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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伍玥走,阮一水暴露

  百裏墨伸出胳膊輕輕地在斷琴上一揮,伴隨著朵朵梅花的卷來掛了兩串流蘇紫色透明珠的斷琴消失的無影無蹤。


  似水般的雙眸看著茶具上刻有的圖案,突然開口,“宮子羽喜歡的是凡人伍玥。”


  “他已經答應和我結婚。”阮一水才不管宮子羽喜歡誰呢,在她的字典裏隻有自己喜歡的東西也必將喜歡自己,如果不喜歡便會想方設法的讓他喜歡。


  百裏墨聽完短短的這幾個字後,先是一愣,後是將放在紫砂壺茶具上的目光收回來。


  “敢不敢跟本宮打一個賭?”百裏墨正襟危坐著,抬著雙眸直視阮一水。湧以你們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惜真的不全全都是。


  “什麽賭?”阮一水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問,因為她覺得和天界長公主人界之主百裏墨打賭真的很刺激,很爽快。


  “前提你得答應本宮不許再傷害任何一條性命。”百裏墨說現在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保不了人界的安危,不能再讓任何一個人向時謙和時臣那樣陽壽未盡便因為種種原因而死去。


  “為什麽?”阮一水說完這三個字後瞬間感覺自己的智商還不如三歲的宮子羽聰明呢,問她百裏墨為什麽不就等於問怎麽死嗎?


  “你不是想徹底的取代本宮嗎?”語氣冰冷到極點,可以說從始至終百裏墨的語氣都是冰冷的,從未添加半點感情。


  在百裏墨看來自己所說的話不用說太明白,太仔細如果她真是一個聰明的人肯定會知道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


  “好,既然這樣之前我們的賭約就不算數,既然我答應你的條件,那麽新的賭約依然由我來定,不知你可同意?”


  “如果本宮沒有猜錯的話欲念是你動的,根本無關本宮。”百裏墨站起身步態輕盈的走向窗戶前,低頭俯瞰著三十三層樓下的景色。


  “怎麽?高傲嬌冷的百裏墨怕了?”阮一水從地上站起來,輕輕的甩了一下裙擺,雙手相扣於胸前,高挺著脖子,口內咬著牙,恨極的目光直視著百裏墨纖細窈窕的背影。


  “怕?本宮向來不知道這個詞該如何寫,你既已決定本宮就好好的陪你玩玩,如果你輸了便不能有任何怨言以血鑄入斷琴之中,以筋來續琴弦!”百裏墨說自己何嚐說過這麽多的話,尤其是對待自己的敵人,難道這一切都是繼承了伍玥說話忽悠的功力?

  “若是你輸了呢?”阮一水走近一步也看著三十三層樓下的景色,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時而酸澀,時而苦悶。


  “如你所願。”百裏墨扭回來頭,同時輕輕抬起手在阮一水眼前一揮,一道淡紫色的光芒繞過阮一水直速向那扇施了屏障的屏風襲去。


  兩道光芒衝擊在一起,很快不出一秒鍾紫色的光芒便占據了整麵屏風,與此同時身穿紫衣裙的百裏墨和那把掛有紫色流蘇,有五根琴弦的斷琴也隨之不見。


  在百裏墨和斷琴消失的那一瞬間宮子黧幾人便衝了進來,驚訝的看著房間裏隻剩一個阮一水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樓下的景色紛紛開口問‘伍玥去了哪裏?’


  阮一水緩慢地扭過來頭欣慰的衝著幾人笑了笑,便重重的倒了下去,本來眼睛就不好看現在眼角有了淤青更為難看,整張麵孔上尤其是嘴角上的血最為多。


  宮子黧有些慌張的馬上走上前抱起摔倒在地上,緊合著雙眸的阮一水,像救伍玥那般不斷為此時的阮一水輸著真氣。


  與救治伍玥有所不同的是隻有伍鈺一人幫助宮子黧救治滿臉是傷的阮一水,其他幾人則無動於衷,尤其是宮子羽嘴裏還罵著‘毒女人’,黑曜石般的雙眸不停的翻著死魚眼白著阮一水;易墨一副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停的喊著伍玥的名字。


  “易墨爹爹你能不能不要再叫了?我的娘親已經被這個惡女人給逼走了。”宮子羽故意將聲音抬高,他就是想要全屋子的人都聽到,尤其是宮子黧和伍鈺兩人。


  “什麽?她是誰?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能耐敢逼走我的小玥玥?”易墨憤怒生氣的直接向前拉開正在運功的伍鈺,將他甩到宮子黧身上。


  易墨看著地上躺著麵容上已經看不清是誰的阮一水,狠狠的在她臉上抽了兩巴掌,就這樣還不解心中的恨氣,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一把刀子狠狠地在阮一水臉上劃了幾道,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這一刀為伍玥劃的,為伍玥劃的。”


