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D級絕殺隊（四）
聽完周曉彤的描述我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我們在守夜人看來是如此的卑微！“但又為什麽有天目學院呢？他們既然不幹預，為什麽建立天目學院？”
“因為暗影者的成立！可汗想要複活他心目中的神，但那個神是守夜人所懼怕的！可汗使用了很多方法都無法融合力量之石，最後將目光放到了地球。也有一種說法是地球的生命是可汗創造的，地球隻是他的一個實驗場！”
“實驗場？”
“可汗一直在尋找可以融合力量之石的人，你也可以想象成活體的小白鼠！”
“那我們究竟是……”
“我也不知道”周曉彤說完神色黯淡了下來，“就算是守夜人創立的，他們也隻是貪玩或者偶然。他們絕對不會對我們有愛心，像上帝一樣！”周曉彤說完看了我一眼，“聽到這些你是不是很灰心！”
我勉強對她笑了一笑。
“得知可汗將目光放到這裏後，守夜人想阻止他，就如同可汗不直接管理一樣，守夜人也找到了代理人……”
“天目學院？”
“是朱家！”
“朱家？”
“天目是朱家創立的！當是有能力當代理人的，還有另外一個家族——工本家族！”
“他們是守夜人的後裔？”
“也許是厭倦了爭鬥，一個守夜人來到了地球，他就是工本家在地球上的第一人！”周曉彤說道。
“那為什麽不找工本家？”
“我也不知道”周曉彤搖頭道，“很可能守夜人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內部四分五裂，最終支持朱家的那方占領了絕對優勢！”
“他們每年都和朱家見麵嗎？”
“守夜人從來沒有到過地球！”
“那他們是怎麽見麵的？”
“締結！”周曉彤回答道。
“締結？”
“締結的地點就是在天井！每五十年一次，朱家挑選一位少女，將其送至天井。而後通過一套複雜的程序和守夜人連接！”
“守夜人向她傳達信息？”
“是雙向傳達！確切的說不是傳達信息，而是那名少女在那一刻就成為了守夜人。守夜人成為了朱家少女！”
“通靈！”
“大概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他們的靈魂互換，這樣守夜人將朱家少女的信息全部取走。他們就會詳細了解地球的情況，而後通過締結向朱家傳送信息！”
“不對啊”我突然想道，“你說守夜人不會對地球有感情，動動手指能毀掉半個日本。那工本家的祖先……”
“他既然來到了這裏，那麽說明他不再是守夜人，也不具有守夜人的能力！”
“你是說……”
“也許是他厭倦了紛爭，自願失去能力來到地球。也許他是失敗的一方被流放到了這裏。”
“你覺得是哪個可能？”
“誰知道那”周曉彤左手托腮換成了右手，“趙京可，你管這麽多幹嗎？”
“我隻是好奇而已”我解釋道，我看著周曉彤繼續問道，“你說朱家少女每五十年，嗯，通靈……”
“是締結！”周曉彤更正道。
“反正是一個意思，他們下次締結是在什麽時候？”
“沒有下一次了”周曉彤說完我大吃一驚，接著她說出了更讓我驚訝的事情，“締結已經有二百多年沒有進行了！”
“為什麽？”
“這誰能說得清楚，原因不在朱家這邊兒。可能是守夜人之間發生了火拚之類的，大家無暇顧及地球了！”
“不對啊，他們當初為什麽千辛萬苦的與朱家締結，而現在又不理不問，這不合常理。”
“你怎麽這麽笨”周曉彤輕微的打了我肩膀一下，“假如你無所事事，突然收到情報，情報很準確，情報現實螞蟻可能在未來要殺死你，你會怎麽辦？”
“我……”
“但是你現在被人追殺，生命危在旦夕，有人告訴你螞蟻可能在未來稱霸世界，你又會怎麽做？”
“我會先逃命！”
“這就對了”周曉彤解釋道，“守夜人聽說暗影者在尋找可以融合的人，他們經曆過浩劫，當然要竭力阻止，但現在他們很有可能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因此……”
“但有什麽事情過了二百年還沒有解決？”
“你聽說過一場戰爭打了上萬年嗎？他們是一個高級文明，和我們比我們就是一群螞蟻，你不要以我們的思維去思考他們的事情！”周曉彤似乎有點生氣，臉有些紅。
“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個朱家少女……”
“現在朱家每隔五十年依然會派出一名少女進行締結，這位少女必須是處子之身，實際上也就是朱家的大族長！”
“什麽？朱家的族長是一個女的？還是少女？”我聽後吃了一驚，這個晚上讓我吃驚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現在的族長叫朱秒可，四十多歲了”周曉彤接著說道，“她的女兒就是下次的締結者，現在好像十六七歲的樣子……”
“你是說朱家，朱家是母係社會？嗯，我是說男的都是入贅朱家？”
周曉彤聽後點了點頭，“每隔五十年，在締結時也是朱家族長的權力交接儀式，女兒通過締結，將朱家的權利從母親的手中接過來，成為朱家的族長！”
“不過不是二百年沒有締結過嗎？”
“不是沒有締結，而是締結失敗！說到底，締結到現在也隻剩下了一種儀式，類似於以往的宗教儀式。”周曉彤說完打了一個哈欠，滿臉疲憊的表情，“趙京可，你有完沒完！”
“快完了，為什麽必須是處子之身呢？”
“我怎麽知道！”周曉東白了我一眼，她雙頰緋紅，“可能是感覺，感覺比較純潔吧！”
“那，你，你……”我欲言又止。
“我什麽啊？”周曉彤認真的看著我。
“你是處女嗎？”話剛出口周曉彤抬起手臂，很快我的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手印兒。周曉彤站起來負起要走，我趕緊拉住她的手，她再次抬起手，我趕緊捂住臉。周曉彤的手停留在半空並沒有落下來，她想了一會兒，收回手臂向房間裏走去。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望著暗黑的上空，想著剛剛周曉彤的話，心中感歎道原來自己隻是一隻螞蟻！還是隻廢柴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