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旁逸斜出

  等我把心裏的想法和盤托出，擺出來的時候，父親沒有感覺，母親倒是臉色大變。 我說曉輝，那哪行呀？ 怎麽不行，我一個電話推脫了就是！我想著，本來對於林浩仁我早已留了後路。 隻聽，麵對我的表情，麵對我的回答，我的母親心中就起了疙瘩，我說曉輝呀，林浩仁這哥你是不能得罪的。你想你不是還在學校裏嗎？ 嗬嗬，聽後，我心一震。我的母親，你想哪去呀？我和林浩仁現在又不在同一所學校。再說，這樣的幫忙，也不能有求必幫。關鍵我無選票，我能左右你嗎？ 我笑了。娘，兒子走得是實力路線，我在學校裏的事不用你管！ 嗬嗬，就是！我的瞎吹，倒是喚醒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父親。他說，人就該這樣才行，要是自己沒有一點本事，凡事求人，倒是越讓人看不起！ 對於父親的感歎，母親瞟了一個白眼。 好了，飯你們吃吧，我走了！莫名其妙，我想，吃飯的時候，母親還沒有動動碗筷，這要奔向哪裏？ 我追問，娘，去哪？吃飯呀！ 不餓！說著，母親猶如一縷輕煙從我們眼前消失了。 等母親走後，父親話就開閘了，哎，她的意思還不就是想著把咱家裏所有的選票都給那個孬種。可這事門都沒有。你看，那孬種還是她的表弟，可對待咱？ 聽著父親搖頭歎息，我心裏當然也很失落了。爹，事情都已經成為過去，再想那些煩惱不開心的事兒又是何必呢？ 今次，我態度堅決。以前的時候，你母親把票給他，我無意見。而現在，我變了，說啥我也不肯。想想那次我一大清早去他家的情景，我就來氣。 哎！聽後，我搖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寬慰父親，爹，生氣沒有必要。啥事咱心裏有數，知道就行！ 哎，可是，那地基不割也行。可你想，一些條件不夠的，都有。可咱 爹，吃飯！為了打斷父親，我來個幹脆徹底的。這時，父親見我把碗端過，他的肚子也就餓了。 而我的母親，出了家門，也沒有閑著。這時，她又瘋瘋癲癲朝著我嬸子家趕。 說起以往，我叔叔嶽安全家的選票，都讓我的母親給送了好。每逢村裏換屆選舉之時，嬸子李秀花就把她家的選票，統統代表，給我母親。 見此，我母親當然很會客氣。我說她嬸子，這票你這樣給我多麽不好。還是等著選舉的時候，你守著鄭友水給他畫上，多好！ 嗨，嫂子，給你一樣。再說，同樣的選舉，選誰不是選，當然咱要照顧親戚囉！ 聽嬸子這麽說，母親還是態度堅決，不把那票接過。倒是在路上，旁若無人的時候，碰上了鄭友水，母親就說了，我說大兄弟，今年的選票，我都給你留著了，她嬸子家的也給了我，到時候，當了大官，可要記著喲！ 姐，好說！一聽母親這樣的恭頌，那鄭友水哪能心裏不樂。哈哈，怕是坐穩了江山，心裏樂開了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