  瞬間阮一水的容顏真的變得血肉模糊。


  將真氣收回恢複過來的宮子黧和伍鈺兩人共同施法將現在已經失去理智的易墨捆綁起來,拴在半空中,易墨手裏拿的刀子還不停的往下滴著血,不偏不倚正好滴進了打開壺蓋的紫砂杯中。


  “易墨爹爹?”宮子羽向上蹦跳著,想要將易墨夠下來,眼眶早就已經濕潤。


  宮子黧和伍鈺繼續施法救治著麵目殘忍的阮一水,最後犧牲了自己修煉了千年的法力換回了原本之前的阮一水。


  阮一水醒來之後什麽也沒有看,也沒有管是誰救了自己,隻是嘴裏邊喃喃自語著:“斷琴被伍玥搶走了,天下要大亂了。”


  “二哥別瞎聽她的,娘親是怎樣的人你比我還要清楚。”宮子羽馬上接著,生怕宮子黧會相信阮一水所說的話。


  “誰給她的能耐?最好別讓我找到她在哪裏!”宮子黧抱起地上剛剛恢複過來的阮一水,輕輕地放到床上,蓋上伍玥曾經蓋過的被子。


  宮子羽看著宮子黧的舉動前後左右想了想,易墨雖然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上可惜現在已經神誌不清,宮子黧和伍鈺已經徹底的被這個來給不明的女人蒙混了頭腦,娘親不知被這個女人弄到哪裏去了,現在唯一能救大家的隻有自己,就像那時糊弄梅瑰一樣忽悠她唄,反正自己現在已經盡得娘親真傳。


  “二哥你看易墨爹爹他都不能動了,真的好可憐啊,你能不能將他先放下來?”宮子羽又是一副可憐巴巴的看著宮子黧,心裏特別的希望宮子黧能聽到自己心裏想的是什麽。


  “自作自受!有什麽好可憐的?”桃花般的雙眸看著躺在床上此時臉上多了幾道疤痕的阮一水心裏卻對易墨生不起來半點氣,為了做做樣子不讓阮一水起疑心說了這句話。


  “他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恢複了之前的魔性,若是放下來他無疑不是一個大患。”伍鈺將易墨手裏緊握著的刀子狠狠的拔了出來,卻不小心看到紫砂壺裏鮮紅的血水心裏不禁起了疑心。墨的血給入水中不應該是呈現出一朵花的模樣嗎?可這杯中的水卻無任何的變化,隻是一壺鮮紅的血水。


  “我看是你們失去意識吧!易墨爹爹就是失去了意識但是他的腦海裏依然記得娘親,而你們呢?為了這個女人不但不去找丟了的娘親還將易墨捆綁在這裏,這三界遲早要毀在你們兩人的手中。”宮子羽說現在自己已經不怕將自己的暴露出來,因為自己怕再晚一會宮子黧娶阮一水,天下恐怕真的會大亂。


  “夠了!以後別在我麵前再提起她,不然連你也一塊綁起來!”桃花般的雙眸不知是如何泛起殺氣的,似乎隻要提及一個關於伍玥的任何一個字都能勾起他的殺氣。


  “你若是有本事早就把我綁了,無論怎樣我是不會同意你娶這個女人的。”黑曜石般的雙眸波瀾不驚,怒視著床上坐著的兩人。我的四弟啊!如今你怎麽變的糊塗了,伍玥拿走了斷琴你也不想想一個凡人怎麽能碰上古神器斷琴,就算她已不在三界之內,斷琴自身的法力也可以要了她的命,根本就不可能跑了這麽久還活著。


  宮子黧聽到宮子羽心裏想的陷入了沉思,但還沒等他思考起來阮一水卻在這時醒了過來,醒後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有氣無力的說:“本宮剛才昏迷時已經聽到你們說的,由此可見宮子羽你的智商根本就不是三歲小孩子的!”


  宮子羽聽到這句話後哈哈大笑,“真的很不好玩,被你猜到了,不過沒有斷琴就沒有辦法證明你是百裏墨轉世,你也就不能和四弟成親。”


  “本宮說過了斷琴被你的那個好娘親趁著本宮運氣時搶走了。”心裏縱使有怒氣此時阮一水也盡最大的努力將它壓製下去。


  “你可真有能耐?斷琴關係著三界的安危怎能說丟就丟的,百裏墨寧可丟了自己的命也不會丟了斷琴!”宮子羽的這一句話無疑引起了伍鈺本來就有點懷疑的心,經宮子羽這樣一說伍鈺更加確信自己之前想的。


  “你該不會是來騙婚的吧!”宮子羽沒有給阮一水任何說話的機會,說了一句又一句。


  “宮子羽本宮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阮一水依然強製著壓著心裏的那團怒火,隻是說話沒有任何的動作。


  “不是百裏墨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我!我一定會找回娘親在揭穿你的真實麵目!”宮子羽丟下這一句話起身飛到半空中,環住易墨的腰轉身消失在半空中。


  宮子黧在一旁安慰著阮一水,桃花般的雙眸卻和伍鈺深海般的雙眸相對一笑,似乎心裏都已經有了正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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