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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有了想法

  一夜鏖戰,竟然一次都沒有實施安全措施,細細回憶一番,壓根兒就沒見她吃過藥,自己更沒有戴套子,甚至連最簡單、最原始的辦法都沒應用,就那麽義無反顧、一泄方休了,這不是明擺著要出問題嗎?

  萬一她真的懷上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她會不會就此要挾自己,要自己大把的掏錢彌補?逼迫自己離婚?也或許……或許她是害怕了孤單,想借此機會要一個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心心甘情願地奉獻出來,讓自己深翻耕種……


  怪不得她那麽主動,那麽情願呢!


  看看時間還早,杜鵬程沒有搭車,步行著往單位奔去。


  一路上,他神思恍惚,意念紛亂,思來想去,竟然就想到了米花韻姐姐米花香的身上去了。


  如果這一次米花韻真的懷上了自己的孩子,那與她姐姐的命運也相差無幾了,真可謂是並蹄之蓮,同命相憐了。


  但她們姊妹倆的性格迥異,米花韻自然不會重蹈覆轍,再走她姐姐那條老路的。


  但她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


  杜鵬程不得而知,昏昏沉沉一直想著,直到進了辦公室,仍覺得有些寒意陣陣,膽戰心驚。


  “杜主任,來得這麽早啊?看你滿臉疲憊,是不是又加班開夜車了?”


  杜鵬程猛然抬頭,見屋裏隻有小鳳仙一個人在拖著地,就含糊地說:“哦,是加班了,整理了一點材料。”


  “看您,上班時間就已經夠累了,夜裏還要加班,可要注意身體啊!往後你可以多教教我,等我學會了,也好做你的助手,幫著你寫東西,您說好不好?杜主任。”小鳳仙停下手中的活兒,朝杜鵬程甜甜一笑。


  杜鵬程心裏竟一陣酥軟,哦了一聲。


  “那就好……那就好,以後我就拜你為師了。”小鳳仙看上去異常興奮。


  “我自己都寫不好,怎麽教你呢?”杜鵬程謙遜道,走到了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


  他抬頭環視了一圈,突然覺得整間辦公室變得寬敞亮堂了起來,窗明幾淨,煥然一新,辦公桌上的用品用具也都擺放齊整,井井有條,就連堆在牆角的那堆垃圾也都沒了蹤影。


  看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見人愛的小美女所為,禁不住偷偷多瞄了她幾眼。


  此時的小鳳仙正在手持抹布抹著桌子,由於她上身穿一件貼身短體恤,彎腰的時候正好露出了腰間一截亮白,那截白光滑細嫩,賽過剛剛剝出殼的熟雞蛋,十分惹眼。


  為了掩飾自己的貪婪,杜鵬程拉開抽屜,裝模作樣收拾著東西,眼睛卻欲罷不能地仍盯著美女腰間那段時隱時現的亮白上。


  不大一會兒,小鳳仙轉過身來,正麵朝向了他。


  這樣以來,小鳳仙胸前那對誘人的豐滿,便從領口處顯露了出來,並且隨著揩擦桌子的節奏,一甩一晃地擺動著,就連頂尖那兩點暗紅也若隱若現,動感十足。

  看來米花韻的話並非捕風捉影,單從體征上來看,一個二十多歲的鄉下女孩,竟然發育得如此豐滿,特別是那凸凹有致的身段,絕對不再是未經雲雨的純情少女。


  如果沒有豐沛的雨露滋潤,是肯定不會有如此好收成的。


  但奇怪的是,這個女孩所表現出來的氣質,竟又毫無沾染凡塵媚俗的跡象,麵部純淨稚雅,雙眸清澈透底,根本不見一絲汙濁。


  這種表裏不一的現象又說明了什麽呢?難倒在她的背後,真的就隱藏著很多很多的故事?


  也許米花韻是知道小鳳仙底細的,不然她不會一次次告誡自己,一定要跟這個女孩子保持距離,其中的要害她自然是心知肚明。待到有了合適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問一問她,掏出個實底來,也好知己知彼,有所防範。


  等到幾個年輕人都陸陸續續走進了辦公室,杜鵬程早已經裝模作樣進入了工作狀態,埋頭緊盯著電腦,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果然不出所料,秘書小李走了過來,用力拍打了一下他的肩頭,咋呼道:“杜兄,你可豔福不淺呢,昨晚玩得痛快否?”


