以他才給我注射麻醉藥,讓我動彈不得,好沒有辦法去救他。
這個幕後的人真狠,把每件事情都做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嗬嗬。看來這個人是個狠角色。
走廊裏傳出了腳步聲,不急不緩,每一步都很穩,而且好像不止一個人,聽這個聲音應該是三四個人,而且有的人的腳步聲很穩健,有的很輕盈應該是有男有女。
腳步聲越來越近,林煜文自然的反應就是躺在床上繼續裝睡,哢嚓一聲,門被打開了。一縷陽光直射進來,很刺眼。
林煜文絲毫沒有漏出破綻,在床上裝睡的很像真正睡著了的人。隻聽見有一個女人問:“他睡了多久,一直沒有醒過來嗎?”這應該就是他們的老大吧!
等等,怎麽聲音這麽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現在還不可以睜眼看他,因為我畢竟在裝睡,不能露出一點破綻,不能夠讓他們發現。
然後一個男人低聲下氣的回答:“睡了兩天了,一直沒有醒來。”然後沒有了說話的聲音,腳步聲再次響起,緩緩地走向我的床邊。
一隻冰冷的手撫摸著我的臉,感覺軟軟的,涼涼的,而且讓人有些心疼,手上全是骨頭,感覺她對自己一定不是很好。瘦的手上都隻有骨頭,可是她怎麽會撫摸我?難道她真的是我所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