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花枝亂顫
別看夏白雪剛才還是一副冷傲的樣子,朝著趙榮波瞟著冷冷的眼神,似理非理。可即使夏白雪再不可理喻,可一到了床上,趙榮波還是占了上風。
躺在趙榮波的身下,夏白雪還在垂死掙紮,可任憑夏白雪手舞足蹈,可這火熱的勁頭,要想製服夏白雪,趙榮波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趙榮波一手使勁摁住夏白雪波濤洶湧的胸脯,而另一隻手卻極盡溫柔,伴隨著他色咪咪的眼神,滿嘴的酒氣,沿著夏白雪柔軟嬌嫩的身子,一寸一寸向上靠攏。
你幹什麽?明知的事情,夏白雪心裏還是裝著糊塗了。
今次,趙榮波對待夏白雪簡直理都不理。倒是,趙榮波吻過夏白雪的雙峰,來了一個跳躍。一下子,趙榮波就把夏白雪的嘴給堵起來了。
你——你——
滿嘴的酒氣,熏得夏白雪眼看奄奄一息。夏白雪把嘴極力緊閉著,可趙榮波火熱的遊舌裏麵好像添了一根骨頭,硬是堅挺的朝著夏白雪的嘴裏探了進來。
製服了上麵,趙榮波的下麵就開始靠不住了。隻見,趙榮波趴在夏白雪的身上,粗壯的有力的毛茸茸的大腿朝著夏白雪的兩腿之間猛然一開闊,趙榮波那愣長的堅挺的粗壯的家夥就朝著夏白雪的那片濃濃的密林使勁的狠狠地頂了進去——
嗯——啊——
伴隨著趙榮波富有節奏的狠狠地撞擊,夏白雪可是聽話了。
躺在趙榮波的身下,夏白雪柔情似水,嬌豔欲滴,眯縫著雙眼,一副很享受很陶醉的樣子。
看到這樣,喝了酒的趙榮波更是渾身有了力量。
撲哧——撲哧——
嗯——啊——嗯——啊——
得到鼓勵的趙榮波更是來勢凶猛了,把渾身的力量集中到了男人的命根上,挑的夏白雪花枝亂顫,呻吟不止。
沒過多久,夏白雪全身猶如一道電流淌過,身子酥軟了,嘴裏嬌喘著。
夏白雪伸出胳膊,仰起臉來,勾住了趙榮波的脖子。見這樣,趙榮波早已把火熱的雙唇迎了上來。
兩人很纏綿很享受的交融在一起,分不出我和你——
經過一場暴風雨的洗滌,夏白雪說話就沒有那麽硬了,而是一副小鳥依人,貼在趙榮波的懷裏。纖細的手指摸著趙榮波結實高聳的胸膛,夏白雪柔情似水,榮波,今晚你和林浩仁在哪喝的酒呀?
一品閣!
喝了多少?
一斤!
怪不得!
嗬嗬,聽夏白雪這麽說,趙榮波的心裏也是樂了。貼近夏白雪的耳邊,耳鬢廝磨,趙榮波穩操勝券道,白雪,今晚對我的表現,你滿意了吧!
滿意個屁!竟是折騰我!明是心裏高興,夏白雪正話反說。說完,夏白雪又把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了貼趙榮波。
榮波呀,不知怎麽,我一聽到林浩仁對你呼風喚雨,我就心煩!
夏白雪很會,身滿欲足,說話又在偷梁換柱。
我也一樣。可是沒有辦法?
我不是教過你嗎?他的話你別聽就是了!
那我哪敢呀?依我現在的身份,我真的還沒有這個膽量!
真是窩囊!
聽著男人服輸,夏白雪心裏可是悶得慌。她想,剛才的男人雄風呢,站在林浩仁的麵前,你拿出一丁點,不就得了。
白雪,趙榮波話一開口,夏白雪明白,八成他又要對她進行同化了。
果然,夏白雪的耳邊又響起了趙榮波的頹廢之言,白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想想我工作出門在外,單程二十多裏,不論風天雨天都要去,可你在自己門口,與我相比,你也應該知足了!
想想也是!身體舒服了,夏白雪說話也居然軟和了。
可是,默想一陣,夏白雪又憋不住了。
榮波呀,要我知足,我真的很難做到。不知怎的,一看到林浩仁,我的心裏就感覺有點水火不相容的樣子。不說別的,你看,你工作的地方與他相隔這麽遠,憑什麽他就對你呼風喚雨,難道作為一個男人,你不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