  杜鵬程裝出一副火急火燎趕稿子的模樣來,劈劈啪啪敲著鍵盤,不耐煩地嗬斥道:“去……去……去,沒看見我正忙著嗎?啥豔福不豔福的,跟你說了,那是我小姨子好不好?”


  “看看……看看,露出破綻來了吧?昨天還口口聲聲說是你表妹呢,現在怎麽就成了小姨子了?”李秘書一臉壞笑逼問道。


  “知道個啥呀,老婆的表妹本該稱呼表姨子的,可那樣喊又像是在罵人,當著人家的麵,就隻好稱呼為表妹了。”


  “老杜,這你還騙得了我嗎?看你那鬼鬼祟祟的眼神吧,自己早就把自己給出賣了。”說完嗬嗬大笑起來。


  另外幾個人也都跟著起哄,七嘴八舌追問起了底細。


  李秘書這下來勁了,拉開架勢剛想張牙舞爪地講給大夥聽,主任欒丘一步闖了進來,板著臉吼道:“一個個的沒事幹了是不是?李天亮,就你嗓門大,整棟樓裏全都是你的聲音了,連王副縣長都朝著這邊直瞪眼。”


  李秘書這才窘迫起來,一伸舌頭,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位置,坐下來,隨手翻起了文件。


  辦公室裏瞬間靜了下來。


  欒主任走到杜鵬程這邊,盯著電腦顯示器看了一會兒,說:“那個土壤改良的工程的資料數據越詳實越好,還有,就是帽子一定要大,冠名就用南部山區這個概念,一定不能僅僅局限在一個小小的牛嶺鎮上,要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大規模,擴充範圍,聲勢浩大一些。


  還有一點,就是不能空談,理論層麵的東西要盡量少些鋪陳,點到為止。關鍵一點是要看實的,就是具體的操作步驟及實施細則,一定要分解透徹,哪怕是幾塊頑石需要炸平,幾處石渣需要剝離,幾個空窪需要移填,等等吧,都要具體到實際麵積,測算出需要動用的人力物力,這樣才有說服力。還有一點,也至關重要,那就是工程所能夠帶來的經濟效益,一定要往高處估算,從總體到人均,要拿出具體的額度,讓數字說話,一年、十年、哪怕百年後的經濟賬最好都給他算出來。”

  杜鵬程覺得這事有些強加於人,事好編,可賬就難造了,總不能把數字亂堆一氣吧,那可不就是名副其實的混賬了嗎?

  他抬起頭,冷著臉甩出一句:“欒主任,你說的那還叫工程立項報告嗎?”


  “那你說該叫啥?”欒丘覺得杜鵬程的話有些刺耳,便板著臉反問道。


  “所謂的立項報告,無非包括項目規劃、可行性研究等方麵。而施工及竣工驗收、決算,以及項目後評價那是施工單位的事,咱這邊做不了,況且又沒有確切的數據,不能空談,我總不能大睜著眼睛胡謅亂扯、胡說八道吧!”杜鵬程的話聽上去很生硬,戧耳得很。


  當著全體下屬的麵,特別是還有一位剛剛調來的美女,杜鵬程的話讓欒丘很不舒服,甚至說是直接傷了他的自尊。


  他覺得姓杜的這是在跟自己過不去,是在有意藐視、嘲弄自己。


  但他還是強壓住了心頭的怒氣,說:“老杜,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所說的那一些,可都是邢局長的意思,又不是我強加於你的,你用不著衝我發脾氣,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杜鵬程心裏一陣犯堵,暗暗嘰咕道:你欒丘還真用不著拿個大*奶*子來嚇唬小孩子,就算是他邢局長過來親口對我說那些不著邊的事兒,我也照樣用剛才的話回應他,明明就是外行話嘛,還不讓別人辯解了不成?

