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賠錢
孫氏的大嗓門還真招進了不少人，不要錢，免費喝不，這豆漿是啥東西？總得嚐嚐不是！
樓下四張桌子，樓上六張桌子，一時間座無虛席。
蕭景辰也是這時候和周全一起進了門來，周全身後還領著兩的。
“景辰，你咋來了？來的正好，先幫忙上菜。”
算你子有眼色，還知道幫忙來，雖來的有些晚了，不過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會兒子人正多呢！
“那我先幫忙去了！”蕭景辰與周全打了聲招呼便熟門熟路的去了後廚。
“師父，我們也去幫忙了。”
唐燦和墨雲隨後也跟著去了後廚。
周全樓上樓下看了一圈，桌子都坐滿了人。
這火鍋他是吃過的，鍋底好吃，加湯沾醬涮著吃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他這白撿來的徒兒真是不得了！醫術精湛不，心思玲瓏剔透做飯也是一絕。
轉來轉去，他也加入了幫忙的隊伍。
幾人樓上樓下忙活了好大晌，終於送走了最後一桌。
趙氏捶著腿扶著桌子坐了下來，“累死個人了！”
“累啥累！下地幹活也沒見你喊累！”
王婆子快氣炸了，眼瞅著這麽些銀錢，一文錢都不能拿的滋味兒當真不好受啊！
生意這麽好！一年哪能隻給五兩養老錢？五百兩還差不多！
不行！等會兒吃飯就得提提。
孫氏坐在一旁磕著瓜子，她倒是不累，就是喊了幾嗓子有些渴。那豆漿她也是趁機嚐聊，還別，真不錯！
那豆漿裏估計沒少加糖，喝著還甜甜的，豆子的腥味兒都少了不少，滑滑膩膩的。
這要是賣錢，一壺豆漿怎麽也能賣上十來文，真是敗家！
還做生意呢？指不定啥時候就賠的底兒掉！
“老二家的，啥時候吃飯啊？娘都餓壞了，這都啥時晌啦！”
她這會兒肚子都餓扁了！早晌吃那稀湯寡水的，又聞了半香味兒，肚子早就不成了。
要不是兜子裏揣著些瓜子，好歹墊吧墊吧，肚子怕是早就不行叫喚了。
趙氏都快忙糊塗了，她咋忘陵裏還有這兩尊大神哩！
“這就去備飯！”
趙氏起身往後廚去了，交代秦長林把門關了。
沒一會，眾人端著飯菜從後廚出來了。
“大家夥兒都辛苦了！還勞累周老郎中來幫忙跑堂，真是不好意思！”
閨女這師父也忒好了！徒弟飯館開張，自個兒跑來當夥計，還帶了兩的一起幫忙來。
“往後來吃飯不收錢就成！”周全笑嗬嗬道。
“那哪成！幫忙歸幫忙，飯錢是飯錢，咋能不給銀錢哩？”
王婆子收錢收上了癮來，怎麽可能容忍人吃飯不給錢。
雖這錢現在落不到她口袋來，她遲早得想法子把錢弄過來才成。
秦桑示意周全不要理會王婆子，“師父，坐下吃飯吧！”
因著人多，男女分成了兩桌。
男的那桌是魚鍋，四個涼菜，有人吃米有人吃涼皮兒，沒有涮菜，魚吃完了直接下麵。
女的那桌是魚鍋，兩個涼菜，王婆子和孫氏兩人吃了六碗米飯，秦桑趙氏香蘭則吃的魚鍋裏的麵。
王婆子吃飽喝足了，看著趙氏道，“老二家的，這館子半就得了幾兩銀子，一年得賺多少錢去！我那一年的孝敬錢是不是該漲漲？”
趙氏聞言抬頭，放下了正挑麵的筷子，“娘想咋漲？”
漲錢？這才開張第一，就想著漲錢？
