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0章 戮公子的身份
第1730章 戮公子的身份
對於這次李不凡的話,戮公子沒有回應,而是緊緊的咬著牙,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
李不凡見狀,輕歎口氣,道:“還好我特意帶了藥來,你先忍一會,等我給你敷上藥,就會不疼了。
說話間,李不凡打開了木盒子,然後從裏麵取出一個小瓷瓶。
這個小瓷瓶裏麵裝著的,正是治療外傷的奇藥——雪凝膏。
而當李不凡打開小瓷瓶的蓋子之後,頓時有淡淡的清幽香氣,擴散開來。
這香氣在腐肉味兒彌漫的狹小屋子裏,頓時就讓人有種驚喜的感覺。
尤其是距離最近的戮公子,在聞到這股味道之後,忍不住眉頭皺起,臉上浮現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就在李不凡打算將雪凝膏,敷在戮公子身上的時候,戮公子抬手抓住了李不凡的手腕,聲音凝重的問道:“這是什麽藥?
“雪凝膏。
“雪凝膏?!戮公子語氣吃驚的問道:“你怎麽會有這個藥?
在李濟世拿出雪凝膏的時候,戮公子就極為震驚。
因為在他看來,這個藥,應該是不世出的,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的,製作的秘方,隻掌握在極少數人的手中,而這部分人,近乎都是隱世之人。
可現在,不僅李濟世拿出來了,還說這是他老子研究出來的。
甚至此刻,除了李濟世之外,竟然還有人也拿出來了,這如何能不讓戮公子吃驚!
而戮公子這過激的反應,也讓李不凡頗為詫異,畢竟雪凝膏是長生製藥公司主打藥品之一,也是鎮店之寶,凡是知道長生製藥公司的人,應該都聽說過雪凝膏的。
以戮公子的身份和智慧,想知道這件事,並不難,可他為什麽會如此吃驚呢?
李不凡道:“不就是雪凝膏麽,有什麽好稀奇的?
可戮公子卻是不依不饒,枯瘦並且流膿的手,依舊緊緊地抓著李不凡的胳膊:“說,你這雪凝膏,是從哪來的?
李不凡沒想到戮公子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單肩挎著一個藥箱便走了進來。
同時,這青年臉色並不好看,目光中還透著擔憂之色。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去接李不凡跑了一個空的李濟世!
本來沒接到李不凡,就讓李濟世的心情有些失落,覺得對不起戮公子。
而在剛剛看到院子裏那些人的時候,李濟世頓知不妙,使得快步進來之後,立刻問道:“先生,你沒事……
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呢,便見到了屋子裏的幾個人。
尤其是在他看到李不凡的時候,臉上立刻浮現出了極為吃驚的神色來,甚至吃驚的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戮公子聽到李濟世的聲音,便立刻問道:“濟世,你父親來了麽?
“我父親……李濟世的嘴角抽了抽,看著李不凡,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神情來:“他來了。
戮公子一聽,那個自稱研究出雪凝膏的人來了,便鬆開了李不凡,歉意道:“李不凡,我有點私事,請你暫時回避一下,抱歉了。
李不凡看了看李濟世,又瞧了瞧戮公子,也是忍不住露出了個莞爾的表情來。
這還用他去問麽?
分明是,李濟世的那個朋友,就是戮公子。
李濟世想要他出手救治的,也是戮公子!
隻是讓李不凡沒想到的是,事情竟然會這麽巧,他們父子,竟然都跟戮公子認識,還真是奇妙的緣分!
另外,通過李濟世和戮公子的對話來看,似乎戮公子想要見李濟世的父親,並且有一些不方便的話,要私下跟他談。
但戮公子並不知道,李濟世的父親,就是他李不凡!
使得李不凡朝著陸傾城和陸定邦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便帶著一臉懵逼的方文才,離開了屋子。
片刻之後,戮公子的小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戮公子躺在火炕上,一動不動,歉意道:“抱歉李先生,我身體不便,就不起來了。
“你是在跟李濟世的父親說話,還是跟李濟世說話?李不凡苦笑著問道。
戮公子一愣:“不凡,你……你怎麽還在這裏?
在說完之後,戮公子的臉色頓時一僵,接著聲音充滿不可思議的道:“該不會……該不會你就是……
“沒錯,我就是李濟世的父親。
“你才多大?饒是智謀無雙的戮白公子,此刻也是一臉發懵:“聽你聲音,怕是都沒有濟世的年紀大。
李不凡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沒有他的年紀大,但這並不影響,我是他父親的事實。
到底是戮公子,經過短暫的吃驚之後,便明白過來:“你們不是親生的?
“是我倆比較投緣,我就收他做幹兒子了。李不凡直接問道:“聽濟世說,你找我有事?
戮公子立刻想起正事,問道:“雪凝膏是你研製出來的?
李不凡忍不住雙眼微眯,看著躺在火炕上的戮公子,透過他淩亂花白的頭發,仿佛想要看透他的內心一樣。
“你為什麽一直執著於雪凝膏的問題?
“回答我!戮公子道:“這對我非常重要,你到底是從哪得到雪凝膏的配方的?!
如果對方沒有說出最後這句話,李不凡是不會回答他的,畢竟這涉及到逍遙派和傳清庵這種隱世古武門派。
但偏偏戮公子說出了,雪凝膏是有配方一事,那就說明,對方也是知道雪凝膏的來曆的。
使得李不凡瞳孔微微一縮,帶著防備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一個……曾經死了,又重生的人。戮公子歎了口氣,道:“你不用防備我,以你的本事,我對你構不成傷害,隻是有些疑問,不問不快。
李不凡坐在了李濟世搬來的椅子上,問道:“你還想問什麽?
“你認識東南李家麽?
李不凡目光警惕的看著戮公子,愈發覺得此人的過去,極為不簡單。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