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印秋失眠了
隻見這個小女孩穿著簡單的白毛衣配一條阿迪三條杠的運動褲,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肩上,未施粉黛,卻讓人挪不開眼。她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烏黑發亮,高挺的鼻尖,櫻桃一樣紅豔的小嘴,一切在她臉上搭配的那麽和諧,組合成一張驚世容顏。
直到景燦介紹完了三個人,路琪還在盯著星河看。陳總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她才如夢方醒。
知道這是景燦的妹妹,才十五歲的時候,路琪才鬆了一口氣,總算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了,要不然,自己現在就沒信心了。
飯席間,三個男人聊著最近的一些時政,而女人這邊,路琪不停地對印秋發問,問的都是景燦的各種事情,比如他喜歡吃什麽呀,在家喜歡做什麽呀,有沒有喜歡的女明星啊,喜歡什麽顏色之類的。
印秋是個好脾氣,凡是知道的就一一回答了,星河坐在旁邊卻看不過眼了,這個女人明顯是要來搶景燦哥的,雖然自己不知道景燦哥到底喜不喜歡印秋姐,但是今天來的這個姐姐自己是一點兒也沒有好感的。
星河放下筷子,禮貌的送出一個微笑說到,“路琪姐姐準備以後在江市安家嗎?你親人不都在北京嘛,他們允許你一個女孩子這樣到處跑?而且要說打工吧,別人都是從小城市往大城市跑,從省會往首都跑,路琪姐姐怎麽正好相反呢?”
路琪沒想到這丫頭年紀輕輕的嘴巴還挺厲害,她也微笑著回答,“我來江市也不是為了打工,我們家還不缺這份錢。我是想趁著年輕到處走走,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景燦。我母親常年在國外做生意,我父親工作忙很少回家,我們北京的家基本上是我一個人在住,所以我住在哪裏他們是不會介意的。反而能出來多交幾個像景燦這樣的朋友,他們知道了還會高興呢!”說完,她還朝著景燦抖了抖眉毛,表示我在誇你的意思。
“那路琪姐姐還不知道吧,我景燦哥哥屬於保守型的男人,他是最討厭女人穿衣服太過暴露,比如露個肩膀、露個肚臍眼什麽的,像我印秋姐姐這樣樸素的,才是他喜歡的類型。”
路琪偷偷瞟了景燦一眼,三個男人聊的熱火朝天,並沒有注意到女生這邊。她將自己的裙子稍微往上提了提,可是那半邊就是露肩的設計,再怎麽提也提不出一個袖子來。早知道自己多帶一件外搭出來了。
看到路琪因為自己的話而緊張,星河心裏樂了,原來她這麽緊張景燦的看法,以後她要是還敢欺負印秋姐姐,知道該怎麽收拾她了。
星河給印秋夾了一根蘆筍尖,朝她眨了一下眼睛說,“姐姐嚐嚐這個,美容的。”
酒過半尋,服務員端來海參小米粥,路琪立馬上前端了一碗放在景燦的麵前,“景燦,這是我專門為你點的,男人多吃點海參對身體好。”
景燦說了聲‘謝謝’,便朝著印秋和星河說,“這個海參一定要吃完哦,女生吃了補氣血的。”
路琪氣得一扭屁股坐在了自己椅子上,把勺子在瓷碗上碰得叮當響,大家都默不作聲的喝著粥,隻有陳總對著她吭了好幾聲,她才意識到自己小姐脾氣爆發了,對著空氣說了聲‘不好意思’,才乖乖喝起粥來。
等大家吃完飯回到家,已經十點了。
一頓飯吃了三個半小時,大家都覺得挺累的。
星河坐久了覺得渾身不舒服,跟大家說了聲晚安直接回房間睡覺了。
景燦和印楓喝得有點多,也是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隻有印秋,晚上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
這個路琪很明顯是衝著景燦來的。在大學的時候景燦身邊也不是沒有鶯鶯燕燕,但是景燦從來都不多看她們一眼,這個路琪不一樣,景燦竟然還叫大家一起跟她吃飯,景燦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他真的對路琪有意思,想讓我們下去幫他參謀參謀?
那也不對呀,星河明顯不喜歡她,在幫著我說話,景燦應該很聽星河的話吧,星河不喜歡這個女人做她的嫂嫂,景燦應該不會硬來吧?
印秋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整夜,天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
早上大家都起來坐在餐廳裏吃飯,印秋從房間出來就抱著包要出門,“那個,我趕著去公司有事,就不吃早飯了。”
殷姐反應很快,從廚房拿了兩個包子裝進袋子裏就小跑到門口塞到印秋的手裏,“印秋小姐把包子帶到公司去吃吧,不吃早飯會眼睛發黑的,沒法工作。”
印秋說了聲謝謝,不小心一抬頭,被殷姐看見了她的黑眼圈,殷姐大聲叫著,“天哪,印秋小姐你昨晚幹什麽去了?怎麽眼圈這麽黑?”
餐廳裏的人聽見了殷姐的聲音,印楓聞聲跑了過來,拉開印秋擋著眼睛的手,一對熊貓眼展現在他麵前。
“姐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把你眼睛打這麽黑?”
印秋本來就想躲著大家溜出去的,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她就知道大家會是這樣的反應,她著急的跺著腳說,“哎呀我就是昨晚上看看得太入迷,不小心就看了一夜,你們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原來是這樣,印楓聽到姐姐的解釋,才放了心,“那你不早說,還偷偷摸摸的不敢過去吃早飯,我們還以為你被誰欺負了呢。”
“你個烏鴉嘴,我能被誰欺負?昨晚和你們一起上樓一起回來的你忘了?”印秋邊說邊拿著包去砸印楓,直到印楓求饒了,她才收拾好包包,拿著包子出門了。
印楓回到桌子上,對著星河說,“星河你可別千萬跟我姐學,動不動就動手打人,看將來誰敢娶她!”
“你相信你姐是看看的沒睡覺?”星河問他。
“難道不是嗎?”印楓糊塗了。
星河不理他了,轉過頭對著景燦說,“燦哥,你喜歡那個路琪姐姐嗎?”
“你怎麽會這樣問?我和她總共沒見過幾次麵,一點都不了解,哪來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