  但不管怎麽樣,人家是領導,總不能讓人家沒了台階下,否則還有自己啥好果子啃呢?於是,便緩下聲音,解釋道:“欒主任,我這可是就事論事,沒有半點對你不恭的意思,請別誤會。”


  但欒丘卻不領情,依然冷著臉,刻薄地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老杜是大神,是佛祖,是菩薩,咱這裏廟小,盛不下你。可你在這兒幹一天,就得聽從領導安排,對不對?再怎麽著,也不該冷臉唱反調吧,你說是不是?”


  杜鵬程一聽這話,反倒擰上了,冷笑一聲,說:“欒主任,您是不是扯得遠了點兒?有點兒斷章取義了,我何時覺得這兒廟小盛不下我了?憑心而論吧,我在局裏幹了這麽多年,啥時消極怠工、不聽從領導安排過?咱可得憑良心說話呢!欒主任。”


  “老杜,我怎麽就不憑良心說話了?你的表現明明就擺在這兒嘛,還用得著我說嗎?大家夥都在場,誰還看不到呢?”欒主任手指戳戳點點著,火氣十足地嚷道。


  “欒主任,你這樣可真有些盛氣淩人了啊,我隻是跟你就事論事談工作,你卻不依不饒地直往我身上潑髒水,大清早的你這是幹嘛呢?”杜鵬程壓抑不住,噌地站了起來。


  欒丘一看這陣勢,倒也識相,極力壓製著自己,說道:“這是工作場所,我不想跟你吵架!”

  說完鼻腔裏冷冷哼一聲,轉身氣呼呼回了自己辦公室。


  其他幾個人不敢插話,都各自悶著頭,漫不經心地幹點啥,眼角的餘光卻偷偷瞄著,靜觀虎鬥。


  杜鵬程坐下來,滿腹憤懣地想著:真他媽的見鬼了,這一大清早,剛上班就被找了茬兒,就被生生地咬了一口,真他媽晦氣。


  欒丘今天是怎麽了?究竟是哪根筋出問題了?自己又沒得罪他,何必沒臉沒皮的這樣對自己呢?難道是……


  天馬行空地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在心裏暗暗罵著:狗日的,一定是在家裏受了老婆的氣,或者是知道老婆有了外遇,再者也許是他自己那方麵過於饑渴、壓抑,要麽是變態、扭曲,純他媽的欠揍了!

  這樣一琢磨,倒也挺解氣,禁不住竊笑起來。


  一個上午,他都懶得再動那份有關南部山區的立項報告,奶奶的,這算啥玩意啊這是?純粹是無中生有,亂放一氣,見他媽的鬼去吧!

  他兩眼癡癡盯著顯示屏,雲山霧罩地想著心事,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米花韻那兒去了。


  他突然有了一種預感,覺得這個女人的出現,不但會改變自己波瀾不驚的生活,也許對自己的一生都有著特別的意義。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無可置疑,他們一定是前世有緣,今生再續。


  要不然,怎麽會自打第一次見麵起,就對她有了那種似曾相識、怦然心動的感覺呢?怎麽就有了那種特別的心思呢?


  昨夜裏,雖然是酒後,但兩個人都不至於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就那麽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地完成了肌膚之親,連理之愛。


  並且整個過程配合默契,蕩氣回腸,用驚心動魄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是透心徹骨的酥軟……


  也許從此之後,那個女人就待在他的心靈深處了,怕是想趕走,都沒那麽容易了。


  而這一切對自己又意味著什麽呢?


  他凜然一動,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上司們不是要自己把報告寫得更具體、更細致嘛,不是要自己把假的寫真,把死的寫活嘛,那何不借這個機會,直接入住牛嶺鎮呢?那樣以來,不就有了名正言順跟米花韻相處的機會了嗎?不就緩解眼下的相思之苦嗎?


  杜鵬程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興奮不已,全然忘卻了之前與欒主任爭吵的不快。


  於是,他開始著手準備工作,找出所有的有關方麵的資料,分門別類整理起來。


  手上忙著,心裏卻抑製不住地亢奮,就連如廁小便時,都覺得嘩嘩啦啦的濁流之音悅耳動聽,簡直賽過了高山流水的優美旋律。


  杜鵬程被這種亢奮情緒控製著,整個上午都無法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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