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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飄忽不定

  離紅的臉上慘白一分,驀然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靈力傳入他的手心,暫時就幫他ya製住那些在體內炸裂開來的排斥感。


  離紅眉頭舒展,漸漸就覺得自已好了很多,小聲致謝道,“多謝君上。”


  隻有定期幫著他ya製住那些排斥感,離紅才會有了一種重見光明的感覺。


  夜時立刻鬆開他的手,負手而立,似乎在等待著錦豆的一個滿意的交代。


  北平此時意會了,隻道,“君上,我還是派人前去庭異城的附近一帶巡查,看一看黃棄有沒有在那裏出現了。”


  此話一落,北平就揪著離紅的衣襟走了,隻聽他喊了一聲,“我自已會走,不需要這樣揪著我走。”


  離紅拿著那一把銀傘碰了碰他,後來他就鬆開手了。北平像是滿臉寫著,別跟我靠得太近!離我遠點。


  錦豆明知故問道,“君上,你是過來冥冰淺湖上,前來找非錄?”


  她知道夜時若是不說話,那是沉悶如山,若是他說話了,將會滔滔不絕講個天昏地暗,非得讓她認識到自已犯了錯誤。


  然後他會盼著她能夠知錯就改,最後就是叮囑她莫要再犯了。


  當然,除了錦豆而已,若是別人犯了錯,而不知悔改,夜時向來不會費了口舌,跟他扯了這些道理,通常對他小懲小戒就好,實在不行,就會把他交給北平處理。


  北平向來就是習慣用著拳頭講道理,妖嘛,偶爾打了對方兩下,不會死的,最多就是落得一個骨折的下場罷了。


  “既然來了,你就跟我一起進去冰界吧。”


  “好。”


  毫不猶豫應了一聲,錦豆的確想進去冰界中,想看一看夜舉是否把裏麵搞得烏煙瘴氣了。


  他們光明正大進去冰界後,迎麵而來的就是一些妖將了。身上都殘留著那些淡淡的血味,他們的臉上還有不少的疲憊感。


  夜舉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後退了。就算密密麻麻把他們圍困在中心,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夜時。


  這點,夜舉很是明白了。如果夜時這麽容易就成為別人的手下敗將,那麽千麵鹿妖就會殺了他。絕對不會容得下他在活著,還會奪了君王之位。

  “什麽事情?”


  “回去瀝行宮嗎?”難得夜時親口勸了他道,“這裏冰界,看起來···”


  “我覺得冰界很不錯,比起我那一座冰冷冷的舉殿,好了很多。”


  相比金碧輝煌的舉殿而言,冰雕玉琢的冰界,同樣會有它獨特的一麵。


  其實夜舉心中有了那一些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仿佛在貫穿著自已的五髒六腑,隻是撐出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沒有讓夜時看出他此時內心的想法了。


  “舉軍依舊還在。”錦豆知道他目前會關心舉軍的存亡,他就怕夜時會怒氣衝衝,把舉軍的將士全部懲罰了一頓,然後把舉軍的軍號給廢了。


  而如今在冰界中,隻有背叛舉軍的兩千將士罷了。他們跟著銅白引起戰亂,還再次血洗任臨宗,弄得民怨衝天。


  夜舉懸著的心沉了一下,也沒有繼續問了情況。反正舉軍的將士,跟他沒有半點gan係了。他能夠在意的,就是過來投靠自已兩千的殘兵敗將了。


  夜時順勢奪了一把彎刀,架在銅白的bo子上,質問道,“你為什麽要帶兵引起戰亂?”


  其實銅白這樣的衝動,隻會給夜舉坐實了舉兵謀反的罪名。由此看來,銅白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銅白的臉上透出一分懼意,但被慘白之色掩蓋了,一字一頓道,“是時軍的將士看到舉軍中沒有主帥,就開始欺負我們了。所以,我們才跟他們廝殺一回,隻是為了殺出重圍,投靠舉王。”


  銅白很清楚,就是他帶頭殺了時軍的將士一個措手不及,卻說成了時軍的將士容不下他們,並想要殺了他們。


  “不會吧?時軍的將士們這麽平易近人,怎麽會動手追殺了你們?”


  撒謊吧,錦豆就覺得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就連說話的底氣不足,手心微抖。很有可能這一次的背叛,就是他蓄意謀劃好的。


  這分明就是坑了夜舉呀!


  “句句屬實,天地可鑒。”


  這下他的語氣就變得低沉,看得出他早已原釀好了情緒。就怕在一瞬間,就會被別人看出自已內心的想法了。

  “你倒是讓他們給你做證,是不是時軍的將士們對你們不利在先?”


  這時在冰界中,四周傳來一些吵鬧的聲音,盡管他們七嘴八舌在討論著此事,但錦豆能夠聽得清楚他們的私語了。


  ‘好像時軍的將士們對我們惡語相加。’、‘是不是我們弄錯了?’、‘還是銅白假公濟私,想平步青雲,才引起這樣的戰亂?’等等,錦豆翻了白眼,這些就是舉兵謀反的理由?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麽可以辯解了。”


  “······”


  夜舉拿開那把彎刀,繼續道,“是我收留他們下來,你想興師問罪,也得問過我的意見。”


  他想極力護住他們,免得又被夜時把他們抓了回去。他們回去舉軍的下場,明顯可知,或者被關,或者被殺。


  夜時麵無表情般拂了袖子,那一股妖力就落在躺著的狐狸身上,隻見一陣白光過後,那些劇痛感就消失了。


  狐狸重新睜開雙目時,竟然有些錯愕在內。


  原來,又是夜時在替了自已療傷,狐狸有些愧意起來了,原來慘白如紙的臉頰,此時都會顯得格外的血紅一分。


  頓時,四周萬籟俱寂。


  夜時冷冷留下一句,“好自為之。”就帶著錦豆走了。


  夜舉沉默許久,揮了揮手,讓他們各自散去。狐狸不解問道,“他們打算去哪裏?”


  “應該是任臨宗。”下意識說出此話後,夜舉就懊惱一分。就算清楚知道夜時的想法,總不能在狐狸的跟前一針見血說了出來。


  這個明顯可見,就是自已特別了解夜時。才會在他言談舉止間,夜舉就能夠清楚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了什麽。


  可能就是他們朝夕相處才會有的默契!

  任臨宗,瞬間紫跪在冷室前,就是由於他擅作主張,利用了九長時跟尤惻自小的兄弟之情,勸說他帶著絞塵門的弟子攻打冰界。


  瞬間紫認為曾經被夜舉血洗任臨宗而死去的那些弟子,總會死不瞑目。凶手卻在冰界中,活得逍遙自在。此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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