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誰讓你是我的寶寶呢
另一邊,洛汐沒打通電話,便隻能又躺回床上,躺了許久才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覺得嘴被堵住了,洛汐一下子就出不了氣了,“嗚嗚”了幾聲掙紮著睜開了眼,正好對上了祁望那雙漆黑的眼眸。
他正抱著她吻著她,那樣子簡直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裏。
直到洛汐因為窒息開始推拒他,他才喘著氣將她鬆開,留戀的在她的唇上輕啄著,一邊無奈的歎,“寶寶,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嗯?”
“什麽呀?”
洛汐還有點未睡醒的迷糊,根本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她什麽都沒做,怎麽就勾引他了?
可她卻不知道,她什麽都不需要做,就這樣穿著他的襯衣毫無意識的睡著,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了。
祁望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想到她身上那些痕跡還有脖子上的傷,還是得忍著,把她抱起來,“好了,別躺著勾引我了,快些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洛汐皺眉,“真的要去嗎,我好像好很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覺,她覺得喉嚨好像沒有之前那麽疼了。
祁望抱著她起身直接朝浴室去,“去看看我才放心。”
昨天夜裏他其實也嚇到了,那時候他的情緒也不穩定,所以她說不去醫院的時候他也沒堅持。
可現在冷靜下來,他覺得還是必須帶她去看看才行,想了想又說:“我已經安排好了,再順便替你做個全身檢查,之前你受過傷,這次我們都讓醫生好好檢查一下。”
他這樣說,洛汐就沒有辦法拒絕了。
她想到了自己子宮受損的事兒,檢查一下也好,她其實也很想自己問問醫生,她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孩子了。
洗漱好換好衣服同他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楞了一下,門口竟然站著兩個保鏢。
見到他們時朝他們點了下頭,“四少,四少夫人。”
祁望麵色不改,洛汐卻抽了下嘴角。
進了電梯才問祁望,“他們一直在這裏?”
他們現在住的公寓是一層一戶的,這一層也隻有他們這一家。
而且這裏是高級公寓,住的也都是有錢人,倒是不怕把別人嚇著。
可洛汐隻要一想到她剛才在家裏睡著,外麵站著這麽兩個大男人,就感覺很怪異。
祁望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們都會跟著你,我不在的時候,你有什麽事也可以找他們。”
“?”
洛汐一開始有些疑惑,隨後就回過神來。
祁望是擔心她會出事吧,畢竟他不可能隨時都在她身邊保護她。
洛汐也就沒多說什麽了,如果讓那兩個人跟著能讓他不那麽擔心,她也覺得沒什麽大不了。
可她想了想,又想到了什麽,“可是難道我要一直這樣呆在家裏嗎?”
說著話,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電梯門打開,保鏢也從另一麵電梯下來,已經在等著他們。
祁望牽著洛汐朝車邊去,回答洛汐剛才的問題,“嗯,這幾天你可以好好想想,是要繼續學業還是想做點什麽?等假期結束了我就幫你安排,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
他從來沒想過要讓洛汐這樣一直呆在家裏,她還很年輕,自然要和這個社會多接觸才是好的,將她這樣困在家裏,對她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不得不說,祁望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好男人的典範了。
洛汐一直以為像祁望這樣的男人,都會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家裏相夫教子,不願意讓她們去拋頭露麵。
可祁望這一句不管她想做什麽他都會支持她,讓洛汐的心一瞬就暖了起來。
她側過身踮起腳在祁望的臉上親了一下,“祁望,你怎麽能這麽好呢?”
祁望轉眸看她,眸色深邃,笑容卻淺淺,捏了捏她的鼻子,“誰讓你是我的寶寶呢?”
洛汐的眼角餘光瞟到了身後兩個保鏢,臉又紅了紅,“什麽寶寶啊,你不要總這樣叫我好不好,肉麻死了。”
說著讓他不要這樣叫,可那語氣卻怎麽聽都不像不喜歡。
實際上每個女人心底深處也許都是渴望被寵愛的,而每次祁望這樣叫她的時候,都能讓她感覺到滿滿的寵愛,讓她甜到發膩。
對她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祁望隻是笑了一下,沒有拆穿她,帶著她上了車。
他依然沒自己開車,隻是抱著洛汐坐在後座。
兩個保鏢則開著另一輛車跟在後麵。
可洛汐不知道的是,除了這兩個人,實際上還有好些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暗中跟著他們。
在這個節骨眼上,祁望是不可能放鬆警惕的。
對洛汐虎視眈眈的人太多,稍不注意,很可能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
在把那些危險徹底消除之前,祁望絕不允許洛汐再出現任何意外。
去的醫院不是之前祁望住過的那個,而是一家叫做安瀾的私人醫院。
醫院不算大,可不管是硬件設施還是醫院裝修,都凸顯出貴族醫院的風範來。
祁望帶著洛汐直接上了九樓,找到了院長辦公室。
出乎洛汐意料的是,這醫院的院長竟然是個三十左右的年輕男人。
他穿著一身白大褂坐在辦公桌後麵,低頭看著電腦屏幕。
等他抬起頭的那一刻,洛汐也忍不住驚豔了一下。
男人容顏清雋,俊眉烏黑,一雙琉璃色的眼眸清澈得不染塵埃,給人的感覺幹淨得不得了。
這樣的男人,讓人很容易心生仰慕,卻又不敢肆意靠近。
洛汐想,這男人真是除祁望之外,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不止是容貌,而是那種讓人無法忽略的幹淨得好像天山之雪的氣質。
而他和祁望的疏離冷淡又不一樣。
祁望的冷淡是高居人上,矜貴自持。
而這個男人的冷淡,是如霜似雪,不染人間煙火。
看到站在門前的祁望,他也隻是微微的彎了彎唇,可那雙眼依然很平靜,好像一汪清湖,透徹純淨。
開口,嗓音涼如夜裏的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