當初白紙黑字都好聊，哪能漲就漲哩！
“怎麽著一年不得五百兩！”
“啥？五百兩！娘，你咋不要五萬兩哩！”
秦有為以為王婆子最多五十兩就頂了，沒想到，他這親娘胃口可真大，可真敢張嘴！
“怎麽了！要五百兩怎麽了！你們這一頓飯的功夫就賣了幾兩銀子，一得賣多少？一個月就能賣幾百兩了吧？一年十二個月哩，你們得賺多少錢去！”
王婆子的話驚的孫氏張大嘴，就這一會兒功夫就賣了幾兩銀子？那一年下來可不得上千兩！
“奶，咋晌午賣了幾兩？”
“咋？怕我昧了你錢？”王婆子瞪了一眼秦桑，“都在那櫃台裏的匣子裏了，自個兒看去。”
秦桑起身到櫃台，拿著單子算了算，有數了數單子的張數，數量沒錯。
打開匣子數了數銀錢，除了本金外，錢數是對著哩。
王婆子管錢這些年是真沒白管，還是有些能力的，一文錢都沒差。
“奶，一晌午才賣五兩銀子，還賠錢哩！”
秦家旺秦有為趙氏聽了臉上頓時顯現出喜色。
“啥？還賠錢？你唬人也得挑挑人哩！”
王婆子能信才怪！
秦桑把匣子放回原位，走回坐下。“奶，咱這鋪子一光租子就差不多一兩銀子了，鋪子裝修采買又花了不少，每早上進貨就得幾兩，還不算上人工錢哩！這一下來本錢就得十好幾兩，這晌午才賣了五兩，晚晌不賣十兩銀子鐵定賠錢哩！”
秦桑見王婆子將信將疑，又開口道，“不信你問問三叔去！三叔來鎮上這些年，那雜貨鋪生意更是不錯，問他就知道我扯沒扯謊。”
“不成姑父不是也開的酒館麽，雖我們這鋪子些，賣的東西也不一樣，可道理是一樣的。”
蕭景辰低頭笑了笑，這妮子扯謊可一點不臉紅。
真是個機靈鬼！
王婆子被秦桑成功帶跑偏了，順著秦桑的思路一想，確實如此。不然老三早接她來鎮上享福了，也不會顧慮錢家那老兩口了。
“奶你想想，鎮上這麽些飯館，誰家不是每至少賣上個十來兩，也沒見哪家掌櫃富得流油啊！”
王婆子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五百兩銀子泡湯了！
既然開口了，怎麽也得漲些銀錢才成！
王婆子還沒開口，秦桑又道，“這才剛開張，就才賣這點兒錢，往後的生意還不知顧不鼓住本錢。要是賠錢了，奶的五兩銀子還不知出不出的了哩！”
“要不先把奶的五兩銀子給了你？不然等到賠錢了，就得緩緩日子了。”
秦桑的話把王婆子嚇的夠嗆，“成，把我那五兩銀子先拿來！”
這真要是賠錢了那還撩！
“大伯娘，明兒個你就不用來了，少個人少份兒開銷，這也就是開張人多圖個新鮮，往後人不會這般模樣的，我們忙的過來。要是大伯娘想幫襯，不收錢，我們自是歡迎。”
誰沒事兒幹跑來鎮上白幫忙來，白費車錢哩！
孫氏撇了一眼秦桑，想的美！
“對了，我們晚晌黑才關門兒哩！奶和大伯娘準備啥時候時候回去？要不晚晌關門兒了一起回？”
“我們等會就回！我這幫著收錢收了這麽大會兒，德給些工錢吧！”
“給！奶二十文，大伯娘二十文，這都是之前個大伯娘好的。”
王婆子孫氏拿著錢走了，秦桑總算是耳邊清淨了。
“姐，咱當真賠錢？”秦長林按著秦桑的算了算，可不就是賠錢麽！可他感覺不對勁，感覺他漏了啥。
“賠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